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浑身是瓜|叛师恩,夺友妻,今陷20亿豪门内斗?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8-27 09:01 3

摘要:但他,其实是当今大书画家。2024年4月,范曾宣布与小50岁徐萌女士结婚,有过一波关注,不少人也是因此才知道他。

范曾的名字,听上去,像是一位古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西楚霸王项羽尊称“亚父”的谋臣——范增。

但他,其实是当今大书画家。2024年4月,范曾宣布与小50岁徐萌女士结婚,有过一波关注,不少人也是因此才知道他。

2025年8月中旬,新婚一年4个月后,范曾被传遭小娇妻带离住家,或卷走价值20亿的古董、书画,女儿发声寻父,再度引发网络热议。

都说娱乐圈乱,其实,那些所谓塌房艺人,比起这位书画界巨擘,可谓小巫见大巫。

范曾这人,浑身是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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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曾在文化部担任演员的须遵德,不断想到那个不堪的下午。

1980年代末,他从上海回到北京的家,却打不开房门。原来那扇简易的木门,变成了铁门。等他想尽办法进去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像被一场龙卷风扫过。他的紫檀木家具、收藏的名人字画和古董、柜子里备用的美金……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床孤零零的被子。

搬空须家的人,是他曾经视为亲兄弟、一手接济过的画家范曾,以及跟须遵德刚刚离婚不久的前妻张桂云——也就是范曾第三任老婆“楠莉”。

须遵德后来自叹,当时被人“抄家”,口袋里只剩下八块钱,“真是死不了,活不成。”

更嘲讽的在后面:还没等到天黑,张桂云就派须遵德女儿过来,把最后的一床被子也抱走了。

一个男人,被昔日最好的兄弟和妻子联手清扫出门,连一床被子都没剩下。这种被连根拔起的羞辱和痛苦,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历史,是一个轮回,充满了巧合与讽刺。

36年后的2025年8月16日,相似的故事,似乎又上演了。这一次,主角换成了范曾自己。

他的亲生女儿范晓蕙,开车来到北京昌平碧水庄园的豪宅前,看到的也是一扇紧锁的大门。门上斜贴着一张白纸封条,潦草地写着“范先生封屋”,笔迹并非出自范曾之手。

留守的员工告诉她,87岁的范大师,在一个月前,被他37岁的新婚妻子徐萌带走了。家里价值二十亿的书画古玩,被分批打包运空;跟了多年的老员工,也被遣散了。

当年,范曾让朋友须遵德面对一个空房子;三十多年后,范曾自己的女儿,也面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别墅。

范曾这一生,为什么留下如此多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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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昌平,藏风聚气的宝地,京师龙脉所在。位于沙河镇的碧水庄园,更是别墅界的“活化石”,随便一套临湖独栋,起步价就是八千万。这里是北京最早的五大别墅区之一,讲究的是“离尘不离城,藏富亦藏静”。

范曾的宅院就在这里,临着一片50亩的人工湖。央视《人物》栏目曾拍过这座宅子,镜头里古藤老树,小桥流水,范大师仙风道骨,每天清晨五点起床,读书、画画,一派古典主义的宁静。

8月16日,一声惊雷,让这片宁静戛然而止。如上段所述,范曾的女儿范晓蕙,在微博上发了一篇寻父声明,披露别墅被搬空的事实。

女儿的声明,字字泣血,一个“被恶女控制、与世隔绝”的八旬老艺术家的形象,跃然纸上。

“87岁范曾被娇妻卷走20亿”的词条,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上热搜,由于夹杂着狗血、猎奇、名人、巨额钱财等字眼,阅读量瞬间爆表。

