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旦之荀慧生:一生经历三次婚姻,女儿遇害35年至今未能破案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4-21 19:17 2

摘要:没人会相信,一代宗师的婚姻,是从骗局开始的,而骗局的主谋,是戏班的名角,也是未来的丈母娘。

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他是“四大名旦”之一,掌声、鲜花、万人追随。

但他的新婚之夜,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流泪了。

不是激动,是震惊,他娶的人,不是他心里那一个。

——《壹》——

没人会相信,一代宗师的婚姻,是从骗局开始的,而骗局的主谋,是戏班的名角,也是未来的丈母娘。

1920年代,北京,梨园行有名有姓的都知道“吴彩霞”。

名旦、京剧世家,荀慧生那时候还在梆子戏里摸爬滚打,演技好,名声却不大,他仰慕吴彩霞,也爱上她的女儿吴小霞。

谈婚论嫁时,事情顺利得出奇。

荀慧生甚至在戏台上公开许诺:“此生所娶,非小霞不娶。”谁知道,就在婚礼当天晚上,他揭开盖头,惊得后退一步。

新娘不是吴小霞,是她姨妹,叫吴春生。

他不信,问身边人,家丁低头,没人说话,吴春生坐在床沿,低头不语,脸颊泛红,那一夜,荀慧生没有入洞房,跑去书房坐了一夜。

他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吴彩霞根本看不起他,说白了,他是“梆子”出身,不算正统京剧人,女儿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把她嫁给“跑梆子”的。

于是,她安排吴春生顶替成亲。

整个计划,在婚礼前两天敲定,连吴春生自己,都只是临时通知,“你就嫁过去。他不会差你一顿饭吃。”

这句传言流传至今,没人敢证实,吴彩霞到底是不是这么说的。

但从后来的事来看,她确实这么做了,婚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吴春生性格温顺,少言寡语,她不闹、不问、不争。

荀慧生对她,没有怨恨,但也没有爱,两人是“搭伙”过日子。

他们生了四个孩子,第一个女儿和第二个儿子,很小就夭折,第三、第四个是两个儿子:荀令香、荀令汶。

吴春生的心,几乎都给了这两个孩子。

但荀慧生不常在家,外演、排练、写戏,他总说“我忙”,更多时候,是回避,他们之间,有种静默的对抗。

吴春生做饭、缝衣、照顾孩子,一句怨言没有。

可她眼神里的孤独,被很多熟人记得:“她在厨房剁菜的样子,像是在剁自己。”1945年,吴春生病了,孩子夭折之后,她常年抑郁。

没人清楚她具体得的是什么病,但医生来过几次,说是“身子虚,心病重”。

春天刚到,她走了,她的葬礼很简单,没有大张旗鼓,荀慧生站在棺前,神情复杂,有人记得他低声说了一句:“这一生,她没做错什么。”

——《贰》——

同年,荀慧生遇见了苏昭信,天津人,家境富裕,从小听戏,她是荀派的忠实戏迷。

她第一次见荀慧生,是在排演《红娘》时的后台,她站了整整三个小时,看他卸妆,“先生,您这一出,比我读过的诗还动人。”她说。

第二次见面,是在天津的一家茶楼。

她送来一本自抄的《玉堂春》剧本,封面上写着:“愿一生共写丹青。”他们迅速熟识,荀慧生那年45岁,正是创作巅峰期。

两人谈诗、写词、论戏,彼此欣赏,他没有犹豫太久,主动提亲。

苏家炸了锅,她父亲说:“你要嫁一个唱戏的?还是二婚的?你疯了吗?”母亲更直接,扬言断绝关系、取消继承权。

苏昭信没有回头,她留下了一张纸。

写着三句话:“我愿舍万金,守一人。”“他唱戏,我随他。”“若非他,我终生不嫁。”她走进荀家时,什么也没带。

只有一只皮箱,里面是几本剧本和几件旧衣服。

她后来跟人说:“我什么都能丢,但不能丢他。”婚后头两年,日子是甜的,她陪他写戏、练唱,每场演出都在后台守着。

荀慧生为她重排《丹青引》,还特别改了结尾。

让女主“秦香莲”最后没有死,得以和心上人终老,那是他为她写的“愿景”,可现实,没有戏剧那样温柔。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矛盾开始出现。

