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刷到杨昆老师的直播间时,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半天——那个在《十六岁的花季》里温柔知性的童老师,在《婆婆媳妇小姑》里把刁钻小姑演得活灵活现的“恶婆婆专业户”,如今正举着9.9元的老花镜,对着镜头用上海话混着普通话喊:“家人们看过来,这牙刷毛软得很,我自己每天都在用
刷到杨昆老师的直播间时,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半天——那个在《十六岁的花季》里温柔知性的童老师,在《婆婆媳妇小姑》里把刁钻小姑演得活灵活现的“恶婆婆专业户”,如今正举着9.9元的老花镜,对着镜头用上海话混着普通话喊:“家人们看过来,这牙刷毛软得很,我自己每天都在用!”手机支架旁堆着未拆封的牙膏和电动牙刷,耳机线缠成一团,背后的白墙泛着黄——哪像明星带货?
倒像楼下卖日用品的阿姨,为生计低头却又认真得让人心疼。
1961年出生在云南昆明文工团家庭的杨昆,从小泡在排练厅里,《红灯记》的台词能倒背如流,李铁梅的唱腔也唱得有模有样。
1982年,她凭借一段模仿“刁钻老太太”的即兴表演考入上海戏剧学院,正式踏进演艺圈。
1989年,28岁的她在《十六岁的花季》里演活了“童老师”,拿下金鹰奖最佳女配角;1998年,《婆婆媳妇小姑》里的“刁蛮小姑”又让她二度斩获金鹰。
按理说,这样的成绩足够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可她的人生却从“配角专业户”开始急转直下。
作为上海首批自由演员,她没有单位编制,只能按最低标准缴纳社保,退休后每月仅2500元退休金;2009年,丈夫生意失败,价值千万的别墅被拍卖抵债,甚至因拖欠4.5万元物业费被物业起诉。
媒体曾拍到她提着皮箱住600元出租屋,顿顿吃泡面的画面。
62岁那年,她彻底放下“老戏骨”的身段,在简陋直播间里手写产品说明,试每一件9.9元的日用品——没有团队,没有滤镜,有的只是镜头前戴着猫耳发箍跳手指舞、用段子逗乐观众的真实。
杨昆的现状,撕开了娱乐圈“配角”群体的生存伤疤。
她演过近百部剧,《仙剑》里的李大婶、《欢乐颂》的应勤妈、《去有风的地方》里的配角……每个角色都鲜活到让人记恨或心疼,可观众能记住角色名,却未必能记住演员名。
有导演曾直白评价她:“你这长相当不了主角,趁早死心吧!”为了等一个“主角梦”,她推掉过无数配角邀约,荒废了十年黄金期;后来想通了“当不了牡丹就做最扎眼的绿叶”,却又被贴上“恶婆婆专业户”的标签,戏路越走越窄。
更扎心的是自由职业者的养老困局。
杨昆没有稳定单位,社保按最低标准缴纳,2500元的退休金连上海的房租都不够;丈夫生意失败后,她连最后的“资产保障”都没了。
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困境——娱乐圈里,像她这样的“黄金配角”不在少数:没主角的高片酬,没流量明星的商业价值,年轻时靠演技吃饭,老了却要面对“无儿无女、无稳定收入”的养老难题。
面对网友“过气明星恰烂钱”的嘲讽,杨昆没解释也没反驳。
她在直播间坦言:“没有儿女养老,只能自己挣棺材本。”可镜头前的她,永远笑声爽朗。
有人说她“掉价”,但更多网友心疼:“64岁还在为生计拼,这才是普通人的晚年啊!”还有观众翻出她2024年参演的《又见逍遥》《致1999年的自己》等五部剧,感慨:“她没放弃演戏,直播只是为了活着。”
这或许就是杨昆最动人的地方——她活成了自己演过的那些市井妇人:被生活捶打过,却永远不服输。
年轻时为梦想拼,中年为家庭扛,老了为自己活。
她的直播间里没有“明星架子”,只有一个普通老人为生计努力的真实;她的戏里没有“主角光环”,只有用演技让配角发光的执着。
有人说,杨昆的故事是娱乐圈的“残酷切片”,可在我看来,这更像一面照进普通人生活的镜子——我们或许不会经历别墅被拍卖的跌宕,但谁又能保证自己老了不会面对“钱不够花”的焦虑?
杨昆用她的坚韧告诉我们:生活从不会对任何人网开一面,但只要不认输,日子总能过出热气。
最后想对杨昆老师说:您在直播间喊“家人们”时,我们都是您的“家人”。
您演过那么多别人的人生,现在,该为自己活一场了。
来源:智慧可乐r6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