就在大家义愤填膺,纷纷声讨这位年轻的“后妈”时,事情走向了吊诡。

第二天,范曾的继子范一夫,在小红书上云淡风轻地发了几张照片,配文是:“老爷子来看画展”。照片里,范大师拄着拐杖,身边正是风口浪尖上的徐萌。

最“妙”的是,范一夫这条动态的IP地址,显示在:法国。

这操作,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老爷子好着呢,在浪漫之都看展,勿念。

但很快就有人扒出,照片里的画展,根本不是在法国,其实在北京东城区一个叫“陶然天”的美术馆 。而这个美术馆的主人,正是范一夫自己。画展的开幕时间,是7月29日。

范曾的一位朋友,北京书画收藏界的曹泽益先生,也出面证实,他在8月4日才刚刚拜访过范曾,当时范曾精神很好,身体无恙 。曹先生解释说,范曾在婚后就承诺给徐萌买新房,这次是筹备了一年多,正式搬家了 。

另外,曹先生还透露了个大家伙最关心的问题: “所谓搬家带走20亿元藏品的传言,这是没有根据的。”

惊心动魄的“豪门绑架案”,似乎成了一场女儿与年轻继母、继子之间争夺老人和财产的内斗。范一夫那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法国IP,更像是给这场闹剧添上了一个荒诞的注脚。

一个家族,两套说辞。

这位87岁的老人,在女儿的叙述里,是失智失能、被人摆布的受害者;但在继子的照片里,他又是精神矍铄、享受生活的老顽童。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范曾?

或许,我们得从他那长长的、洒满狗血的过往里,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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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有二十四字自评:

“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

这话,说得挺谦虚。范曾不仅通古今之变,更通人情之变,尤其是懂得在关键时刻,如何精准“变通”人情。

1962年,24岁的范曾即将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他才华横溢,但一穷二白,毫无背景。他画了一幅毕业作品《文姬归汉》,辗转找到郭沫若题了一首四十八句的长诗。

这本是天大的荣耀,却被系主任叶浅予等人视为投机取巧,毕业分配眼看就要泡汤。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范曾选中了他的“贵人”——沈从文。

沈从文当时在中国历史博物馆主持《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正缺一个能画精美白描插图的助手。他觉得,范曾的画风,对他的路子。

为了能到沈从文身边,范曾展现了教科书级别的“情商”。据作家陈徒手在《午门城下的沈从文》一文中披露,那段时间,范曾“天天给沈从文写信”,信中如何表达崇敬与仰慕,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个细节,足以说明一切。

有一天,天还没亮,范曾就跑去敲沈从文的家门。沈从文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只见范曾一脸焦急,情真意切地说道:

昨晚梦见沈先生生病,我不放心,连夜从天津赶来。

沈从文是一位单纯耿直的老派知识分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被这个年轻人的“赤诚”和才华深深打动,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帮他。他不顾旁人对范曾“城府太深”的评价,四处奔走,甚至对博物馆领导拍了胸脯:如果单位没编制、发不出工资,他愿意自己掏钱给范曾开工资。

就这样,范曾如愿进入中国历史博物馆,成了沈从文的助手,从一个前途未卜的毕业生,一脚踏进了北京文化圈的核心。

沈从文待他如子,倾囊相授。范曾也确实争气,在沈从文的指导下,为那部巨著画了大量精美的插图,两人度过了一段亲密的师徒时光。

然而,这看似温情的师生情谊,在时代的风暴面前,脆弱得像一张宣纸。

1966年,运动来了。沈从文这样的“旧文人”,立刻成了被批斗的对象。而让他最痛心、最震惊的是,那个曾经“梦见他生病”的得意门生,转眼间成了揭发他最积极、最狠毒的人。

沈从文后来在给家人的信中悲愤地写道,“揭发我最多的竟是范曾”。范曾“一下子竟写了几百条”罪状,说他家里是“小型裴多菲俱乐部”,有丁玲黄苗子等客人来,就让女儿陪着跳舞,放“黄色唱片”。

最恶毒的一句,是范曾说沈从文“头上长脓包,烂透了”。这些捏造的罪名,每一条都足以“致人于死地”。

沈从文用了八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十分痛苦,巨大震动。

范曾后来承认写过大字报,但辩称那是在造反派的威逼下,只写了一张纸,是为了“假揭发、真包庇”,但所谓揭批几百条罪状根本不存在。

他对沈从文的伤害,远不止于此。

风暴过后,有一次在博物馆里,沈从文看到范曾在画一幅商鞅在殿上与王议事,腰间却别了一把刀,出于学者的严谨,他善意地指出了“秦代不会有这样的刀,更不会有这种装扮上朝议政”。

谁知范曾当场大怒,指着昔日恩师大声呵斥:

“你过时了,早没有发言权了,这事我负责!你靠边吧!”

