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宁绣绣被休那天,村里人围在封家门口看热闹。她没哭,只是把包袱往胳膊上一挎,像赶集回来似的走了。谁也没想到,这个“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居然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亲手砸了婚事,也砸了自己的退路。
宁绣绣被休那天,村里人围在封家门口看热闹。她没哭,只是把包袱往胳膊上一挎,像赶集回来似的走了。谁也没想到,这个“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居然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亲手砸了婚事,也砸了自己的退路。
她爹宁学祥算盘打得精:闺女名声坏了,对方肯定退婚,还能省一笔彩礼。结果宁绣绣偏不演这出苦情戏,直接承认“我没被糟蹋”。一句话,把两家人架在火上烤——费家要面子,宁家要里子,最后两边都下不来台。
最惨的是宁苏苏。姐姐不要的婚事,她得顶上,像替补队员一样被塞进花轿。费文典心里装着宁绣绣,却娶了妹妹,新婚夜连盖头都没掀。这哪是结亲,分明是结仇。
封大脚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娶宁绣绣时心里乐开了花。可村里闲话像苍蝇,嗡嗡往耳朵里钻。他扛了半年,终于在某天喝完闷酒后甩出一句“你走吧”。宁绣绣没闹,她知道这不是封大脚的错,是那股看不见的风——风的名字叫“贞节牌坊”。
费左氏最懂这股风。她坐在太师椅上,用别人的隐私当筹码,轻轻一句“听说……”就能让几家人鸡飞狗跳。女人为难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狠。她手里攥着的不是秘密,是刀。
现在回头看,宁绣绣其实早就赢了。她没按剧本演苦命媳妇,也没学妹妹认命。休书落下那一刻,她反而自由了——不用再装受害者,不用再给谁守活寡。只是这自由的代价,是全村人的唾沫星子和几亩薄田的嫁妆。
至于费文典?听说他后来总去河边转悠。有人看见他攥着块绣了一半的帕子,上头歪歪扭扭绣着“生万物”三个字。帕子被河水泡得发白,像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来源:街头轻松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