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爱奇艺剧集《漂白》制片方声称该剧改自陈枰同名小说《漂白》,片方没问题,至于小说《漂白》是否抄袭南方都市报的深度报道《漂白》,他们不知情,需要进一步了解。
摘要:
更令人发指的是,一些表述甚至一模一样。批注:其实我采访中知道这个远亲名字,但出于隐私没写,小说完全可以化用一个假名,增加说服力,但洗稿的人哪里会想到这么多。另外,我原稿其实有个笔误,挂在病人床头的不叫病历卡,应叫床头卡。没曾想,这个错误也被陈枰原样抄走。嘿嘿,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小说: 我说:“邓立群改了姓,肯定是把身份漂白了。拖家带口,这么大一个群体走了,不可能隐藏在在一线二线的大城市,因为目标太大了。他们在三线四线的城市里,生活下去没问题。在南方的可能性很小,居住环境饮食习惯,包括语言交流都会有困难。” 我拿着圆规,以北京为中心,划了一个黄河以北的半径。 “这里是适合他们生存的地区,这个半径,就是黑吉辽,包括内蒙还有河北等省市的一二线城市。” 先从孙姓,开始模糊查询。后面带上明字,然后是孙学,后面是百分比。从他出生年份半径里面的人开始细查。年龄往上放宽五年,往下放宽五年。工作了大半个月,没有结果。我又开始失眠了,睡不着觉,把他们的照片打印出来,坐在灯下看。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立刻跳下床,重新上网。我把查询年龄,往下又挪了两年。查到倒数第二页,第一个人竟然就是孙学明!这是整个案件的转折点。 南都报道: 这是事情的转折点。“9·11”专案组以使用普通话及生活习惯为依据,在淮河以北,圈定吉林、辽宁、山东、河北、北京、黑龙江等省市的一二线城市,一场大规模的网络搜索开始了。为了防止杨树彬等人在年龄上做手脚,他们把年龄上下放宽5岁,然后在数百万的人口信息库中筛查。 5天过后,筛查完毕,没有找到“王学凯”的信息。许建国不肯放弃,又提出把筛选对象年龄上下放宽6岁,再次筛查。就在翻到人口信息库中倒数第二张照片时,他们觉得有些面熟,几个人挤在一起,反复核对,正是改名为“王学凯”的杨树凯。 打开“王学凯”的全户信息,他母亲名叫刘凤云,这正是杨树彬母亲的名字。她虽然还在使用真实姓名,但出生年月日从1945年4月11日改为1948年9月6日。 批注:“这是事情的转折点”被洗为“这是整个案件的转折点”。不过从开头挪到结尾。陈枰还挺有心机的。除了这句关键断言,再比照其他细节,可以说是照样改写。 小说: 我说:“你的整个计划,算得上天衣无缝,但是百密必有一疏。你给你妈漂白身份,张慈云三个字,一个字也没改,只是把她的身高和年龄改了,我很奇怪,这不该是你的疏忽啊。” 提到母亲和弟弟邓立钢没那么硬了。他说:“我妈有病,记性不好,记不住新改的名字。一但出去走丢了,反倒会节外生枝。” 南都报道: 后来杨树彬说,母亲患有精神分裂症,他不敢为她改名,“怕她犯病,叫不上自己名字,引起别人怀疑。” 小说: 吉大顺没有身份证,又不回原籍补办,曾经引起过肖丽英的怀疑。以为他小偷小摸,犯了事不敢回家。绝对没想到,他身上背着的竟然是命案。 南都报道: 马健华说,她隐约感知吴宏业、杨树彬等人“身上有事”,但没有想到“背有命案”,她对吴依然痴情,所以答应了杨树彬的要求。 小说: 肖丽英,是一个三十岁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吉大顺经常来这里买东西,一来二去两人混熟了。肖丽英的丈夫吴建栋,跟她一起来城里打拼。一双儿女留在了偏远的山里,由爷爷奶奶照看。吴建栋话少,木头木脑的。用肖丽英的话说,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给他当老婆,日子过得憋闷。吉大顺不一样,买五袋方便面,能逗得肖丽英笑半个小时。他若是有些日子没来,肖丽英会觉得心里缺了一大块。吉大顺相貌下乘,泡女人却是高手。三勾两挂,就把她勾搭上了手。