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网飞这种外资的“干扰”下,很多韩剧为了能吸引观众,不得不用很多吸睛的噱头来包装。
这几年韩剧和网飞的深度捆绑,也让很多人发出了疑虑。
在网飞这种外资的“干扰”下,很多韩剧为了能吸引观众,不得不用很多吸睛的噱头来包装。
不外乎有一些噱头大于剧情的烂剧烂片。
但今天小五要聊的这部,则是剧情和噱头都有的精品好剧集——
《恶缘》
故事起始于首尔郊区的一场大火。
当消防员冲进废弃工厂时,仅救出一名全身烧伤的男子。
他艰难吐出的“朴在永”三个字,让主治医师李珠妍瞬间瞳孔震颤。
这个被烈火吞噬的男人,与她尘封多年的噩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镜头随即切回两周前,三条命运线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汁,在混沌中悄然交融。
朴在永蜷缩在破旧出租屋里,手机屏幕映出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曾经怀揣虚拟货币暴富梦的他,在梦想破碎后,陷入了高利贷催债人的魔掌,被拖进地下手术室,冰冷的器械在无影灯下泛着寒光。
“要么还钱,要么留下器官”的威胁,让这个游手好闲的中年男人彻底疯狂。
当他偶然发现父亲价值五亿韩元的意外险保单时,弑父骗保的毒芽在绝望中破土而出。
深夜的无人小巷里,他雇佣的杀手精准地撞向父亲,可在伪造车祸时,却忽略了一个致命细节。
本该躺在路边的尸体,竟离奇地出现在二十公里外的荒山。
与此同时,整容医生韩相勋正与美艳女友浴贞在山上别墅缠绵。
女友突然接到“家人去世”的电话,半醉的韩医生冒险酒驾返城。
车辆失控的瞬间,挡风玻璃迸裂的脆响撕碎了夜色。
他们撞飞的正是朴在永父亲的尸体。
更讽刺的是,这场“意外”早有预谋:目击者金范俊从树影中走出,手机镜头记录着韩医生的惊慌。
三人在埋尸时各怀鬼胎,却不知自己早已踏入精心设计的仙人跳陷阱。
当三条主线在尸骸旁交汇,编剧抛出了更为残酷的真相。
金范俊与浴贞实为职业诈骗搭档,专门狩猎富商实施敲诈;
杀手张吉龙与朴在永曾是狱友,却在分赃时因贪婪反目;
而看似无辜的外科医生李珠妍,童年时竟是器官贩卖案的幸存者。
所有角色如同提线木偶,被欲望与恐惧牵引着走向毁灭。
韩医生发现被骗后,愤怒地狠踩油门撞向浴贞;
金范俊为灭口,将韩医生推下天台;
而躲在暗处的张吉龙又举起铁锤……
每一场杀戮都成为下一场悲剧的序曲,正如山间埋尸的铁锹,掘开的不仅是坟墓,更是人性最肮脏的褶皱。
《恶缘》的叙事结构堪称教科书级别。
开篇运用倒叙手法设置悬念后,采用多线并进的蒙太奇手法,将两周内发生的事件切割重组。
观众时而置身于血泊未干的肇事现场,时而闯入暗流涌动的医院走廊,在时空跳跃中拼凑真相。
这种非线性叙事虽增加了理解门槛,却完美契合“恶缘”主题。
当观众以为窥见全貌时,新的线索又会颠覆认知。
例如朴在永父亲的死亡真相,经历了“意外车祸—雇凶谋杀—二次抛尸”三次反转,每次揭露都伴随着更深的寒意。
演员阵容上,李光洙突破了以往的喜剧形象,将韩医生从傲慢到癫狂的转变演绎得层次分明。
申敏儿则用克制的表演撑起了全剧最复杂的角色。
李珠妍给烧伤患者换药时,指尖的停顿与呼吸的凝滞,无声地传递着跨越二十年的恨意。
最惊艳的当属朴海秀,他饰演的金范俊游走在邪气与脆弱之间。
天台对峙戏中,一句“我们都是在粪坑里打滚的蛆虫”的嘶吼,撕开了所有伪善面具。
作为一部主打“爽感”的犯罪剧,它确实将韩式悬疑的强项发挥到了极致。
平均每12分钟一个反转,每集至少三条线索交织,全程保持高压叙事节奏。
当所有伏笔在终集收束时,那种“原来如此”的快感,足以让人忽略逻辑上的微小瑕疵。
深入剖析《恶缘》的剧情,会发现它犹如一幅精心绘制的罪恶画卷,每一笔都饱含深意。
朴在永这个角色,从最初怀揣虚拟货币暴富梦的普通人,到被高利贷逼入绝境后选择弑父骗保的恶魔,他的转变是欲望与绝望交织的产物。
韩相勋医生的故事线则充满了讽刺意味。
他本是一个有着良好职业前景的整容医生,却因一时的酒驾冲动,陷入了仙人跳团伙的陷阱。
金范俊和浴贞这对职业诈骗搭档,他们的形象充满了邪气与狡诈。
当传统善恶二元论不再满足观众,创作者开始拥抱更混沌的道德灰度。
这里的恶人没有悲情往事洗白,善者也未必得到救赎,有的只是丛林法则下最赤裸的生存博弈。
这种“全员恶人”的彻底,反而成就了另类真实——
毕竟在现实世界的阴影处,多的是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灰色故事。
来源:爱生活的Lamer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