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林这一瞅,这不废了嘛,耀东不能进去呀,他身上不干净了,你这他妈耀东进去指定是废了。
江林这一瞅,这不废了嘛,耀东不能进去呀,他身上不干净了,你这他妈耀东进去指定是废了。
金刚。
二哥。
耀东不能进去,你看怎么整啊?能不能说跟那阿sir打个招呼啊?
我这说不上话呀,这阿sir他妈对面儿挺硬的,我这说也不一定能好使啊,都知道拿这玩意儿到人家的场子咣咣的给人家砸了,我这一句话肯定是不行,你再找关系,他也得先整进去。
你这么的,这个澳门你是比较熟的,你把耀东给领下去,找个地方你俩跑了,一会儿不行我承认,我没事儿。
耀东这一瞅,得亏二哥了,我这不给你连累了嘛,再一个,你进去也不好整啊!
没事儿,没事儿啊,最起码我身上干净点儿,你们不行,金刚,赶紧的给耀东领走。
金刚领着耀东跑了,包括手底下兄弟没跑几个,剩下的都跟着江林了,你往哪儿跑啊?你不能这么多人哗的一下全跑吧。
这边儿阿泰跑了,就阿泰跑的这个地方有可能是这个阿sir没到这儿,或者说这边儿没有阿sir,反正他跑了,而且跑到这个港口这块儿,二哥也告诉他了,谁到港口了,谁坐大飞先跑,谁也不要等,你就先回去,阿泰坐着大飞直接他先回去了。
这边儿江林就眼瞅着车一步步的往前开,一步步离自个儿近了,眼瞅着到自个儿跟前了,车窗子这一打开,一瞅,江林自个儿就承认了。
半岛世纪我砸的,我是主使,都是我让的。
你兄弟呢?底下兄弟呢?
兄弟都跑了,你抓我就行了,抓他们有啥用啊?我是主使,我是大哥,他们都是我兄弟,你把我带回去,你问啥我说啥,我全权配合你们。
阿sir拿电话这一打过去。
领导,砸半岛世纪这个抓住了,他说他就是主使,你叫什么名儿?
我叫江林。
叫江林,说抓他就够了。
是吗?先把他带回来,完了之后问问二组、三组、四组那边儿什么情况儿。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就阿泰跑了,左帅儿大东子他们全他妈被抓了,远刚手底下七八个老弟也全给逮上了,你往哪儿跑啊?左帅他们眼瞅着前边是阿sir ,这边儿下车就开跑,人家搁后边儿直接开枪示警了,再跑我就开枪了,听没听见?都他妈给我站那儿。
大东子这一瞅:哥,还跑吗?
那还跑啥了,这还跑啥了?就搁这儿等着吧。
阿sir这一过来,人家当天得出动150多号人,到跟前哐哐的一铐,都给带回去了。
给江林往回一整,老一这一瞅。
来,说说吧,怎么指使的?因为什么?你那些兄弟现在跑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刚才不是你说的吗?你指使的吗?你是大哥吗?
我啥时候说的?
跟我俩玩儿滚刀是吧,是不是?跟我俩扯他妈犊子,刚才说好的,现在告诉我没说,那怎么回事儿啊?非得说给你整点儿别的?
我不知道啊。
人家那边儿跟咱们这边儿不一样,你说你不知道,直接往前这一来,啪的一巴掌,知不知道?立马就知道了,但是那边儿他不行这个,讲究人权,你得讲证据,你就拿证据吧,我就是不知道,我就没去,你拿出证据来。
随后儿老杨他们,杨洪燊手底下那个经理呀,包括内保啥的人不都看着了吗?对不对?人家不得往这领嘛?要这个证据,你看你江林他们不认识,随后左帅,远刚,不都得问嘛。
左帅一瞅:不知道,刚才谁干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叫啥呀?
