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岁未婚未育,27年搭档陪她活成传奇:人生圆满,何须世俗定义?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8-14 23:26 2

摘要:前阵子长安大戏院演《贵妃醉酒》,散场时后台灯还亮着。李胜素坐在镜前卸头面,鬓角那几缕没藏住的白发沾着汗,手里捏着半块绿豆糕没吃完。于魁智正帮她叠水袖,指尖划过绣着缠枝莲的缎面,轻声说“明天排《凤还巢》,记得带护膝”。这画面被戏迷拍下来发到网上,评论区吵翻了——

前阵子长安大戏院演《贵妃醉酒》,散场时后台灯还亮着。李胜素坐在镜前卸头面,鬓角那几缕没藏住的白发沾着汗,手里捏着半块绿豆糕没吃完。于魁智正帮她叠水袖,指尖划过绣着缠枝莲的缎面,轻声说“明天排《凤还巢》,记得带护膝”。这画面被戏迷拍下来发到网上,评论区吵翻了——有人叹“59岁还这么拼”,更多人却在纠结“没结婚没孩子,这辈子到底值不值”。

其实懂行的都知道,李胜素的胳膊肘上常年带着护具。三十年前排《霸王别姬》,为了虞姬拔剑自刎那个旋身卧鱼的身段,她对着镜子练了三个月。每天天不亮就扎马步,膝盖磕在青砖地上青一块紫一块,师父劝她歇两天,她咬着牙说“台下多摔一次,台上就少错一分”。后来那场首演,她一个转身带起的水袖如流云翻卷,台下掌声震得戏楼木梁都在颤,可没人知道她后台脱戏服时,裤腿上全是血印子。

她和于魁智的缘分,比圈里好多夫妻都瓷实。二十七年前第一次搭《四郎探母》,她演铁镜公主,他唱杨延辉。那句“听他言吓得我浑身是汗”的对唱,俩人磨了四十多天。于魁智总记不住转音的气口,李胜素就把每个字的轻重标在剧本上,连换气时该抬哪只手都画了小记号。后来成了固定搭档,从北京到海外,飞机上的时间全用来对戏词。她嗓子容易干,他大褂口袋里永远备着两盒润喉糖;他记不住新戏的身段,她手机里存着几百段示范视频。有次在后台,于魁智的妻子来送汤,笑着说“你们俩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和他加起来都多”,李胜素正帮他理翎子,头也不抬地接话“台上他是我夫君,台下是战友,这情分不一样”。

去年在新加坡演《穆桂英挂帅》,临上场前李胜素嗓子突然哑了。于魁智跑遍唐人街找中医,抓了药蹲在后台用保温杯熬,药汁苦得呛人,他就从包里摸出颗话梅塞她嘴里。那天她穿着靠旗上台,“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一开口,台下立马静了——虽然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可那股子穆桂英的英气一点没减。谢幕时于魁智站在她身边,悄悄替她扶了扶歪掉的额妆,俩人相视一笑,比任何台词都动人。

总有人替她可惜“这么好的基因没传下去”。可她教的那些学生,早把这话顶了回去。二十岁的小姑娘演《洛神赋》,水袖翻转间那股子娇羞,活脱脱是年轻时的李胜素;十三岁的小男孩唱《文昭关》,调门起得比她当年还高。她教徒弟从不藏私,把自己琢磨半辈子的“眼神功”全倒了出来:“表现害羞,眼角要往斜下方瞟,瞳孔收三分;演悲愤,得让观众从你眼里看到血丝,不是真哭,是神到”。有回教《宇宙锋》里的疯癫,她亲自示范甩发,转得头晕眼花扶着墙吐,学生们眼圈都红了,她却摆手“这点苦都吃不了,别想站在台上”。

这些年劝她结婚的人不少。早年有前辈介绍对象,对方是做地产的,说“别唱戏了,我给你开个戏楼当老板”,她听完笑了“我学戏不是为了当老板的”。后来也遇见过谈得来的,可对方总说“女人终归要成家”,她便慢慢淡了联系。“我这人认死理,”她在采访里说过,“要是让我为了过日子放弃登台,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前阵子去养老院慰问,她给老人唱《钓金龟》,有个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叹“闺女,一个人多孤单啊”。她指了指身后拉京胡的琴师,又指了指台下跟着打拍子的戏迷:“您看,这么多人陪着我唱戏,哪孤单啊?”她院里那棵从老家移来的石榴树,每年秋天都结满红果子,她摘了分给学生和票友,有人说“这树跟你似的,不开花时不起眼,开花了真艳”,她听了直乐,说“结果子有结果子的好,开花有开花的妙”。

世人总说“人生得有车有房,儿孙绕膝才叫圆满”,可李胜素偏用五十九年活成了另一个样。她的水袖里裹着百年传承,她的唱腔里藏着千回百转,她和于魁智二十七年的搭档情里,有比结婚证更瓷实的懂得。那些说她“人生不完整”的人,大概不懂:当一个人把热爱的事做到极致,当她的生命里有比柴米油盐更丰盈的寄托,她的人生,早就跳出了世俗那套“完整”的框框。

就像那晚《贵妃醉酒》的最后,她举杯对月,唱腔里带着点通透的醉意。或许对李胜素来说,最好的人生从不是按别人的剧本走,而是活成自己——活成戏里的魂,活成后辈的光,活成时光里那株不结果子,却年年开得热烈的石榴树。这样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种圆满?

来源:千山道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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