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01 夜里的冷风“刘老师,你怎么这么冷” 灯光师伸头看了刘江一眼 现场热气腾腾 可就他自己在发抖他手掌搓来搓去 衣服贴身 还是止不住鸡皮疙瘩 谁料这才刚开机第一晚就这么不对劲剧组都在镜头后忙着调设备 只他一个人坐在阴影里 脸色发白 像真进了地府刘江今年44岁
01 夜里的冷风
“刘老师,你怎么这么冷” 灯光师伸头看了刘江一眼 现场热气腾腾 可就他自己在发抖
他手掌搓来搓去 衣服贴身 还是止不住鸡皮疙瘩 谁料这才刚开机第一晚就这么不对劲
剧组都在镜头后忙着调设备 只他一个人坐在阴影里 脸色发白 像真进了地府
刘江今年44岁 地地道道的沈阳人 其实就是打小在边上看戏长大的 普高毕业 后来学了两年表演 再后来 就靠这脸混反派饭吃 这行里被人喊“反角专业户” 顺顺当当二十来年
那天晚上 别人还在打哈欠 他就一句话: “不是你们冷吗” 旁边的年轻道具师回他“什么都没开啊 刘老师?”他一愣 心里那点底气都没了
可没人在乎他 只有他自己觉得背窝里透冰 这事谁信呢 谁信了谁倒霉
02 庙里的气势
那年是1985年 刘江遇到杨洁导演 赶上《西游记》要拍地府戏 杨导说 你长相稳 拿下阎罗王正好
刘江没推脱 他心里其实美 “反正我长成这样 当不了皇帝 当回阎王也挺拉风”
但为了吃透角色 他开始跑城郊那破庙子 每天傍晚六点钟出门 连续跑了二十三天
庙里香火淡淡 偶尔有野猫钻来钻去 他就杵在神像底下照着镜子模仿表情 感觉自己“越看越邪”
有次庙的小和尚见他 脸色古怪“师傅你是不是没事找事 这地儿晚上邪乎” 他笑笑“我是偷点气势 你别管”
但那年冬天特别冷 刘江每次进庙,回家都觉得后脖领透凉 有时候还会梦见神像转头盯他
他说自己胆不小 可每晚都做噩梦 还是头一回
家里人劝他别瞎想 他嘴上答应 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戏还没开工 他已经彻夜失眠三天了 谁也没发现
直到进组那天 他脑壳里全是阴冷
03 那两个孩子
第二晚夜戏 刘江蹲在舞台边翻着本子琢磨台词 脚边有风窜 他抬头一瞧 墙角站着俩小孩 死白脸 一句话不说
穿的是那种老土布的寿衣 静悄悄的 两只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一眨不眨
他下意识觉得是群演 但一走近再一看 人影没了 只剩舞台灯还晃着
他抻着脖子问导演 杨洁连忙说“这场没安排人 你别吓我”
他坚信自己没看错 拉着摄影倒回监视器 就只见他自己孤单站着 画面亮着阴影
那会他脑子有点蒙 走路都绊 他嘴上硬“没事 撑得住” 但晚上钻被窝被冻得直哆嗦
大伙围坐喝茶时 有人递小卡片“刘哥 信不信去算一卦?”
他表面不搭理 心里反而更慌了 连续三天觉得背后有人 一觉醒来总是汗湿
那阵子 刘江台词背混了 都得让助理反复提醒
大家劝他”“老刘你最近真不对劲啊” 他装没事 其实越演越怕
拍戏头两周 他彻底撑不住了 一点斗志都没了
04 山上的道观
拍地府戏转场到峨眉山 有天早上组里没安排他镜头 他一人溜上去
天气特别阴厚 山路弯弯 乱石碎树 到半山腰冷风老大 刘江随意进了一间破庙子
庙门虚开 进去发现一老道士 白胡子拄根拐杖 直愣愣地看着他
那人说话嗓门不大: “你是演那个阎罗王的吧?敢冒犯神像 有点大意了”
刘江登时愣住“您认识我?”急得跪地叫“师傅救救我 可不敢再闹了”
道士唉声叹气“人鬼有别 你跑庙偷气势 却不肯拜神 当然会招脏东西 赶紧下去请罪吧”
他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第二天凌晨五点钟就跑去老庙 脚底下软软的
按照老道指点 烧香、祭拜、写疏文 念完咒语磕三个头 怕漏一步
拜完慢慢坐到庙门口 身上终于没那种冷劲儿了
那天回剧组 他脸色一下恢复 组里人说“刘老师你是不是转运了?”
刘江嘴里不出声 但手一直在摸护身符
那几个怪事也没再碰 就这样戏终于顺顺利利完成了 后来想想 总觉得不踏实
05 消失的道士
拍摄结束那年 他特意回头找峨眉山的道观 想给老道送点谢礼
可翻遍了那片山坡 连块旧砖都没找到 只遇见个大娘 说“孩子你认错了吧 那早没人住几十年了”
他苦笑着 心里发凉 又像被人捉弄了一把
回城路上 他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但庙里那股冷气和仪式感又忘不掉
他不再敢跑庙偷表情 邻居问起总说“我就是装个狠人 演不好怕阎王真来敲门呢”
单位里说他命硬 有点神乎其神 三次查出来癌症都能赶上治好 医生的话他一句没听进 就没当回事
还有人问他“刘老师有啥秘诀” 他晃晃脑袋“别闹 敬畏点活着呗 谁也别装大了”
之后剧组谁遇事他总偷偷捐款 从不留名 年轻演员都说他铁面仁心
等到2021年 冬天 刘江安安静静去世 没办大事儿 没上热搜
能记得他名字的其实不多 直到网上有人翻戏说 “那个阎王王不是老刘江吗?”
还有人在弹幕里说“这人演恶人 让人放心” 讲这话也有点怪
反正就是 他戏演完了 也没看到道门再开一次
对于刘江的事你怎么看?
来源:强强观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