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兰:用一生为越剧画逗号的人,连儿子都嫉妒她的学生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8-12 21:24 3

摘要:12天前,第27届上海白玉兰戏剧奖颁奖典礼上,当"终身成就奖"的奖杯被俞小敏捧在手中时,台下传来钱惠丽带着笑意的调侃:"小敏哥怕是从小就眼红我们,老师的学生能同吃同睡同学戏,亲儿子都没这待遇呢!"谁能想到,这句玩笑话背后,藏着一位越剧大师与家人、与艺术纠缠一生

12天前,第27届上海白玉兰戏剧奖颁奖典礼上,当"终身成就奖"的奖杯被俞小敏捧在手中时,台下传来钱惠丽带着笑意的调侃:"小敏哥怕是从小就眼红我们,老师的学生能同吃同睡同学戏,亲儿子都没这待遇呢!"谁能想到,这句玩笑话背后,藏着一位越剧大师与家人、与艺术纠缠一生的故事。

藏在眼泪里的母爱

俞小敏总说自己和母亲徐玉兰"不算亲"。童年记忆里,母亲永远在排戏、演出、教学生,家里的沙发上常躺着练戏到深夜的弟子,而他和哥哥俞小勇更像这个艺术王国里的"编外人员"。"我小时候叛逆得很,总觉得她心里只有越剧,没有我们。"

直到那年在深圳电视台的病房里,俞小敏才读懂母亲藏在刚强背后的柔软。急性阑尾炎突发时,他独自躺在病床上,却从副台长祝希娟口中听到震撼的一幕——在北京开会的徐玉兰偶然问起儿子近况,听到"孤身在外急病住院"几个字,那个在舞台上能演活《北地王》悲壮、《红楼梦》深情的刚强女性,当场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她不是不爱,只是把爱藏在了水袖翻飞的间隙里。"俞小敏后来总对人说,母亲的爱像越剧的唱腔,看似高亢,细品全是婉转的牵挂。

从娘胎里听戏的孩子

俞小敏常开玩笑说自己是"听着越剧长大的",这话半点不假。1959年拍摄《追鱼》时,他还在母亲肚子里,跟着徐玉兰完成了近五个月的"片场胎教"。

"那时候条件苦,妈妈怀着我还要吊威亚、做武打动作,只能用宽布带把肚子勒得紧紧的。"俞小敏记得长辈们总打趣,"再拍半个月,这孩子怕是要在戏里出生了。"或许正是这份特殊的缘分,让他和哥哥虽没继承越剧衣钵,却都一头扎进了艺术圈——哥哥成了钢琴家,他则深耕电影制作,最终都定居美国。

徐玉兰从没过问儿子们的职业选择,只是每次通电话都会问:"最近在忙什么创作?要对得起自己的手艺。"这句简单的叮嘱,藏着老一辈艺术家最朴素的传承观。

病榻上的"课堂"

2014年的那个冬天,患有冠心病、糖尿病的徐玉兰因胸闷入院,谁也没想到,这次住院竟开启了母子相处最长的三年。大咯血、呼吸衰竭,急救室的红灯亮了又灭,俞小敏当即放下美国的工作,在病房里支起折叠床,成了母亲的专职陪护。

"从前总抱怨聚少离多,那三年把一辈子的话都补上了。"他陪着母亲看老戏录像,听她讲《红楼梦》里贾宝玉的唱腔设计,聊《西厢记》里张君瑞的台步讲究。最让他动容的是,只要精神稍好,母亲就会让弟子们搬来椅子,在病房里开起"移动课堂"。

"钱惠丽她们拿着剧本过来,妈妈插着氧气管,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这句要收着唱,像叹气一样才对味'。"俞小敏至今记得,有次母亲刚做完雾化,就拉着弟子示范水袖动作,瘦弱的手臂在空中划出弧线时,眼里的光比病房的灯还亮。

没有句号的舞台

"她的人生剧本里,从没有'剧终'这两个字。"俞小敏说,母亲到了弥留之际,嘴里还在哼《红楼梦》的唱段,手指无意识地比划着兰花指。

这位创立"徐派"艺术的越剧大师,一生演过300多出戏,塑造了无数经典角色,却始终觉得"还差一点"。她80岁时还在改唱腔,90岁接受采访时说"只要嗓子还能唱,就想站在台上"。白玉兰终身成就奖对她而言,不是终点,而是"下一场戏的序幕"。

如今再看钱惠丽那句"嫉妒"的玩笑,俞小敏只剩理解。母亲把对艺术的痴爱,变成了分给每个弟子的光,那些同吃同睡的日夜,不过是她用生命浇灌越剧之花的寻常片段。

徐玉兰走了,但她留在舞台上的身影、病榻上的教诲,都成了越剧艺术里永不褪色的逗号。而那些被她点亮的人,还在继续为这门传统艺术,写下更长的篇章。

来源:奇妙圆月x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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