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傻子都知道,一旦你把“兄弟情”挂在嘴边,背后总得舍点什么。江湖也好,战场也罢,人总撕不开情与命的那层皮。李云龙,有一回是拼死拖兄弟出来,下一回却眼睁睁放手不救。有人骂他无情,有人替他揪心,但你要真处在那个枪林弹雨里,恐怕就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亮剑:李云龙和骑兵连,放不下的兄弟,救不回的命
傻子都知道,一旦你把“兄弟情”挂在嘴边,背后总得舍点什么。江湖也好,战场也罢,人总撕不开情与命的那层皮。李云龙,有一回是拼死拖兄弟出来,下一回却眼睁睁放手不救。有人骂他无情,有人替他揪心,但你要真处在那个枪林弹雨里,恐怕就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那天,说是苍云岭,天未亮透,空气里都是灰和血的味道,一伙瘦猴似的中国兵,死死顶住日本鬼子的进攻。“独立团”这个名字挂着,其实大家日子并不好过,东一块西一块的死人,队伍里喊“尿憋着,现在还活着。”片刻的轻松,是装给自己看。
李云龙那句狠话,是在最乱的时候说的。他听说张大彪被困,想都不想,扯下旁边战士的枪,撂下一句:“咱们独立团,从不丢兄弟!”带着人就杀回去了。你没见到他当时的脸,黑得像擦锅底——可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着劲儿,真让人想到老母鸡护小鸡崽那种不要命的寸劲儿。人家大彪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血糊糊一脸,李云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兄弟背上,身后小崽子们立马往前扑,一道肉墙,顶着鬼子的子弹,把团长和老大彪硬生生围出去。这种场面,你要是站现场,恐怕心里早就酸成了水,分不清是怕还是敬。
可战争这玩意儿最会捉弄人。有一回兄弟能保全,下一回就只能含着泪忍下去。到了“坚壁清野”的时候,逻辑变了,气氛也不一样。那一日天还是灰扑扑的,李云龙头顶着团帽,队伍刚看到点活路,孙德胜带的骑兵连,全给鬼子骑兵按死在山头。骑兵连其实是独立团里的“怪胎”——说白了不上不下的,好日子跟着吃亏,打硬仗倒是跑在前。
本来,按惯例,李云龙该带着人回去救。他不是没想过,甚至冲锋号刚响还想带几个兵折返。结果一跤摔下去,人坐地上,喘气都喘不匀了。到底是伤病在身,还是心里有杆秤?闹不清。赵政委扶了他一把,小声叹口气:“你再带人回去,这点人也都得搭进去。”一句话,说得直白,透着凉。
你要问李云龙此刻脑子里什么滋味?没人知道。大概是那种做了盘黑白棋,刚下赢一步,发现全局还是输了。兵不够,鬼子骑兵一个联队,自己这点人,送回去就是二次殉葬。孙德胜他们被包围那一刻,其实就明白了自己的活路不会多长。他看着鬼子掩杀过来,脸上不是绝望,甚至带着点得意:“咱们能帮团长拖住这帮王八蛋也算值了。”当兵的,想的简单,救活兄弟的机会就是最大的荣誉。
也有人说,李云龙变了。不是不顾感情,而是被现实打疼了。你想,苍云岭那次,各路条件有利:兵力没少,鬼子被打懵了,冲回去有戏。可现在,连自己都踉跄几步喘不上气,拿什么去救?有时候,亲兄弟明明隔着几十米,生硬的成了“一岸生,彼岸亡”。当李云龙手里剩那么丁点兵,摔得起身都磕巴,还能强硬对着身边政委大吼吗?也是人,不是铁。
更讽刺的是,孙德胜骑兵连成了整个团的炮灰。按道理,没谁愿意干着等死的活儿。可战争时代,排兵布阵之后肯定有牺牲。一声“连长,我们被包了!”孙德胜咬牙切齿地回:“没事,是该咱们托鬼子的屁股了!”一句糙话,带着点硬气。兄弟们抽刀上马冲杀,也是替大家争取多点生路。最后,连队死成条线,剩孙德胜一人还拧着脖子死咬。他在血泊里冲着鬼子大喊,眼里也有一瞬间害怕——可转念一想,干脆,刀一咬,杀就杀了。
说到底,李云龙的犹豫,是个兵头不愿面对的死结——一边是救兄弟的念想,一边是掂量全局的苦痛。赵政委那番话,本不是灭李云龙的锐气,而是救命的现实提醒——再闯一次,这团还剩啥?
我们常说,一个人情深不寿,带兵也怕头脑发热。明明知道回头没有好路,心里还是不服气。李云龙是刚烈的人,可不是莽汉。他背张大彪那一回,是赌有底线;放手孙德胜那一场,是明知全部搭进去才是真的“全团覆没”。做得了狠人,也得吞得下闷亏。许多历史上名留青史的带兵之人,可能睡不着觉时,也问自己到底扛没扛下良心账单。
还有,人总会狡猾地给自己找理由,但有些夜里翻来覆去,都是自个儿憋着过去的事,没地说。李云龙那次没有回头救孙德胜,外人评头论足的多,但只有那些直面过生死的兵,能体会那刺心的苦。兄弟情有,多半都是留给活人的;死者安息,没那么多花腔。
结局并没有惊天动地的大反转。骑兵连全没了,孙德胜死得壮烈,李云龙喝完一口冷水,把一腔苦都咽了下去。战后,依旧还有兵要活,还得打仗。人们记住了“亮剑”的精神,可没人拍着胸口保证,每一场仗都能把兄弟带回来。不是没想过,是真带不回。
这个故事啊,留了个缺口,不是说救和不救那么简单。你说李云龙到底该怎么办?他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梦里又背起兄弟往回跑?还是说,他已经在浩大的枪声中,把所有个体的情义揉进了“活下去”这仗里?谁能说得清呢。反正子弹飞过之后,兄弟的命,有时候真就救不回来——有时候,还得装作自己根本没动过救人的心思想法,这才熬得下去。
来源:聊点电视剧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