不知道,记不住了,我要吃饭,我要睡觉,就整这出儿。
包括远刚也是,啥也不知道,问啥一问三不知,你看你把证人找来了,就他砸的,我看着了,他们下车搁门口拿的那个枪,给咱们崩了。
那也不承认,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你看,你就一点儿点儿审了,一点点儿找这个证据,十拿九稳了,你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另一边儿,耀东跟金刚他俩跑出来了,耀东一听说这帮人全被抓了,能不着急吗?也感觉这个事儿指定是大了,惹大祸了。
这边儿他们寻思一寻思,刚哥,你给我代哥打电话吧,这个事儿咱们整不了了,只能找我代哥了。
我也没招儿了。
金刚拿起电话,往出一打,没人接,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
代哥都喝懵逼了,天天喝,你说他不喝他干啥去,搁陈红这儿都喝睡着了。
这边儿得说后半夜2点多钟了,都他妈睡一觉儿了,王瑞搁旁边儿都睡懵逼了,代哥这一睁眼睛。
操,这几点了这是,把这手机压屁股底下了,往出这一拿,一瞅多些电话?18个未接电话,陈红往过这一来。
代哥,你睡醒了?
哎呀,这他妈睡几点了这是?这他妈2点多了,王瑞呀,王瑞。
王瑞都没有反应了。
那啥,我回个电话吧,喂,金刚。
哥呀,我这给你打十多个电话了,你这怎么才接呢?
我他妈喝懵逼了,怎么的了?这么着急呀?
出事儿了,澳门这边儿出事儿了,你手底下的什么江林,左帅儿啊,你还是说远刚啊,都被抓进去了,现在都进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他妈我这没搁深圳能出这么大事儿啊?
你赶紧来吧,多了话我也不跟你解释了,你不得来吗?你不来这边儿啥事儿都摆不了了。
行,我马上过去,行了,我知道了,好嘞。
一瞅王瑞睡的挺香的,代哥没忍心叫他,陈红啊。
哥。
你给我送到机场去,完了之后买张机票,我上那个深圳,完了之后我直接上澳门。
哥,出事儿了?
行了,你别问了。
陈红开着车给加代直接送到机场,代哥买的票,本身就困懵逼了,上飞机一头就扎那儿去了。
第二天早晨将近8点了,7点多抵达深圳的,这边儿当时邵伟也回来了,邵伟来接的,把代哥这一接上,这一瞅。
邵伟呀,到底怎么个事儿?
哥呀,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帅哥这个赌场来了一伙人,给赌场给砸了,里边儿都给崩了,完了之后帅哥可能心里不得劲儿呗,领着这帮兄弟直接就干澳门去了,把对面儿可能说给砸了,对面儿找的阿sir都给抓进去了。
开船吧,开船我直接过去。
行,哥!
到港口给加代直接给干过去,直接拉过来了。
代哥这时候脑袋也懵啊,他怎么整啊?等说到葡京酒店,跟耀东,金刚他们一见面儿,啪的一握手。
代哥。
包括耀东也是:哥。
怎么整的啊?这是他妈谁的主意呀?
哥,这是帅哥的主意。
我不搁深圳,你们是不是翻天了啊?就这么大个事儿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吗?不能他妈跟我吱一声儿吗?
哥,那你看,现在说啥都晚了,人都已经进去了。
行了,我他妈啥也不说了,等回深圳的,你看我给你们开皮不?
金刚。
哥。
你没有啥关系啊?找不了人吗?
哥呀,对面儿找的这个关系太大了,我找了不老少了,都说不上话呀。
你这他妈咋整啊?代哥正搁这儿寻思呢,旁边金刚突然之间接到一个电话,啪了一接。
哎,老板,嗯,我知道,行行行,对,驹哥的哥们儿,加代,行行行,那我立马过去,好嘞。
代哥一瞅:谁呀?
那个啥,何老板。
何老板?你们这个老板呐?
对,我这也是求人家了,说帮着看能不能说句话,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意思让咱们过去一趟。
那走吧。
这边儿金刚多了人没领,领着加代,包括耀东他们,一共就他们仨个人,多一个没领,你去太多了,那老何不得急眼嘛,你们什么身份咱?什么段位啊?你到我家来。
坐着车那得是规规矩矩的,到人家这个属于大别墅吧,这个大门离这个别墅都得老远了,打门口把车子一停好,那代哥不是没见过别墅啊,但是人家那个叫什么别墅呢?
