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八月北京演唱会后台,71岁的岳妈妈系着围裙飞快擀皮。女儿们从河南老家赶来,她亲手包了三百个猪肉白菜饺,手指上四道扁平的压痕在面团间若隐若现,那是当年做馒头被压面机碾过的印记。
“这要是浇地多好啊!”
岳云鹏带着妈妈第一次看海,老太太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现场所有人瞬间红了眼眶。这个在河南农村蒸了半辈子馒头的女人,看见滔天海浪想的竟是干旱的庄稼地。
八月北京演唱会后台,71岁的岳妈妈系着围裙飞快擀皮。女儿们从河南老家赶来,她亲手包了三百个猪肉白菜饺,手指上四道扁平的压痕在面团间若隐若现,那是当年做馒头被压面机碾过的印记。
儿媳郑敏麻利地收拾着灶台,顺手给婆婆擦去额角的汗。婆媳俩的默契根本不用说话,老太太刚摸茶杯,郑敏就续上了热水。“我妈腰板比我还直溜!”岳云鹏五姐举着手机直乐。镜头里满头白发的老人精神头十足,根本看不出每周要做腹透的病人。
谁能想到?十年前老太太突发重病,连话都说不出来。郭德纲连夜掏钱安排支架手术,这才从鬼门关抢回条命。如今住在儿子大兴区别墅里,3000万的豪宅装了地暖,老太太却为省电费硬是冻裂了管子。
推开岳云鹏家的大门,好多人都傻了眼。三千万的别墅里铺着光溜溜的水泥地,厨房里挂着老式铁丝沥水架,油烟机还是二十年前的款式。
“跟俺老家灶房差不多!”老家亲戚来串门直咂嘴。客厅灰布沙发倒是时兴款,可细看扶手上还搭着手工钩花垫布,老太太从河南带来的嫁妆。最扎眼是茶室里五万块的紫砂壶,旁边竟摆着掉了漆的搪瓷缸,上面“劳动模范”的红字都磨白了。
老太太的日常更让人瞪眼。保姆买的菜嫌贵,非要亲自跑菜场。有回顶着大太阳拎回两袋土豆,急得郑敏直跺脚:“妈您这身子骨能省几个钱?”老太太一梗脖子:“云鹏14岁在饭馆挨骂三小时,就为赔客人6块钱啤酒钱!”
五姐手机存着张泛黄全家福。七个孩子挤在土坯房前,岳云鹏穿着姐姐的花褂子,左手虎口留着捡哑炮炸伤的疤。
当年全家最值钱的家当是压面机。夫妻俩两天两夜没合眼蒸八百个馒头,困迷糊的老太太右手突然卷进机器!四个指头当场压扁,蒸笼里的馒头全染了血。
“跟我卖馒头中不中?”1999年岳龙刚(岳云鹏本名)辍学时,父亲指着独轮车问他。14岁少年死命摇头,揣着五姐给的布鞋直奔北京。他不知道,从离家的那晚起,母亲再没睡过整觉,听说儿子当保安要夜巡,老太太就盯着挂钟熬到天亮。
2013年德国演出现场,岳云鹏接到电话时整个人僵在后台。父亲走了,那个风雪天推车卖馒头的男人,没等到儿子买的别墅。
后来小岳岳在歌里写:“如果有个直达天堂的电梯,我一定不顾一切去看你。”有次尝到父亲味的馒头,他躲在后台哭湿了大褂。从那天起,他给五个姐姐各买了套房,把母亲焊在身边。
老太太却总惦记老家的楼梯房。那是儿子15年买的,米白地砖擦得锃亮。有次郑敏推轮椅带她遛弯,邻居夸她有福气,老太太拍着儿媳的手:“比亲闺女还疼人!”
今年初七返京时,全家按老规矩包送行饺子。老太太把硬币包进馅里:“多挣大钱!”转身却偷抹眼泪。五姐突然喊:“妈快看云鹏新热搜!”#岳云鹏给外甥发红包#的话题下,视频里他正给孩子们塞压岁钱,笑得满脸褶子。
您说啥叫真孝顺?不是三千万的豪宅,是儿媳妇十年如一日给婆婆按摩做腹透;不是锦衣玉食,是闺女们轮着接娘亲回河南唠嗑;更不是突然惊喜回家,有回岳云鹏搞突袭,老太太连说三个“不中”:“你早说哪天回,我能高兴好几个月!”
这家人最动人的本事,是把苦日子熬成糖。就像老太太总念叨的:“蒸馒头得先发酵,人呐,也得熬到时候才香甜!”
来源:体育探索者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