苏昭信爱热闹,他爱清静,她外向直率,他沉默寡言,她爱表达,他只在戏里说情话。“你是我的舞台,我却不是你的观众。”这句话,是她晚年接受采访时说的。

1950年左右,他们协议离婚。

没有争吵,没有撕扯,她带走了儿子,也带走了她最后的执念,更讽刺的是,几年后,她改嫁了,嫁给的人,是另一位男旦演员,孙荣蕙。

她曾经为荀慧生断绝亲情,如今为另一个人重新开始。

那之后,荀慧生再没见过儿子,儿子在世,却像死了一样,熟人回忆他那几年,总结两个字:“寡淡”,排戏、演出、收徒,按部就班。

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别问家事。”

——《叁》——

荀慧生一生最大的成功,不在舞台,而在角色,他没有梅兰芳的外交场合,也没有程砚秋的天赋条件,更没有尚小云的后台背景。

但他偏偏成了“四大名旦”之一。

靠的是钻劲,是不服,是硬生生地,把“梆子味”熬成了“京剧骨”,1920年代,他靠演《花田错》一炮而红。

但那时的花旦,是梅兰芳的天下。

观众看他,像看个“替补”,他说:“我要走不一样的路。”他开始反复打磨唱腔,收集各类地方戏曲小调。

他听曲谱像抠字眼,整整三个月,他一句唱腔练了九十多遍。

练到后来,嗓子哑了、嘴角破了、吐字发虚,“咬字不清,就别唱。”这是他骂徒弟最多的一句话,他打造的“荀派”,是反主流的。

他不唱温柔娴雅的“正宫娘娘”,他演少女、寡妇、小户人家、青楼女子。

他把“贱角”演出风骨,把“花旦”唱出心事,《红娘》里的莺莺,《玉堂春》里的苏三,《丹青引》里的杜丽娘。

他演的,不是女人,是人在困境中的挣扎。

“她们都不怕死,只怕没人信。”他说这话时,身边没人敢应声,可他最骄傲的,不是戏,是学生,他收徒极严,只教真材实料的。

他说:“学我,得先懂我。”有人模仿他的台步,他让其停演三个月回家读史书。

“不读史,演不出命。”他这一脉,严、苛、冷,却出了不少人,李世济、马小曼、赵荣琛,都是戏骨。

但真正能传他心法的,只剩晚年身边那个女孩,张丽丽。

不是亲生的,是他第三任妻子张伟君的女儿,他称她“令莱”,取“荀门之莱”之意,意即“家中幼苗”。

他老了,病多,眼睛也不好了。

坐在排练厅后排,听她一句一句念台词,他说:“这孩子,身上有火。”他甚至开始整理唱本,准备亲手把荀派技艺传给她。

1950年代末,他开始大量删戏,只保留三十六出“压箱本”。

他说:“我要留下最难演的。”别人问为什么,他只说一句:“我不是留下唱腔,是留下一条命。”

——《肆》——

1990年,北京东城区,某老式四合院,晚上8点,张丽丽被发现死在自家卧室内,脖子有勒痕,房内无打斗痕迹,门窗完好。

警方认定为“他杀”,她,是荀慧生的继女,也是一个系统学过他全套技艺的人。

那年,她49岁,未婚,无子女,住在原荀宅,日常教授荀派学生,偶有演出,案发那天,她刚排练完一出《红娘》,回家吃晚饭。

邻居听见她最后一次说话,是在院子里打电话,说了句:“我晚上还要改一段词。”

从此,再没人见过她,尸检结果显示,死亡时间约为晚上7:30,死因窒息,房间整洁,衣柜打开,抽屉未被翻动。

现金仍在原位,少的一件东西是,一本手抄唱本。

那本唱本,是她和荀慧生共同整理的,记载了荀派核心唱腔的变调方式和“气走声留”的演唱技法,只有她一人持有手稿。

案件至今未破,警方公布过几次调查结果,但均未提及“艺本失踪”。

荀慧生死后,张伟君一直守着旧宅,教戏、排练、整理遗物,她亲手把荀慧生的演出服一件件装箱,用油纸封好,锁进木柜。

她说:“他这辈子太苦,不想让他死得没点像样的遗产。”

可那场死亡,打碎了一切,唱本不见了,传人死了,荀派的真传,从此成谜。

来源:水木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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