就是从大门儿进来,你开车都得开挺老远,什么那个露天的游泳池啊,外边儿那个什么高尔夫球场啊,就老大老大了,超乎你的想象了,代哥这一瞅,那真是不一样啊,确实挺猖狂啊。
人家的那个管家,姓王,叫王叔,也出来了。
你是金刚啊?
你好,王叔!
金刚都得点头哈腰的,代哥搁旁边儿也不能吱声儿了,包括耀东。
一共你们几个人儿?
就我们仨。
进来吧,老板搁里边儿等你们呢。
行行行,给你添麻烦了。
打门口进来了,门子一开开,里边儿就跟那个皇宫似的,金碧辉煌,凡是你打眼儿能看见的东西,那没有一个他妈不值钱的东西,都得是高档的,就是说你老百姓平时见都没见过,往屋里这一来,老何四平八稳的,当时穿了个啥呢?穿一套属于睡衣吧,搁那儿一坐,夹个啥玩意儿呢?那几基本上还不是普通人抽的,而且旁边儿你是保姆啊,你还是说里边儿的这个工作人员,身边儿还站了四五个,类似于像保镖似的,搁这儿一站。
等说这几个人打门口儿进来了,金刚一摆手。
老板。
你是金刚啊?
我是。
老何跟金刚都不是那么太熟,金刚都得说找上边儿的关系,跟老何呢,虽说你是我底下的员工,我也知道你这个人,见面儿的机会都不多。
你是金刚?
我是。
哪个是加代?
这一介绍嘛,给代哥往前一提了。
这个是加代,崩牙驹的朋友哥们儿。
行,你们几个先下去吧。
保镖啥的,还有那个工作人员,直接就下去了。
加代是吧?
你好,何老板。
你这个事儿我也听说了,这要不是这个金刚出面儿说找到我了,我是不存在见你的,包括呢,你是阿驹朋友?
是。
你看你年纪轻轻儿的,我瞅着岁数儿也不大,到这个人家半岛世纪把人家赌场给砸了,这种事儿你怎么能做呢?你是不是有点狂的没边儿了?
给代哥说的吧,代哥哪受过这个委屈啊,你多大大哥,你不能这么损我呀,但是代哥没吱声儿,金刚来之前也跟他说了,说哥不管怎么地,那是我的老板,属于大哥了,纯大哥了,你到那说话千万得客气点。
代哥一瞅:我知道!
加代搁这儿也是忍着,你这么的,这个事儿呢,那边儿我也知道,包括这个杨洪燊,跟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就不说了,而且他找这个关系,老张,跟我交情也不错,一般人摆不了这个事儿,这个事儿说实在的,你这让我也挺难做的,关键是你啥呀,我跟你不是很熟啊,对于一个外人,我给你摆这种事,张这种嘴,我这有点儿犯不上,能懂啥意思不?既然说金刚把你领来了,你这么的,给对面拿1500个W,完了给人家道个歉,服个软儿,这事儿我跟他说一声,拉倒了,给你朋友放出来。
老何就拿手指唤着你,你连坐的资格儿都没有,金刚搁那儿站着,代哥,耀东都得搁那儿站着,代哥脸色儿就不对了,金刚一回脑袋。
代哥,挺好的了,何老板给说句话这就挺好了。
何老板呐。
怎么的?什么意思?
你看,要不然这个事儿呢,我就不麻烦你了。
呀!不麻烦我了,我这好心好意帮你,我怎么帮出错儿来了?那既然说这样的话,你要是有能耐呢,你自个儿去摆,我把话给你放到这儿,别到最后了你再来求我来,听没听见?既然这样咱俩就没必要谈了,送客儿吧。
旁边儿的管家往前一来:先生啊,请便吧。
金刚这一瞅:你这不行啊,你这不得罪我大哥了吗,得罪老板了嘛。
代哥,你看……
你别说了,何老板。
金刚一瞅:代哥,走吧,走吧!
