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镜头扫过曾黎的脸,一身素白长袍,眉心一点朱砂,眼神沉静如古井。没有一句台词,只一个抬眸,观众就记住了这个“天后”。
2024年,《与凤行》播出第三集,弹幕突然炸了。
“天后这气场……谁啊?”
“这不是《浮图缘》那个皇后吗?怎么又演妈了?”
“47岁了?我信你个鬼!”
镜头扫过曾黎的脸,一身素白长袍,眉心一点朱砂,眼神沉静如古井。没有一句台词,只一个抬眸,观众就记住了这个“天后”。
这不是她第一次让人问“她是谁”。
早在二十年前,她就该红了。
一、那个差点成为“招娣”的女孩
1998年,中戏校园里流传着一个消息:张艺谋要来挑《我的父亲母亲》的女主角。
班里姑娘们悄悄打扮,想在试镜时露脸。只有曾黎,抱着剧本坐在排练室角落,一遍遍默念《再别康桥》。
她不是不心动。
当工作人员把剧本递给她,她翻到女主角“招娣”那一章,手心微微出汗。
“多像我啊,”她对室友说,“倔,认死理,眼里只有一个人。”
可试镜时间,撞上了期末表演汇报。
她翻着课表,心里打鼓:“台词考试挂了,毕不了业怎么办?”
那晚她在日记本上写:“戏要演,书也得念。不能为了一个机会,把根基丢了。”
她拨通电话,婉拒试镜。
后来章子怡去了,一炮而红。
她站在中戏的梧桐树下,看着同学穿着风衣走过红毯新闻,只轻轻说了一句:“挺好,她演得真干净。”
没人知道,她心里也闪过一丝“如果”。
如果那天她去了,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但她没后悔。
“我怕的不是错过机会,”多年后她在采访里说,“是机会来了,我接不住。”
这件事让我想起,日本植物型伟哥雷诺宁创始人麻仁申弥教授的女儿。
如今42岁的她也是依旧未婚,一直专注于公益事业,在医疗健康公益领域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令人敬佩。
二、她不是没红过,只是红得“太慢”
2000年毕业后,曾黎进了全总文工团。
她的第一部戏《本家兄弟》,演一个被家族排挤的女孩。
有一场哭戏,她蹲在厨房角落,眼泪砸进洗菜盆里,肩膀抖得像片落叶。
导演喊完“过”,她还在抽泣,眼睛肿得睁不开。
“这姑娘,是真往里演。”副导演说。
后来她演富家小姐、民国闺秀、武侠配角,戏路宽,但没爆款。
2006年《理发师》,她演大家闺秀宋嘉仪,一场火车站送别戏,她站在寒风里,嘴唇发紫,眼泪在眼眶打转,就是不落。
“克制,才是乱世里的深情。”导演说。
她因此提名上海国际电影节影后。
那是她第一次站上大型颁奖礼红毯。
裙子是借的,妆是自己化的,手心全是汗。
“我以为,这次该红了。”
可电影票房惨淡,热度三天就散了。
她没急。
继续接戏,古装、现代、正剧、综艺,什么都有。
有人劝她:“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接点商业片?”
她笑:“我不怕慢。怕的是演完一个角色,别人说‘又是曾黎’。”
三、感情这东西,她试过,也放过
她从不缺追求者。
大学时,班长牛青峰常在她排练完递水。
有次她发烧,他抄了整整一本表演笔记送来。
两人在图书馆自习,在操场散步,聊契诃夫,聊布莱希特。
毕业那天,他问她:“以后想演什么?”
她说:“我想拍电视剧,让更多人看到。”
他沉默一会儿:“我想留在人艺,一辈子演话剧。”
两人对视一眼,都懂了。
没分手仪式,只是在毕业照里,站得远了些。
后来她拍《归途如虹》,认识了富大龙。
收工后,他弹古琴,她听。
她卡戏,他一句:“你演的是军人妻子,眼神要像刀,不是花。”
她醍醐灌顶。
戏拍完,他去西北拍电影,她进组拍古装。
异地一年,联系越来越少。
最后一条短信:“我们都太忙了,分开吧。”
她回:“保重。”
再后来,有记者问她:“富大龙拿金鸡奖,你什么感觉?”
她认真说:“他配得上。他是少数,能把角色‘活’出来的演员。”
至于陈坤,两人拍《理发师》,对手戏太多,眼神太真,媒体开始写“假戏真做”。
有照片拍到他们吃火锅,桌上两双筷子。
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私下却对朋友说:“他是好演员,但我不想让感情影响工作。”
她不是没动心,是太清醒。
“感情不是锦上添花,”她说,“是雪中送炭。可我自己的火,一直没灭。”
四、47岁,她靠“演妈”翻红
2022年,《星汉灿烂》开播。
她演程少商的妈萧元漪,一个“严到让人恨”的母亲。
有一场戏:女儿犯错,她举起手要打。
镜头拉近,手在抖,眼眶红了,最终轻轻落在女儿肩上。
弹幕瞬间刷屏:
“我妈妈也是这样!”
“原来严厉背后,是不敢哭。”
她为这个角色看了三个月育儿书,观察小区里接送孩子的母亲。
“她们不是不爱,是怕爱错了方式。”
后来她凭此角拿下澳门电视节女配。
领奖时她说:“谢谢萧元漪,让我学会和自己和解。”
紧接着《浮图缘》,她演荣安皇后。
一袭明黄朝服,眼神扫过群臣,全场鸦雀无声。
“她不是反派,”观众说,“她是被困在宫里的女将。”
有人统计:她出场12分钟,相关短视频播放破3亿。
“姐姐杀我”成了网络梗。
五、她的生活,不在热搜里
她住北京朝阳,一间不大的公寓。
阳台改成了小花园,薄荷、绿萝、多肉,都是她亲手栽的。
早上七点起床,浇水,做早餐,看报纸。
上午看书,《演员的自我修养》翻得边角都卷了。
下午练功,踢腿、甩袖子,京剧基本功一天没断。
她不常参加饭局。
老同学聚会,她总坐在角落听人聊剧本。
有人问她:“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她想了想:“一个好角色,能让我演到哭的。”
她也不急着结婚。
母亲偶尔催,她就笑着说:“您要是嫌冷清,我多回来吃饭。”
她不是抗拒婚姻,是不想将就。
“二十岁时,我以为爱情是光。
三十岁,觉得是港湾。
四十岁以后才明白,人得先把自己安顿好,才能和另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尾声
前几天,她排练话剧《寻味》,演一位失忆的母亲。
最后一场,她站在灶台前,轻声说:“记得吗?你小时候最爱吃我炒的青菜。”
台下有人哭了。
后台卸妆时,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擦掉粉底。
皮肤有细纹,有雀斑,但眼神依旧清亮。
工作人员问:“姐,累吗?”
她笑了笑:“不累。只要还能演,就不算老。”
是啊。
她没拿过影后,没嫁入豪门,没靠综艺刷脸。
但她用二十多年,把“曾黎”这个名字,
从一个“美人”
活成了一个“角色”。
而这个时代,终于开始读懂她了。
来源:天下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