那是个下大雪的冬天,年近七旬的沈从文,被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他冒着严寒,在雪地里一步步挪了一个多小时,走到学生黄能馥的家中。一进门,这位一辈子与人为善的老人,颤抖着说出了一句锥心刺骨的话:

一辈子没讲过别人的坏话,我今天不讲,会憋死的。

这个场景,成了沈从文晚年无法愈合的伤口。十几年后,当有记者采访他,提及那段往事时,这位83岁的老人,突然失声痛哭,嚎啕不止。

来自学生的背叛,像一把钝刀,在他心里反复地切来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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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范曾伤害的师辈,不止沈从文一个。

国画大师李苦禅,是范曾在中央美院的授业恩师,对他极为爱护。但范曾的某些行为,却让这位性格刚直的老人越来越无法忍受。

具体是何事导致师徒决裂,坊间流传多种说法,但核心都指向范曾的“急功近利”和“不尊师道”。在《文姬归汉》事件中,李苦禅与系主任意见一致,认为范曾绕开学校老师,直接找郭沫若题字,是一种“逼宫”行为,是为个人名利而投机——这让范曾记恨在心。

更重要的是,随着范曾名气日盛,他对恩师的态度也发生了根本性变化。李苦禅一生高洁,最重风骨,他无法容忍学生在成名后变得骄狂,目无师长。他晚年评价范曾的一句话,颇为著名: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1983年,李苦禅病危。临终前,他特意交代家人:我没有范曾这个学生,死后不许他扶棺。

范曾后来还是去了葬礼,结果被李苦禅的家人和学生们挡在了门外,禁止他祭拜。

另一位大画家黄永玉,也是范曾的死对头。

黄永玉是沈从文的表侄,视表叔如父。为了替表叔出气,他和范曾展开了一场长达数十年的“笔墨战争”。

这场战争,充满了文化人的机锋和八卦的趣味。

范曾写了篇万字长文《蝜肬外传——为黄永玉画像》,痛骂黄永玉“灵魂丑恶”,国画“尚未入门、呆板写实与荒率变形、既无色彩亦无线条”。

他还画了一幅漫画《无赖有感》,画中一个大块头牵着哈巴狗,狗嘴里叼着骨头,那狗的形象,是照着黄永玉画的。

黄永玉的回应则更显从容和智慧,充满了“春秋笔法”。

范曾自诩“五百年才出一个的人才”,黄永玉就画了一幅画,一个老头子指着远方,题字“你他妈又吹”。

范曾骂他画得烂,他就画了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题字“鸟是好鸟,就是话多”。

最绝的是,黄永玉画了幅自画像,一个光着膀子、叼着烟斗的糟老头子,正在地上调着颜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幅画,他取名叫《永玉画猪》。画里没有猪,但谁是猪,不言而喻。这种骂人不带脏字,还顺带自嘲一番的境界,让看客们都觉得黄永玉赢了。

两位大师的骂战,甚至差点升级为全武行。有一次在国际画展的饭局上,两人狭路相逢,黄永玉当场放话要打人,范曾则抄起了桌上的啤酒瓶,准备“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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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事业上的恩怨,还能找到时代的影子,那么范曾在私生活上的故事,则更像是一部情节曲折的伦理剧。

上世纪70年代初,范曾一家三口还挤在北京故宫旁一个堆满废旧家具的仓库里,没饭吃,也没像样的衣服穿。须遵德当时是文化部的演员,工资比他高,他看范曾可怜,不仅经常给他送钱送衣服,还三天两头叫他到自己家里吃饭改善伙食。