一捅咕加代,老何一指唤金刚。
金刚你把嘴闭上来,加代你想说啥呀?我听听来。
如果没有我驹哥的关系,我是不存在来找你的,不是说你想不想见我,我根本就不能来,二一个,三天之内,我就能把我这帮兄弟我给他放出来,不劳烦你了。
小伙子,是不是有点儿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觉得自个儿怎么回事儿啊?行,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哪两下子来,我看看来。
加代往出这一来,金刚搁屋里懵了。
那个,何老板,你看这……
把嘴给我闭上,打从今天开始,任何事儿不要再来找我了,听没听见?这些乱八七糟的事儿不要再找我了,听没听见?你不是在底下当个经理吗?把自个儿的本职工作你给我干好了,干不好你就不要再干了,我这儿不养闲人。
金刚一点头儿,一哈腰,出去了,往出这一来,代哥搁门口儿呢嘛。
哥呀,你是疯了还是咋的呀?那是我老板呐,你看你这干啥呀这是啊?人家不是帮你嘛。
金刚,怎么他不帮我,这个事儿我就摆不了了吗?没有他我就废了吗?
不是,代哥,我说句不好听的,人呢,你得识时务啊,人在屋檐下,你不得不低头啊。
怎么就我一个人在屋檐下呀?我是他啥呀?他是你们老板,不是我老板,金刚啊,咱们都是老爷们儿,都是他妈站着撒尿的,我不存在让他给我唬着,给我欺负住,别说他妈1500万了,我就是拿出3000万,我不受他这份儿气,能听懂啥意思不?我加代没有多少钱,但是我他妈不差钱,我宁可多拿钱,我不存在让他压着我。
行,那我啥也不说了,代哥,你要是有能耐呢,那你就使吧,是不是?反正我金刚呢,就这水平儿了,我就这两下子了。
行!
代哥寻思一寻思,代哥没有关系吗?就这个时候儿了,你把勇哥放在哪儿了?对不对?勇哥是自个儿的亲哥,弟弟有事儿了,那哥哥能不管吗?代哥开始用上自个儿这个套路了,你必须得找勇哥呀!
这边儿把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哥呀。
加代呀,你这他妈老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把我忘了?那再一个,最近怎么的?是不是傍上哪个大哥了?好使啊?完了之后不找我了。
哥,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倒没有这个想法儿,但是别人儿找我呀,说找我当个弟弟啥的。
呀,谁找你呀?来你给我说说来。
老何嘛。
哪个老何呀?
澳门的那个,开赌场那个嘛。
哎呀,那行啊,既有钱又好使,那你跟着玩儿呗。
哥呀,我是那种人嘛,你弟弟什么样儿你不知道吗?我这一辈子,我就这一个大哥,就是我勇哥,哪怕说有一天我加代躺那块儿了,我不能动弹了,我要死了,我都得喊上一句,我要见勇哥,我要见不着你,我死都不瞑目,我都闭不上眼睛。
你他妈这话说的,说的太他妈吓人了,到底咋的了?是不是又有事儿了?
哥呀,那个,我这不搁澳门呢吗?给一家赌场给砸了。
完了之后呢?
这家赌场的老板这不跟那个老何关系好吗?当场就找到我了,意思给拿1500个W,你要是不拿呢,给我这帮哥们儿都已经抓进去了,说连我一起收拾。
完了之后呢?
完了之后认我当个老弟嘛,说加代呀,给我当个弟弟,当个兄弟,完了之后我让你干啥你干啥,这个钱你也不用给了,事儿我就给你摆了,兄弟啥的我都给你放了。我说那不行啊,我这一辈子就这一个哥哥呀,我是这种人吗?哪怕说给我这帮兄弟整进去了,就关我加代十年二十年的,哪怕说五十年,无期徒刑,我他妈不存在认他当哥哥呀,是不哥呀?
