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剧百年难遇的奇才,生旦俱佳,吕派中仅次于宗师的第一传人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5-05 17:07 1

摘要:越剧界人才济济,但称得上“奇才”的演员就很少,而能被人评价为“百年难遇的奇才”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在越剧历史长河中,还真有这么一个优秀的演员,被很多老戏迷评价为“越剧界百年难得出一个的奇才”,这个牛人就是沈于兰。

越剧界人才济济,但称得上“奇才”的演员就很少,而能被人评价为“百年难遇的奇才”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在越剧历史长河中,还真有这么一个优秀的演员,被很多老戏迷评价为“越剧界百年难得出一个的奇才”,这个牛人就是沈于兰。

初识沈于兰是在看了她表演的《西厢记·拷红》选段之后,当时着实被震撼了:红娘的俏皮灵动在吕派唱腔里表现得活灵活现,转音处竟与吕瑞英宗师如出一辙,若非亲眼见到舞台上的年轻扮相,几乎要误以为是宗师本人重现。

“吕派传人第一”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1946年,沈于兰出生在浙江平湖,14岁那年,她考入上海越剧院学馆。在屠杏花、竺素娥等名师的指导下,开始系统性的学习越剧,得益于当时开明的艺术环境,她不但可以同时兼学花旦和小生行当,还跨流派学习了范派、徐派、吕派等多个流派。

然而,正当她准备大展身手时,特殊年代的冲击,让他不得不离开心爱的舞台,整整六年,沈于兰都混迹在工厂和田间地头参加劳动,即便这样,她也机床旁边偷偷哼唱越剧,用树枝在泥地上比划身段。

1972年重返舞台,精心准备三年后,在《磐石湾》中饰演渔家女,为了演活角色,她在舟山渔村住了三个月,跟着渔民出海捕鱼、织网,最终成功的将渔家女的真实形象融入了唱腔,一举成为剧院台柱。

沈于兰的经历不仅让我想起梅兰芳先生蓄须明志的故事,真正的艺术家总能在困境中守住初心,沈于兰在时代洪流中的坚守,或许正是越剧精神的最佳注解。

沈于兰的“全能”,体现在她对流派的精准把控和角色的自由切换。作为范瑞娟的入室弟子,得到了范宗师的亲授,她在《梁山伯与祝英台》中饰演梁山伯,将范派的醇厚质朴演绎得入木三分;而在《红楼梦》中,她又化身贾宝玉,用徐派的潇洒飘逸唱出“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灵动。更绝的是,她在《珍珠塔·前见姑》中挑战陆派,一句“方卿好比天上月”的清板,让陆派创始人陆锦花都赞叹“这丫头唱出了陆家的魂。”

演旦角时,她更是让人惊叹。在《西厢记》中,她用吕派唱腔塑造红娘,娇俏的念白和灵动的眼神,让观众仿佛看到吕瑞英年轻时的影子;而在《祥林嫂》折子戏中,她又切换袁派唱腔,用低回婉转的嗓音唱出祥林嫂的悲苦,让人能感受“用心在唱戏”

1985年无锡太湖之春艺术节上,沈于兰更是技惊四座,她一口气演唱了《梁祝·楼台会》(范派)、《红楼梦·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徐派)、《桃李梅·花园会》(吕派)、《红楼梦·金玉良缘》(徐派)四个曲目,这种霸气的唱法,估计老一辈的十姐妹看了都要说一声服气!

编者认为,这种“一人千面”的能力,在当代越剧演员中几乎绝迹。沈于兰的存在,让我相信传统戏曲演员能力上限是无限可能的。

至于戏迷们津津乐道的“吕派第一人”这个观点,可以用《皇亲国戚》这部戏作为佐证,这部戏中她饰演杏花,吕派唱腔真假难辨,惟妙惟肖,连吕瑞英本人都打趣:“这丫头比我还像我。”事实上,她对吕派的继承并非简单模仿,而是融入了自己的创新。例如在《西厢记·拷红》中,她在“我小姐红晕上粉面”一段加入了颤音处理,既保留了吕派的甜润,又增添了俏皮感,被戏迷称为“沈式吕派”。

1996年移居美国后,沈于兰并未淡出越剧圈。

移居美国后,她曾在洛杉矶开办个人越剧专场。面对完全不懂中文的观众,用精湛的演技,配合身段与眼神,让美国观众沉浸在越剧的世界里。不管是《红楼梦·葬花》、还是《梁祝·化蝶》,都能让金发碧眼的老外激动不已,他们虽然听不懂歌词,但也能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

她还成立了专业的越剧社团,每周举办越剧讲座,教华人子弟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她还将越剧与西方歌剧结合,创作了《蝴蝶梦》等融合中西元素的剧目,让越剧在国际舞台上焕发新生。

艺术的最高境界,或许就是跨越语言与文化的隔阂。沈于兰用越剧架起的桥梁,比任何学术论文都更有说服力。

如今,沈于兰已年近八旬,但她的故事仍在越剧界流传。她的录音带被戏迷反复聆听,她的表演视频在短视频平台点击量破百万,这位被吕瑞英称为“最得意的学生”、被范瑞娟赞为“越剧界的瑰宝”的艺术家,用一生的艺术实践证明:百年难遇的艺术奇才,绝非浪得虚名。

来源:青花道陶瓷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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