摘要：汪小菲带着两个孩子出现在东城区一处热闹的花鸟市场，同行的还有平时鲜少露面的父亲汪大爷。

近日的北京城春意渐浓，街边的梧桐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汪小菲带着两个孩子出现在东城区一处热闹的花鸟市场，同行的还有平时鲜少露面的父亲汪大爷。

市场里此起彼伏的鸟鸣声混着孩子们的欢笑声，穿着浅蓝色卫衣的汪小菲正蹲在仓鼠笼前，七岁的儿子霖霖拽着他的衣袖蹦蹦跳跳。

穿碎花连衣裙的小玥儿站在玻璃鱼缸前，踮着脚尖数水里的金鱼。

继母小梅轻轻托住她的后背，生怕小姑娘栽进水里。

阳光透过塑料棚顶洒在女孩微卷的栗色发梢上，这是小梅特意早起半小时给她做的造型。

"要这条红尾巴的！"小玥儿突然转身，差点撞到身后拎着鸟笼的爷爷。

汪大爷乐呵呵地放下鸟笼，布满皱纹的手掌小心护住孙女的后脑勺。

市场角落的宠物店里，三只橘色小猫在笼子里叠罗汉。

霖霖把整张脸贴在玻璃上，鼻尖压得扁扁的，绿色T恤蹭上了墙灰。

汪小菲从店员手里接过试喂的猫条，蹲下来教儿子如何让小猫舔食。

小玥儿凑过来时，弟弟突然恶作剧地把猫条举高，结果被父亲轻轻拍了下手背："姐姐明天过生日，今天要让着她。"

宠物店老板娘认出了这家人，特意端出刚满月的布偶幼崽。

小奶猫雪白的爪子搭在小玥儿手心里时，小姑娘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汪小菲掏出手机录视频，镜头里女儿认真询问猫咪疫苗问题的模样，让他想起十年前某个同样专注挑选玩具的下午。

正在给孙子擦手的汪大爷忽然插话："我年轻时候养过八哥，会背《静夜思》。"

回家的路上，霖霖抱着装仓鼠的透明盒子不肯撒手，小玥儿则把装着小猫的航空箱抱在膝头。

汪小菲从后视镜看见女儿用手指逗弄箱子里的小生命，忽然想起上个月带她去国际学校面试的场景。

那天女儿穿着深蓝色校服裙，用英语和考官讨论"最想养的宠物"时，也是现在这般发光的眼神。

副驾驶座上的小梅正在查宠物医院的预约信息，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新烫的卷发上。

后座传来汪大爷教孙子认仓鼠品种的声音，老人家把老花镜推上额头，指着仓鼠的颊囊说："这和爷爷存退休金的账户差不多。"逗得霖霖咯咯直笑，圆鼓鼓的脸颊跟着颤动。

经过朝阳公园西门时，小玥儿突然指着窗外："爸爸看！上次我们放风筝的地方！"汪小菲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望去，草坪上几个奔跑的身影让他恍惚看见十年前抱着婴儿的自己。

那时他总把女儿举在肩头摘树叶，现在小姑娘已经能自己给小猫起名字了。

夜幕降临时，保姆在别墅院子里搭起充气城堡。

霖霖穿着恐龙连体睡衣在城堡里翻滚，新买的仓鼠笼摆在茶几显眼位置。

小玥儿蹲在猫砂盆旁观察小猫如厕，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喂食时间。

汪小菲端着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父亲在院子里调试明天生日派对的彩灯，老人家的白衬衫被夜风吹得鼓起来。

二楼书房里，小梅正在整理生日贺卡。

她从相册里抽出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大S抱着满月的小玥儿在同样的院子里拍的。

窗外的彩灯忽然亮起来，暖黄的光晕染了照片边缘。

楼下的欢闹声隐约传来，混着夜风里淡淡的海棠花香。

来源：蘑菇姑娘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