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连老鳖湾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潮气,赵本山蹲在沙滩上,手把手教外孙汪涵辨别螃蟹的新鲜度:“捏蟹脚要轻,硬邦邦的才是活的。”孩子攥着刚捡到的贝壳兴奋比划,夕阳将爷孙俩的影子拉得老长,远处货轮的汽笛声混着海鸥的啼叫,织成夏日傍晚的独特韵律。这是2025年8月11日晚
大连老鳖湾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潮气,赵本山蹲在沙滩上,手把手教外孙汪涵辨别螃蟹的新鲜度:“捏蟹脚要轻,硬邦邦的才是活的。”孩子攥着刚捡到的贝壳兴奋比划,夕阳将爷孙俩的影子拉得老长,远处货轮的汽笛声混着海鸥的啼叫,织成夏日傍晚的独特韵律。这是2025年8月11日晚他在大连刘老根大舞台提到的“正事儿”:“带孩子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赶上周年庆,就上来凑个热闹。”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被他护在身后的少年,是他与前妻葛淑珍所生女儿赵玉芳的儿子。更少见的是,向来在镜头前讳言家事的赵本山,会主动提起带娃日常。这让人想起他6岁成孤儿后,跟着盲人二叔走街串巷学唱二人转的日子——那时他揣着冻硬的窝头在集市卖艺,寒冬腊月里二胡弦能把手指冻裂。谁能想到,几十年后他会牵着外孙的手漫步海滨,身后是自己一手打造的文化版图。
关于赵本山的家庭,最令人唏嘘的还是与葛淑珍那段过往。1979年结婚时,他在铁岭曲艺团每月工资仅37元,葛淑珍在砖厂搬砖补贴家用。女儿赵玉芳出生在漏风的土坯房里,儿子赵铁蛋的夭折成为两人心中永远的痛。1991年离婚时,赵本山将25万元积蓄、房子和夏利车全部留给前妻,自己净身出户。葛淑珍后来从洗碗工起步,最终经营起连锁饭店,赵本山得知后特意托人带话:“她能吃苦,我当年没看错人。”这种对前妻的尊重,贯穿了他此后的人生选择。
赵玉芳2008年婚礼上,赵本山握着女婿汪洋的手说:“房子写你们俩的名,你别觉得矮半截。到了这个家,你就是我儿子。”婚后他将小两口安排进本山传媒,但要求从基层做起:汪洋学演出统筹,赵玉芳管财务。某次公司聚餐,有员工开玩笑称赵玉芳是“大小姐”,赵本山当场沉脸:“在这儿没有少爷小姐,只有同事。”这种近乎严苛的平等教育,让赵玉芳夫妇在公司站稳脚跟,如今已能独当一面。
外孙汪涵的演艺之路,同样带着赵本山特有的低调。2023年《鹊刀门传奇》拍摄期间,14岁的汪涵饰演小徒弟,每场戏赵本山都亲自指导。有场夜戏拍到凌晨,孩子困得直打盹,赵本山脱下外套给他披上,自己蹲在监视器前反复看回放。杀青时汪涵收到片酬,赵本山特意带他去银行开户:“这是你挣的第一笔钱,要存好。”这种既支持又克制的态度,与他对龙凤胎的教育如出一辙。
与现任妻子马丽娟的家庭,赵本山则展现出另一种细腻。龙凤胎球球和牛牛小时候,他再忙也要每周陪孩子吃顿饭。球球学钢琴时手指磨出水泡,他偷偷找老师调整练习强度;牛牛迷上赛车,他托人从国外买回安全装备,却叮嘱:“喜欢可以,但别耽误学业。”去年球球产后抑郁,赵本山推掉所有工作,每天陪她在院子里散步,像哄小孩似的给她剥橘子。
大连之行中,赵本山选择住在靠海的民宿。清晨带汪涵逛早市,教他辨认哪种海蛎子最肥;午后在院子里支起小桌,用筷子敲着碗教唱《月牙五更》。有次被游客认出,他笑着打招呼:“别拍啦,我就是个带孙子玩的老头儿。”转身又蹲下身,帮孩子系好被海浪打湿的鞋带。
这种对家人的守护,或许源于他早年缺失的温暖。6岁丧母后,他跟着盲人二叔四处漂泊,饿了就吃百家饭。成名后他常说:“我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放学回家能看见烟囱冒烟。”如今他在沈阳的院子里种满果树,每到秋天就张罗着给前妻、女儿、现任家庭各送一筐苹果,“甜不甜不重要,重要的是都有份儿”。
暮色渐浓时,爷孙俩并排坐在礁石上。汪涵把贝壳放进赵本山掌心,他摩挲着贝壳纹路,忽然想起赵玉芳小时候总爱藏他的演出服。如今孩子们长大了,他终于有时间补上那些缺席的陪伴。海风掠过耳畔,他轻轻哼起早年学的二人转小调,歌声混着潮声,在渐暗的天际线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生活最动人的地方或许就在于此:那个在寒风中卖艺的少年,最终活成了家人的避风港;那些吃过的苦,都化作了给儿孙的甜。当舞台上的掌声渐远,沙滩上的脚印却愈发清晰——这大概才是赵本山最值得骄傲的“作品”。
来源:千山道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