你他妈真能窥呀你。
不是,哥,我说的实话啊?
那你这怎么刚出来呀?
不是,我刚搁老何他家出来了,搁他这个别墅嘛。
那你咋想的啊?
哥,我倒没咋想,你兄弟我这个人你最了解,你最知道,我这人呢,一辈子把名儿看的最重要,我先活名儿,完了之后我再为人,那我这个名儿都没了,都臭了,不讲究,不仁义,我还活什么人呢?是不?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出来了,给你打一个电话,我寻思跟你说一声,其他的都无所谓了,这一辈子反正我就你这一个哥哥。
那行,那你想咋整啊?
哥,我这无所谓了,反正我这帮兄弟都进去了,你是我哥,其实别的我就不说了。
你是真能给我下套儿啊,行了,我现在搁海南呢,不行我去一趟,下午吧,我能到那儿,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哥,那这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还少添了吗?你给我的麻烦还少吗?
那我等你呗。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勇哥人家脑袋也好使,你加代会说,说到人家心里去了,明知道你他妈搁那儿扯淡呢,但是也喜欢你这个兄弟,尤其旁边儿还有那个溜缝的,你看看涛哥搁旁边这一瞅。
那什么,勇哥,加代这小子不错,他这人行,他忠。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跟你这不也好几年了吗?跟加代不也认识好几年了吗?包括我都听说了,人家加代搁外边儿人家早都说了,哪怕说勇哥就一句话,说让加代死去,我立马就给你死去,那你这兄弟还不够用吗?
真这么说的?
哥,是你跟他好啊,还是说咱俩好,还是我俩好啊?你不也分得清吗?我到啥时候不都得站到你这边儿吗?这小子不行,那我他妈指定不能说别的,这小子就太好了。
你这玩意儿吧,我不是说烦这小子,也不是说膈应他,这小子我真就挺稀罕他的,但是你看这驴逼他妈的,净给我找事儿啊,基本上他妈不消停。
哥,我说句实在话。
你说吧,我听听来,我看你今天到底能说出啥来。
他不就是靠上你了吗?不就是挨着你了吗?搭上你这个船了吗?那是,如果我要是他,我比他还狂。
那啥意思啊?
他就够仁义,也够讲究的了,你看看别人,要是有你这个关系,那都得狂的没边子了,那加代这人还不行吗?太行了,而且搁外边儿没少提你。
咋提的?
那不管到哪儿去了,有哪个场合了,就勇哥是我哥呀,勇哥是我大哥。
这小子真这么说的?
那肯定的呀,但是哥呀,话说回来,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或者这个段位吧,那不都你给的吗?没有你勇哥他是个啥呀!狗屁不是,他想洋活他怎么洋活啊?
你这小子一天他妈憨了虎气的啊,一天他妈嘚儿呵的,你还真能说出两句好话来,我这听了心里还挺暖和儿的,那不管怎么地吧,他也是我弟弟,是不是?谁他妈欺负我弟弟,那肯定是不行的,我欺负那行,来,安排,下午直接去,直接到这个澳门去。
那行,哥,那我这边儿安排。
这边儿勇哥领着涛哥,也不用说去做这个大飞呀,去偷渡,用不着,人家坐这个游轮,坐啥的都行,人家是正规的,直接下午赶到澳门了。
这一见加代,啪的一握手。
哥,你看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话我不太愿意听,还又给你添麻烦了?你这麻烦可不是又啊,你得是又又又又又了。
哥,那你看反正我啥也不说了,反正你都到了,弟弟这一堆儿一块儿都搁这儿摆着呢,你让我活我就活,你让我死我就死,反正我听你的。
行了,不说那些了,我他妈都到了。
包括旁边儿涛哥这一瞅:加代,行,涛哥到这儿了能不管你吗,包括勇哥,得管你,你放心吧。
涛哥一瞅,你俩真行啊,你俩是不合伙儿搁这窥我呢?你俩他妈是哥们儿啊?
