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惨”这词儿,看《生万物》之前,以为落在宁绣绣头上——亲爹不救,青梅跑路,嫁过去连孩子都保不住。
“最惨”这词儿,看《生万物》之前,以为落在宁绣绣头上——亲爹不救,青梅跑路,嫁过去连孩子都保不住。
结果镜头一转,银子更憋屈:家里蹲着病妈懒爸,自己拿命换钱,最后还被铁头弄死。
再往后看,傻挑一出场,前面俩人的苦突然像会喘气的——至少她们还能哭会喊。
傻挑连哭都不会。脑子慢半拍,爹妈嫌她丢人,村里人拿她逗乐。铁头要娶,没人问一句她愿不愿意,酒席都没摆,直接拖进屋。
生孩子那晚,她疼得抠墙皮,指甲缝里全是灰,屋里只有油灯噼啪响。没人递水,没人擦汗,生完自己爬下炕,血顺着腿往下滴。
她不会说“我苦”,只会咧嘴笑,笑完低头哄娃。那笑比哭都瘆人,像在说:活着就行,别的不要了。
观众这才明白,苦分等级:能叫出来的,算有救;叫不出来的,才是真深渊。
剧里女人一个比一个惨,但惨法不同。绣绣和银子至少被看见过,傻挑从头到尾透明。
透明才是最狠的刀子——连被同情的机会都没有。
来源:小巷中缓慢踱步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