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雁归西窗月》(简称《雁回时》)这种突然空降、零宣传、全靠“疯女人”出圈的剧,搁以前,绝对是内娱里的奇谈。
01
短剧乱斗,疯女人站上主C位
最近的短剧圈,有点像春晚后台:热闹得要命,主角不重要。
《雁归西窗月》(简称《雁回时》)这种突然空降、零宣传、全靠“疯女人”出圈的剧,搁以前,绝对是内娱里的奇谈。
这部剧一开场,观众以为是熟悉的宅斗戏码:男女主谈情说爱,宫墙深深深几许。结果剧情拐个弯,直接甩出一位眉眼凌厉、笑疯中带刀的“贵女疯批”——温峥嵘饰演的姜梦鱼。
男主、爱情、宅斗、复仇?都得靠边站。
主角光环直接被“疯女人”一巴掌扇掉,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能把摄政王踹下马、把全府吓到发抖的姨母,动不动就在大堂上原地崩溃、笑着讲疯话,疯得有理、疯得有光。
观众直呼:“真解压。”
导演内心可能OS:“这剧靠她撑着热度。”
平台估计笑开了花:“原来疯批才是流量密码。”
02
不讲逻辑讲癫狂,反而讲出了女人的苦
别问为什么她疯,问就是“被逼疯的”。
这类疯女人不再解释过去、也不再求情理自洽。她们的疯,不是精神病式的无逻辑崩坏,而是压抑多年后的反弹,是曾经不敢做、不敢说的事,全都一口气干了。
姜梦鱼身为贵女,本该是“教养十足、温婉如玉”的存在。但她偏偏破防一切礼法,疯得漂亮、骂得利索、打得狠辣。观众看她在众目睽睽下撒疯、破口大骂,哪还顾得上什么剧情合理性?只有一个感觉:爽,太爽了。
这不是在演疯,而是在帮千千万万“不能疯”的普通女性发疯。疯给家暴的丈夫看,疯给压榨的亲戚看,疯给父权社会的规矩看。
疯批变身代言人,她们“为我而疯”,我也愿“为她共鸣”。
03
从陪衬到主角,疯女人终于翻身了
过去的疯女人,多半是反派女配:爱而不得的大小姐、恨到失控的情敌、或是拿着鞭子虐男主的“变态姐姐”。结局一般都很惨——不是疯死就是被收编,仿佛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成全别人的爱情、烘托主角的善良。
但如今,“疯女人”终于逆袭:她们不再是情绪垃圾桶,不再是搞笑担当,而是剧情的主心骨、观众的情绪出口。
姜梦鱼这种角色,能撑起整部剧的节奏和气场,她不是在破坏剧情节奏,而是在推着剧情走。她每次出场,观众都开始倒数她啥时候疯,疯完之后还不忘复盘:“这一段,疯得真精致。”
观众也变聪明了:谁还看甜宠?谁还看套路?疯才是今年的大女主,疯才有话题、疯才有余味、疯才有人格魅力。
04
疯,不等于失控,而是女性叙事的一次反扑
姜梦鱼的疯,是带着目的的。
她知道这宅门规矩不讲理,于是自己更不讲理;她知道女人的命运总是被安排,于是她决定演一个“安排别人的女人”;她清楚再讲逻辑也是输,于是索性打破逻辑,把疯演成兵器。
这类角色越来越多:从《小鱼儿与花无缺》的邀月,到《大时代》的丁蟹,再到现在的姜梦鱼——“疯批角色”的演绎越精致,就越能反映出体制、家族、伦理里的裂缝。
而观众也从最初的“看热闹”走向“看门道”:
疯的背后,是长期的压抑;疯的表达,是情绪的极限形式。
她们不是疯了,而是用疯来恢复自我主权。
05
疯批成主流,是短剧的疯狂还是观众的清醒?
不得不说,《雁回时》的成功告诉我们一个真相:
在这个短平快的信息时代,传统大女主早就失宠,能在三分钟内打动人心的,是那种“疯得深情,癫得有度”的角色。
疯女人崛起的背后,是整个观众情绪结构的变化。她们不是快餐剧的工具,而是快节奏时代下,被挤压的情绪共鸣。
温峥嵘这位疯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演员,靠演技让“疯批”升华成一种反叛话语,这不是演员的功劳那么简单,而是一个隐秘又真实的集体心理需求的出口。
疯批不是尽头,而是开端——
是影视创作从安全叙事到冒险表达的试探;
是女性角色从边角到核心的回归;
是观众内心从压抑到自洽的跳跃。
总结一句话:
来源:卫龙不是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