勇哥真就不知道涛哥跟代哥他俩到底啥关系,到底处的多好,勇哥真就不知道。
这边儿勇哥一瞅:也别废话了,人儿搁哪儿呢?
那具体关哪儿我也不知道啊。
上那哪儿吧,上那个市总公司吧,先过去看看去。
当时金刚给安排的车,直接给送过去了,金刚没去,给安排的一个小孩儿开车,勇哥和加代打里边儿往里头这一进,其中的一个吧,可能说也是管点儿啥的,这一看。
你们找谁的?
勇哥就往那儿一站,代哥也好,还是说涛哥都是西装革履的,勇哥也板正啊,搁前边儿一瞅他妈也不是一般人。
我问一下,你们那个一把呢,那个老高呢?
你是谁呀?
你甭管我谁,你告诉他,你说我找他。
行,你稍等一下啊。
一瞅勇哥也不像开玩笑的,到办公室里跟那个老高就说了,把小勇的形象说了一下,长什么样儿,多高多胖多瘦,后边儿呢,两个像保镖似的说在楼下要找你。
老高这一听,当时是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但是吧,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不简单,从楼上自个儿的办公室就不来了往底下这一瞅。
呀,哎呀!这不是小勇嘛,你来怎么给我打电话呢?
勇哥一瞅他:我倒是想给你打来着,我这一扒拉电话号儿吧,可能是挤没了,找不着了。
老高一瞅:小勇啊,我这可能是段位不够啊,还是低,根本就入不了你的电话簿啊。
没有,没有啊,没有那一说儿。
走吧,上我办公室。
大伙儿往办公室这一来,老高直接坐到自个儿的那个主位上了,勇哥自个儿就坐那儿了,也不用谁让,谁也不用让,一摆手示意代哥和涛哥坐下。
人家勇哥的这种感觉吧,就是大哥这种风范,那不是他妈学来的,与生俱来的,贼有派,往那儿一坐,一瞅老高。
人搁哪儿呢?
什么人呢?
那个,这是我弟弟,加代,底下的那帮兄弟啊,什么左帅儿他们,远刚,赶紧的把人放了。
哎呀,小勇啊,这个事儿你可能不太了解啊,这个人现在搁里边儿关着呢,但是人家对面儿那个半岛人家现在追究呢,要赔偿呢。
要多少赔偿啊?
你多少的,是不是?人家那边儿是要1500。
1500,行,你这么的,你把人先放了,回头我给你行不?
哎呀,小勇,你看这个钱不是我要啊,是人家那边儿要的。
我知道,我给你2000吧,2000个行吗?
用不了那些,那怎么能用了那些呢,那啥,你看我坐这个位置我这也难做,你也能明白,这玩意儿毕竟不是我的事儿。
没事儿,回头我给你钱,2000个我给你拿过来,你先把人放了,你给他放那了。
小勇,这多少有点儿让我这为难了,你看这钱一分我没看着,人再放了,到时候我这不好交代。
加代呀,来,你跟他说来。
加代这一瞅他:你好,高局,对面儿呢,是他们先找的人到咱们深圳给咱们酒店,就是包括这个赌场给砸了,所以说咱们这边儿吧,到这块儿你看……
老高这一瞅:兄弟啊,你看有小勇搁这儿呢,我不说别的,你那边儿去给你砸了也好,怎么地也罢,但是你那边儿不是没经过阿sir嘛,咱这边这不是经过了嘛,在咱们这儿……
小勇这一听:得得得,得得得,别他妈哔哔那些没用的了,还说那些有鸡毛用啊?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事儿你能不能摆,人能不能放?能放呢,咱们接着往下谈,不能放啊,没有那些时间搁这儿等你,我还得办他妈别的事儿呢,能不能放了?说句话来。
哎呀,小勇,你看……
放不了,我就打个电话,我往上边儿,我看有没有人能治了了你,那个老马,我这电话儿有,里边儿尾数3个0一个1,用不用说我亲自给他打过去?
