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近山,外号“王疯子”,他那句“我死后,别让你们的母亲来参加我的葬礼!”——没人会随便说出口吧?都是在电视剧里才听得到这种话,但偏偏他不是电视剧角色,真实存在。当年,电视剧《亮剑》风头无两,李云龙的原型就取自王近山。只屏幕上的李云龙,粗犷霸气,骂娘纵马,而实际
王近山,外号“王疯子”,他那句“我死后,别让你们的母亲来参加我的葬礼!”——没人会随便说出口吧?都是在电视剧里才听得到这种话,但偏偏他不是电视剧角色,真实存在。当年,电视剧《亮剑》风头无两,李云龙的原型就取自王近山。只屏幕上的李云龙,粗犷霸气,骂娘纵马,而实际上的王近山,书卷气很浓,脸白,眉眼分明,说话很慢,身上带股文人气。不太像个会冲锋陷阵的大将,倒像刚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先生。
可这样一个白面书生,战场上比谁都疯。王近山入伍那年才15岁,第二年就混成连长,20岁坐上军长的位置。不像现代青少年挖空心思想法子考大学,他的办法简单上战场。1937年太原会战,他用10人伤亡的代价,干掉了300多个日军,捡来的枪炮把连队忙活了一整天。要说《亮剑》里李云龙拼命抢战利品,这算照搬王近山事迹。再后来的保卫延安,王近山遇见一支日本观战团,120人,不差毫厘,全歼。他没喜欢把胜利留给明天,这人总喜欢把仗打得干脆利落。
解放战争里头,他和对手对峙,人数拼打到最后弹药都没了,拿刺刀冲锋。有人说这种事电视剧里也许都不会出现。现实是更生猛。后来打完战役,还顺手俘虏了国军师长。自打那一仗后,他得了“王疯子”的外号,一开口就是大嗓门,眼神却不散。疯不疯还不好他太执着。还有人拿他和电影里的人物对比,结果觉得哪个都没他像自己。
王近山有个严重的毛病,凡是事儿都干得极致,打仗如此,谈恋爱也这样。可惜情场上他不怎么走运。他遇见韩岫岩是在1938年,那年他伤了腿被送去129师医院。韩岫岩是医生,来的时候不说废话,救人、包扎,一套一套。她家里都是医生,家产都捐给了医院。韩岫岩长得挺漂亮的,话不多,也没什么娇气,动作麻利。王近山觉得自己是个大老粗,哪敢高攀?结果他一个老战友直接撮合了他们。不是巧合,纯粹是现场认真的氛围逼得人不敢后退。
结婚后,韩岫岩一直追着部队跑,谁都觉得这样的夫妻应该白头偕老。这样说其实不全对。王近山太能生,两人连着生了八个孩子。最后生的那个孩子,王近山竟然想过继给他的下属朱铁民——因为下属家没有孩子。有人会理解这种义气吗?这事在现代不少人可能一时都想不明白。韩岫岩死活不同意,王近山铁了心,这就成了两人不对劲的起点。
矛盾多起来,韩岫岩成了王近山的“管理者”,什么都要插手。她甚至找来自己妹妹让王近山去跳舞——结果还真出问题了。王近山和小姨子走得近,韩岫岩觉得自己被背叛,气急之下做了当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把王近山告到了全国妇联和中央。这种夫妻纠纷闹到上面去了,也挺少见。
后来王近山坚持离婚,不管谁劝也不听。1964年,离婚,王近山被降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司令。被放到河南当副厂长,离开军队,成了农场的普通人。
可生活还要过。他以前的勤务员黄慎荣,坚持追随他到了河南。其实就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俩人时间久了,走到了一起,还生了两个孩子。命运这东西,拐弯都没人能提前看见。
许世友看不下去了,帮他找回了一份军队的工作,这时南京军区副参谋长。可惜好景太短,1974年查出胃癌。他的生命进入倒计时。这个阶段他的前妻韩岫岩想回头看他一眼,也被挡在门外。不能说有多残忍,只能说人和人的关系,有时只剩下一句寒冷的遗言。
1978年王近山去世。他坚持不给韩岫岩留下见面机会。葬礼那天,韩岫岩只能远远站着,哭了很久。这个场景让人有点侧目。是执拗,是不舍,还是一种平静后的苍凉?现在也没人能准确说清楚。
事实总显得有点刺耳。哪有人一辈子都不犯糊涂?王近山战场上屡建奇功,情感里却像孩子一样赌气。有人觉得他不该这么绝情,也有人觉得他活该记仇。可要我本来感情的事就是恩恩怨怨夹杂着,讲理未必管用。有人说他后悔,其实偏不,他的性格一根筋,没几个人能改得动。韩岫岩那种倔劲儿,遇到王近山,刚好卡住。
更奇怪的地方其实还有。明明后来王近山和韩岫岩都各自走出了新生活,可到头来,前缘成了心头结。很多看热闹的人喜欢问到底谁错了?但这种问题,别人替不来。历史大人物也有七情六欲,偶尔也烦躁,闹腾不休。
公开消息显示,王近山一生参战大小战役百余,对国家安全贡献极大。相关资料在《人民军队史稿》和2019年《解放军报》专栏均有记载,包括王近山亲属后来的回忆采访也反复印证了上述信息。1974年南京军区内部因胃癌为他多次开会,江苏医科大学院方曾发布过会诊记录。直到现在王家后代偶尔也在媒体上露面,零星披露往昔岁月,细节大多相符。
现实比戏剧更迂回。王近山最终还是留给了后人一席空椅子。国家记住了他的赫赫战功,可家里那摊子事,始终没人能说服所有人。不完美,这可能才是所有人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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