肖丽英没见过啥世面,吉大顺让她床上地下,全方位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窝窝囊囊的吴建栋,咽不下这口窝囊气,跟肖丽英吵了一架。肖丽英给了他两个选择,一,离婚;二,回老家种地照顾儿女,不要再出来了。那男人选择了后者。 南都报道: 据村民介绍,马健华是蔡家崖镇大坪头村人,后嫁入苏家塔村。王华眼老实木讷,马健华能说会道,善与人联络,且颇有姿色。他们家中一直是马健华说了算。10多年前,王华眼举家到内蒙古东胜打工。那是一个煤炭富庶的地区,很多山西人在那里挖煤。据在一起打工的老乡说,王华眼不会挣钱,常遭妻子鄙视,夫妻感情淡漠,马健华带着儿女另过。二人一度有离婚的传言。 批注:没想到,恁大年纪的陈枰写起小作文还挺让人面红耳赤的。虽然表述不同,但核心事实相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关于四名逃犯及其家属“漂白”身份的过程,南都报道专门用了三四千字来揭示。陈枰的小说没有复刻细节,把过程做了提炼。具体就不展开。 小说: 背井离乡,孤独和失落感会时常袭来。邓立钢每年春节,都把大家聚到家里吃一顿饭,刻意营造出亲情浓烈,其乐融融的气氛。 其实每次聚会,石毕和吉大顺心里都非常紧张。他们知道邓立钢心狠手辣,对他都抱有戒心,怕他在酒菜里面下毒。邓立钢和宋红玉两口子吃哪个菜,他们才跟着下筷子。酒也是他们家的人先喝,他们才敢跟着喝。 南都报道: 为了排遣大家背井离乡的孤独和失落,杨树彬每年春节都把所有人聚到家里吃一顿饭。在掩人耳目的同时,刻意营造出一团亲情和其乐融融的气氛。 其实每次聚会,张玉良及吴宏业都不敢喝杨树彬准备的酒水,他们后来交代说,害怕酒水里下毒。然而,他们又不敢跟杨树彬散伙。他们始终觉得,在全世界所有人里,和他们最亲密却是这个人,因为他们至少是同一类人。 批注:这些细节是我采访杨树彬的小舅子获悉,独家报道。 小说: 他抬起头看着我说:“你不要把我的事,告诉我的儿子。” 邓立钢有这个心思,是我没想到的。“为啥?”我问。 他说:“我怕我儿子长大以后,抬不起头来。” 南都报道: 审讯到最后,他苦苦哀求警方不要将事情告诉儿子,担心他将来做人抬不起头来。 批注:一个罪大恶极的凶犯尚且有舐犊之情,担心让后人蒙羞,陈枰,你的羞耻心呢? 时间有限,目前先扒拉这些。是不是抄袭,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南方都市报的《漂白》一文总共15000字,被陈枰的小说《漂白》抄袭和引用了如此之多,且都是核心信息,简直丧心病狂。 陈枰自称曾到哈尔滨采访过办案人员以及杨树彬的弟弟,那么专案组和杨树彬弟弟不知道的细节,她又从哪获知?为何这么巧和南方都市报的报道雷同,甚至一些语句完全一样。 再说说标题《漂白》。陈枰狡辩称,“漂白”这是一个通用的警方惯用术语。 我顶你个肺。所谓“漂白”,就是假冒身份,2010年代初,社会上曝出诸多冒名顶替上学和工作的新闻,为何全国成千上万家媒体和记者没用“漂白”作为标题? 常用汉字就这些,听起来都是大白话,但如有珠玉在前,并且公开发表,就不能抄袭。人得要脸啊!搞创作的人,难道心里没点逼数,一个好标题要呕心沥血才能获取,对作品的传播可谓至关重要。 “活着”是个常用词吧。余华之后,还敢用《活着》做小说标题吗? 当然,陈枰肯定敢。毕竟她曾把著名作家毕飞宇的代表作《推拿》都给剽了,
稿子编辑是吴倩姐姐,标题也是吴姐姐取的,爱奇艺连名字都原封不动的抄,不能说十分猖狂,也是匪夷所思! 奉劝:爱奇艺《漂白》剧团队及陈枰悬崖勒马,正视内心,遵守法律法规和良俗功德,知错就改,挨打就要立正。赶紧联系南方都市报版权团队和南方报业集团法务团队,积极善后。如果还继续狡辩,我会死磕到底。 不怕告诉你们,我手头还有大把证据。能写出《漂白》这么经典报道的记者,调查功夫岂是尔等可以小觑。
来源:资本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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