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后的结局,甚至多少都有些玄幻的色彩,全剧演到最后,总结到最后,唯余四字:
作者:温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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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荔枝》大结局,真的出乎意料。
最后的结局,甚至多少都有些玄幻的色彩,全剧演到最后,总结到最后,唯余四字:
以前,阿弥塔的阿爷漂泊在海上,总是想上岸,所以才建立了海帆筹,生意越做越大,想要上岸。
可是当他真正上岸的时候,恰恰验证了一句话:
这个世界永远没有真正上岸的时候。
海虎当年为了将生意做得更大一些,也让日子过得更好些,想让自己的生意遍及海外,这才一路干一路扩张,却不想,到最后落得了个怀璧其罪的下场。
事实证明:
有一类人:
他们见过血,做过事,也逞过狠,斗过凶,直到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才懂得什么该伸手,什么不该伸手,直到自己能够到的地方在哪里,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大多数人上岸是为了更好地活着,但如果上岸之后的生活决定了谋生的资本,却失去了自由,那又有什么上岸的必要呢?
何有光这个海盗头子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在下手后接受朝廷的招安后,只在岭南这一代捞钱,从不向外处伸手,只在内压榨才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拆穿。
事实证明:
上岸不一定是上岸,或许执意上岸后,是另一种困境。
阿弥塔和苏谅在上岸之后又选择了下岸,回到海上,离开岭南,回到自己舒适区的原因是,他们发现岸上的风光虽好,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失去了所有的快乐和资本。
上岸,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下岸。
你想上岸,结果永远都是后浪将你拍在沙滩上。
这个世界上:
从来都是谁痛苦,谁改变。
在改变之后发现依然痛苦的人,往往是既要又要的人。
苏谅最开始只是想以小博大,却未曾想过,自己对于荔枝转运的这份投资投到最后,其实就是一场豪赌。
苏谅赌对了上层的方略,却未曾赌对的,是人心。
利益之下,人心起起伏伏,其实是常有的事情。
出狱后,苏谅看着满地残破的荔枝园,想到了当初自己闯荡的经历,因为美丽的孔雀翎而闯荡,搅弄商机,当上胡商行首,最后又近乎一无所有,因它而起,也因它而结束。
所以,他才会在最后看到大唐气数已尽的真相后,选择了离开。
到最后,正是应了那句,时也,运也。
在盛世大唐最后尚且平安的一年里,能活着,已经是最后的幸事。
就像李必说的:
李善的能力,担得起运荔枝的实验,却担不起运荔枝这样的责任,往往是搞到最后,责任会不知不觉变成私欲,继而连累更多的人。
李善德最开始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女儿的性命,想要回到长安。
可是:
这并不妨碍最后的负面蝴蝶效应,几乎都是因为他的送荔枝事件引起的。
当一个人架在火上烤一无所有的时候,无非是两种选择:
不是彻底被沦为靶子,就是将越来越多的人拖下水,将水搅浑。
说到底:
即便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但终究这件事落到了李善德的身上,这才开始影响了周围的一圈人。
这些都不是李善德所能够左右的。
只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怀璧其罪。
郑平安为了拖延李善德去岭南的时间而死,苏谅因为荔枝转运的事情投入了全部身家,林邑奴为了报信甚至爆肺重伤而亡,就连种植荔枝的阿僮,都因为转送荔枝一事,整片荔枝园将近损毁。
善德是他的名字,可最后,他做的事情,却是“不善不德。”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终究是他连累了所有人。
句句有着落,事事无应对,正是李善德的这种举动,让他走到了如今众叛亲离的地步。
苏谅当初是为了商机,见到了有利可图,可是有句话说得好:
君子论迹不论心。
当李善德看着满地已经残破的荔枝树,脚下踩踏的荔枝果实,满目绝望的峒人,和眼前苦苦哀求的阿僮时,他最后的爆发,其实已经是一个老实人最后近乎绝望的无力爆发。
见天地,见众生,见人间。
事实上:
人在见过更广阔的天地之后,是没有办法偏安一隅的。
就像是空浪先生与卢奂一样,一个真正见过广阔世界的人,是不会在懂得了世界的无限可能后,再去爱上教导自己的师父的。
两个人选择了抛铜钱来决定,其实终究都未曾真的选择过对方。
或许有一瞬的心动,但长久的心动维持起来,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自由,从来最难,但对一个对于自己的人生还有选择权的人来说,也最是容易。
而郑平安与狗儿亦是如此。
挣扎一世,守得初心已是难得,最后得这样一个结局,不入轮回之中,至少自由。
他放弃了回归郑氏的机会,却终究获得了永世的自由,不再奔波忙。
最后的剧情里,所有人的结局都在最后一刻印证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来源:花语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