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8年的炎城街头飘着油条香,穿长衫的算命先生蹲在电报局门口啃烧饼,突然被军靴踩住衣角。
真相就像怀表,总在暗兜里藏着。
1948年的炎城街头飘着油条香,穿长衫的算命先生蹲在电报局门口啃烧饼,突然被军靴踩住衣角。
戴墨镜的保密站长马扶摇掏出镀金怀表晃了晃:"
听说你能算吉凶?"
话音未落,街角大金银行方向传来爆炸声,算命先生盯着表链上的金屑,闻出股硝烟混着桐油的味道——那是黄金运输箱特有的气味。
三天后,私人侦探耶律麒踩着满地黄包车铃铛声推开警局大门。
这人三十来岁,西装口袋里永远揣着放大镜和薄荷糖,走路带风卷起长衫下摆,活像旧画报里走出来的民国贵公子。
他甩给伪警长计连才一沓照片:"爆炸现场五米外的槐树皮上有硫磺结晶,你们警局化验科是吃干饭的?"
照片里还夹着半根油条,计连才咬了口嘟囔:"您这探案还带送早餐服务?"
银行金库失窃案把炎城搅成了火锅。
二十根金条不翼而飞,守夜老头说听见猫叫,值班经理刘笃信赌咒发誓门窗完好。
耶律麒蹲在保险柜前数弹孔,突然嗅到护士许留馨身上的双氧水味——这姑娘抱着急救箱冲进来时,把他撞进了案发现场。
"耶先生,您胳膊在流血!"许留馨攥着纱布像攥救命稻草。
耶律麒瞥见护士服口袋里的《资本论》,突然笑出声:"你们共党现在都派天使当说客?"
窗外流弹擦过霓虹灯牌,映得两人影子在断壁残垣上乱晃。
远处教堂钟声敲响第六下,马扶摇的别克车正碾过满地传单,上面印着"反饥饿反内战"。
马站长此刻在醉仙楼顶层抽雪茄。
韩童生把反派演出了职场精英范儿,金丝眼镜后闪着寒光:"刘经理,听说你小舅子昨晚在赌场赢了三十块大洋?"
银行襄理额头渗汗,西装腋窝洇出深色水痕。
镜头扫过满桌佳肴,水晶肘子泛着油光,与窗外饥民形成刺眼对比。
耶律麒的破案路线比重庆山道还曲折。
他扮成算命先生混进黑市,发现金条熔成的金豆子正在流通;
假装醉鬼撞翻保密站特务,顺走对方口袋里的硫磺粉;
最绝的是混进教会医院,借着查案名义跟许留馨学包扎,纱布缠出个蝴蝶结被计连才嘲笑:"您这是要参加选美?"
转折点在某个暴雨夜。
计连才浑身湿透撞开侦探社大门,警服下露出渗血的绷带:"马扶摇要杀我灭口!"原来这滑头警长早被我党策反,成天在档案室偷改卷宗。
耶律麒盯着他警徽上的泥点,突然想起爆炸案当天,计连才的皮鞋干净的反常——暴雨中的泥泞街道,怎么可能不沾尘土?
真相揭开那场戏堪称高光时刻。
耶律麒把众人引到废弃码头,月光下金条在渔网里泛着冷光。
"刘经理的保险柜密码是他小妾生日,马站长早知道这点。
"
他掏出薄荷糖抛给许留馨,"许护士那晚根本不是迷路,是来给我送硫磺检测报告吧?"
黄轩这段台词说得轻巧,眼里却带着被战友欺瞒的痛楚。
马扶摇的覆灭充满戏剧性。
当他举枪对准耶律麒时,计连才从背后用警棍锁喉:"对不住啊站长,我其实是'穿山甲'。
"
这反转比重庆火锅还麻辣——原来伪警长才是深藏不露的地下党。
韩童生眼镜摔碎时的狰狞表情,足够入选年度反派经典镜头。
剧终时,耶律麒穿上军装的模样让老观众唏嘘。
那个叼着烟斗查案的公子哥,如今握枪的手稳如磐石。
许留馨在战地医院给他重新包扎伤口,纱布还是打成蝴蝶结:"这次不许拆了,革命战士也要讲究美观。
"
时代洪流里,有人成了泥沙,有人成了砥柱。
就像耶律麒总说的:"怀表走得准不准,得拆开看齿轮。
"
各位觉得剧中哪个细节最烧脑?
是计连才永远擦不干净的眼镜?
还是马站长雪茄盒里的密码纸条?
评论区晒出你的显微镜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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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青春娱乐风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