别打了,那人我这边儿不行我先放了,完了回头儿你看这个多多少少的,是不是?那你要是一分没有,我这不好办。
可以啊,你下去吧,把人先放了。
行行行。
老高告诉那边儿的助理上底下把人给放了,这边儿左帅儿他们包括远刚也都出来了,江林这一瞅代哥懵逼了,眼睛都不敢直视代哥了。
哥,你看这个事儿……
赶紧走,赶紧他妈回深圳,一刻都不能搁这儿待,听没听见?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行,哥。
远刚憨了虎气的:哥,那个……
滚蛋,滚蛋。
都走了,也都知道他妈自个儿做错了,给代哥他妈惹多大麻烦呢?你以为代哥乐意找勇哥啊?那不是没办法了嘛。
他们这一走,连兄弟带左帅儿,什么远刚啊,加到一起得他妈将近50来号人,都走了,坐着大飞直接回深圳了。
他们走了之后,代哥往上这一来,勇哥这一瞅他。
人走了?
都走了,都回深圳了。
那行,老高啊,这事儿就谢谢你了,完了之后,我就先回去了,行吧?
小勇,那咱这边儿那个钱……
这钱我给你,你敢要不?你敢不敢要啊?我就一句话,你在这个位置上,是不是不想上去了啊?你这辈子就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了?
哎呀,小勇啊,我没有别的想法,能坐在这个位置,我已经知足了。
行,可以啊,我问一下,你跟那个老何是不是关系不错呀?是不是都认识?
认识,那你看,我坐到这个位置,方方面面的,我都得需要交,都得需要去接触,如果说我不交的情况下,我是很难做,很难吃得开的。
可以,那那个半岛世纪呢?这个事儿是你帮他办呗?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
你看这么的,你这个位置假如说我给你整没影子了,这个事儿还有没有人去管?半岛世纪酒店,还有赌场,我让他黄了,还有没有人追究这个钱?
小勇啊,我知道了,这钱不要了,不要了。
我就是笑脸给你们给多了,我拿你当哥们儿,你得拿我当朋友啊,知道怎么回事儿?
知道了,不敢了。
走了。
小勇哥一摆手,领着加代下来了,你敢说别的不?就问你这个位置假如说我给你动没了,我给你整没影子了,还有没有人管这个事儿?
勇哥脸儿直接就变了,你还他妈搁那儿叫唤呢?你还敢说别的呀?坐地不他妈给你整没影子了啊?你是酒店猖狂,还是赌场猖狂?我给他整黄了,我看还有没有人找这个事儿了?
加代这一下来:勇哥,那个钱……
啥钱呢?我给他,他敢要吗?走!
往回这一来,这边儿老高拿起电话,一打过去。
老杨啊。
哎,高局。
这个事儿不行追究了啊,别他妈找了。
不是,什么意思啊?
人家对面儿加代来了。
加代是谁呀?
加代是左帅儿他大哥嘛。
我不认识,什么意思啊?
人家他妈今天来了,找到谁我就不提了,我坐在这个位置,如果说我他妈敢帮你说一句话,我这个位置我坐不稳了,我就得下课,包括你这个赌场,你就得黄。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你想试试啊?你想试,你自个儿去试去,什么事儿你自个儿去摆去,跟我没关系了,我也管不了了,从今天开始,这个事儿我不管了。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你看这边儿电话啪的一撂下,包括勇哥这一下来,特意跟加代说了。
加代啊,你把电话儿打过去,你告诉他,你跟那个谁,老何呀,还是谁呀,包括他底下的兄弟还是咋的,把话儿给他传过去,咱不用他,咱兄弟一样能放出来,跟他说一声来。
行。
代哥把电话直接打给金刚了:金刚啊。
哎,代哥,那个怎么样儿?
人都放出来了,我兄弟全都出来了,你跟你老板说一声儿,还他妈1500万,我15块钱都没花。
行,那我知道了。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话金刚可能去传吗?你真说把电话打给老何了。
那个老板,我那个哥哥说了,他1500万都没用,连15块钱没花。
那你金刚不用搁这儿干了,你直接滚吧,滚犊子去吧,那金刚能说这话吗?