须遵德把范曾当成可以托付的亲兄弟,范曾却在须家的饭桌上,看上了“大嫂”张桂云。

他在后来的自述中,用极尽华美的辞藻描述那次相遇:

“我第一次见到楠莉,那清澈如潭的双眸,便是我全部生命的归宿……像夜空里的一道闪电,改变了我的人生。”

当时,张桂云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范曾妻子边宝华(范晓蕙生母),正在为他洗衣做饭,苦苦支撑那个拮据的家。

这一切,都没有阻挡范曾的“真爱”。他给张桂云写了200多封情书,两人开始了长达近20年的地下情。

须遵德是演员,经常外出演戏,这恰好给了两人幽会的机会。据须遵德后来对友人泣诉,范曾为了避人耳目,每次去他家都从一楼步行爬到十四楼,不敢坐电梯。

1977年,范曾得了癌症住院,须遵德和张桂云夫妇每周至少去看望他三次,每次都带去各种好吃的,一直照顾到他康复出院。范曾后来在书中深情回忆这段往事,却把主人公须遵德删去了,只说楠莉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憨厚仗义的须遵德,对坊间的流言蜚语一直不愿相信。直到1980年代初,他的女儿亲口告诉了他真相,他才如遭五雷轰顶,悲痛地说:“一切都是我自找,是我引狼入室”。

须遵德愤然离婚。但此时,范曾的妻子边宝华还不肯离婚。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和“嫂子”在一起,范曾做出了一个在当时惊世骇俗的决定。1990年,他带着张桂云远赴法国,在自己的画展上,向全世界高调示爱:

我愿与相爱二十年的楠莉,同赴天涯。

这等于,公开承认了自己长达20年的婚外情史。

边宝华彻底心死,于1993年同意离婚。同年,范曾与张桂云在巴黎结婚,“嫂子”摇身一变,成了“爱妻楠莉”。

据说,因为父亲的所作所为,女儿范晓蕙愤怒至极,宣布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另一说是由于女儿极力反对这门婚事,范曾主动脱离关系)。

须遵德不仅失去了妻子、房子、财产,甚至还失去了孩子。他与张桂云的两个儿子,须波和须涛,后来也跟着母亲投奔了范曾,并改姓范,成了今天的范一夫和范仲达。

这个范一夫,正是2025年8月,在小红书上发布“法国看展”照片,为继父“辟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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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不可细看。

范曾的才华毋庸置疑,杨振宁曾盛赞他是“几百年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大师”。

但围绕着他的,却又是“画品”与“人品”的争议。

他背叛恩师,与朋友决裂,夺走兄弟的妻子和家庭。他的一生,似乎都在不断地攀爬、征服与舍弃。他得到了名满天下的声誉和富可敌国的财富,但也留下了一地鸡毛的恩怨情仇。

如今,他87岁了。曾经爱得惊天动地、不惜与女儿决裂也要得到的“全部生命归宿”楠莉,于2021年去世。不到三年,他转头又迎娶了比自己小50岁的徐萌,并称她“带来了新生”。

而当年因他夺人之妻而与他决裂的女儿范晓蕙,如今却在为他“失联”而奔走呼号,矛头直指年轻的继母。跟着母亲张桂云投奔他的继子,则用一种笨拙的方式,试图平息风波。

这个由范曾亲手构建的“狗血”家庭,其实,裂痕一直都在。

如同碧水庄园那扇贴着封条的大门,像一个隐喻——

当年,须遵德面对的,是一扇被兄弟和妻子锁上的家门。今天,范晓蕙面对的,是一扇被继母和父亲锁上的家门。

门里门外,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和可能高达20亿的财富。

大门背后,究竟上演了怎样的故事,外人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范曾这位一生都活在风口浪尖上的大师,他的晚年,注定不会平静。

这出大戏,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撰稿|筱熙

策划|文娱春秋编辑部

来源:文娱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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