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于大光把最后一屉包子端上窗口时,发现操作间多了个系围裙的身影。
于大光站在灶台前揉面团,蒸汽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白色制服袖口卷到小臂中间,露出晒成小麦色的皮肤。
这个画面定格在《父母爱情》第三十二集七分十四秒。
二十三岁的司务长正在准备第二天的早餐。
案板上的面粉簌簌落下时,门外传来胶鞋底摩擦水泥地的声响。
江亚菲拎着搪瓷饭盒出现在食堂后厨,这是她本周第三次来打夜宵。
于大光转身时,蒸笼腾起的热气恰好漫过他的眉眼。
这个瞬间让司令家的二女儿忘记了要说什么。
通信连的人都清楚,新调来的司务长有张能让文艺兵自惭形秽的脸。
但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每天熄灯后留在办公室核对账本的身影。
饺子事件发生在立冬后的第二个周末。
于大光把最后一屉包子端上窗口时,发现操作间多了个系围裙的身影。
江亚菲握着擀面杖的动作生疏却认真,面粉沾在她鼻尖上,案板上歪歪扭扭的饺子排成三排。
炊事班长刚要开口劝阻,于大光已经接过擀面杖开始示范正确的揉面手法。
他左手扶着江亚菲的手背调整角度,右手将面团转出流畅的弧线。
这场发生在操作间的教学持续了四十分钟。
当江德福接到妻子电话赶到食堂时,正看见女儿把煮破的饺子夹到于大光碗里。
司令的目光扫过年轻人挽起的袖管。
注意到对方左手腕有道新鲜的烫伤——那是半小时前帮亚菲关蒸汽阀时留下的。
这个细节让江德福转身离开时没说什么。
但安杰在客厅等到凌晨两点,看着女儿哼着歌把空饭盒放进碗柜。
调职通知来得比预期更快。
政治处主任找于大光谈话那天,通信连正在清点冬季物资。
于大光把库存清单交接给副手时,钢笔在"白砂糖200斤"的条目上停顿了三次。
去往新单位的吉普车发动时,他透过车窗看见江亚菲跑向大门的红色围巾。
手指在车门把手上收紧又松开,最终没有摇下车窗。
三个月后的干部述职会上,于大光穿着新发的呢子制服站在礼堂前排。
当念到"助理员于大光"时,台下有人认出这就是当初被司令家女儿追着跑的司务长。
新岗位需要每天整理首长讲话稿,他在钢笔灌满蓝黑墨水时总会想起。
某个熄灯的夜晚,江亚菲用司令办公室的稿纸给他写过七封没寄出的信。
安杰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是在军需仓库。
于大光正带着新兵核对被装数量。
深灰色中山装妥帖地收进武装带,指挥搬运时的口令清晰有力。
她看着这个曾经需要仰视自己的小伙子,此刻正平视着在场每位军官的眼睛布置任务。
忽然想起丈夫说过的话:"好兵永远知道战壕该挖在多深的位置。"
岛上槐花再开的时候,江亚菲在服务社遇见来出公差的于大光。
他肩章上的星徽比去年多了一颗,握着采购单的手指关节泛白。
两人隔着两排货架沉默地站了十分钟,最后是于大光先拿起货架顶层的黄桃罐头。
这是江亚菲十八岁生日时最想要的礼物。
结账时收银员发现罐头皮有些生锈,他掏出证件平静地说:"麻烦开张发票,我拿回后勤部报销。"
《父母爱情》第三十八集结尾,摄像机从松山岛码头的灯塔摇向海平面。
于大光的背影消失在登陆艇甲板时。
画面右下角有本被海风吹开的笔记本,最新那页写着助理员下周的工作计划。
页脚折痕处藏着半枚褪色的指纹。
那是半年前包饺子时,江亚菲把面粉抹在他袖口留下的痕迹。
这个画面持续了七秒,直到浪花淹没所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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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墨染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