但是后期,人家那边儿老何就听说了,说把人给整走了,但是他没敢相信,说加代能有这么大能量吗?一个小逼崽子嘛,搁整个儿澳门,只有自个儿他妈说句话能把这个事儿给摆了,一分钱不用花,加代背后有多大能量啊?旁边儿的管家都听说了,我听那个阿军说过,加代为人够用,关系通天。
通天?通天能通到哪去啊?比我还牛逼吗?行,给那个老杨打个电话儿,你告诉他一声儿,装修的事儿他自个儿装来,钱呢,一分儿不能要了,你再他妈往下整,整到我自个儿身上,没有必要了,你跟他说一声来。
行。
这回也知道加代是怎么回事儿了,以后不能找人家了。
行,拿起电话再一次打给老杨了,本身老高就跟他说一遍了,自个儿心里还画魂儿呢,他妈就左帅上边儿的大哥加代,这么牛逼吗?
喂,老杨吧?
王叔啊。
我跟你说一声儿啊,咱们何老板的意思,对面儿你就不要再找了。
是加代吧?
对,知道人家背后有多大能量吗?
嗯,那我倒是不清楚。
总之一句话,不允许再找了,是咱们老何的意思,也是咱们老板的意思,你再敢找,咱老板就要收拾你了,就要拿你开刀了,听没听见?不管你多大损失,自个儿承担啊,这个事儿立马给我撂下。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王叔。
回头自个儿整呗,损失也不是很大,一个吊灯几十万,你对老百姓来说那肯定是不少了,对于这种开赌场的,百十来万那就不叫啥钱了,里边儿的台子案子,包括说哪块儿崩坏了,整一整,百十来万儿也就装修下来了,那你咋整啊?你找不了了,你只能认赔了。
包括金刚后来也听说了,加代背后的勇哥太牛逼了,谁也整不了啊。
代哥跟勇哥回来之后,勇哥准备领着代哥上海南去玩儿一玩儿,去溜达溜达,代哥没去,深圳他妈一大摊子,这帮小子都疯了,一个个儿的,他妈办啥事儿,连个招呼都不打,加代再不回去整顿一下,不就废了吗?我哪还有心去溜达去呢。
勇哥,我就不去了,等回北京有机会的,我单独去看看你去,咱俩单独喝点儿。
勇哥没有那些心思,说给你摆个事儿啊,我需要你这个怎么怎么地,你就是我一个老弟,亲弟弟,啥都不需要,只要说你叫声哥,心里就得劲儿了,勇哥盼着加代好。
你看这边儿勇哥也走了,领着涛哥,等代哥回到深圳,到这个中盛表行,挨个儿的都他妈给叫来了。
大伙儿往屋里这一进,一个个的,耷拉个脑袋,代哥一瞅他们,即好笑,心里还有气。
你们都疯了?我是不是你们哥哥呀?我在你们这儿,啥也不是啊,我这一瞅,搁澳门他妈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大的事儿,我当哥哥的,我他妈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出事儿了,摆不了了,我才能去给你们擦屁股去,你们咋的?都觉得自个儿大了?想当年,咱们90年出来的时候,他妈那时候儿,到深圳,闯深圳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有这个刚儿吗?咋没这两下子呢?多了我不说啊,不管说这个事儿,你们做的对还是错,我不想说这个事儿了,一句话,谁要认为自个儿能去擦这个屁股,自个儿能解决事儿,你随便儿打,随便儿磕,随便儿去砸,我加代啥也不说了,我支持你们,你们可以惹祸,但是前提啊,别他妈惹完祸了,擦屁股的时候找我来,受罪的事儿都他妈让我来干,我不干。
哥,我错了,以后不能了。
所有人都是:哥,以后那啥,这个事儿吧,不怪江林二哥,咱大伙儿没听他,他也始终不同意,咱当时吧,你看……
左帅一瞅:哥,是我心急了,到我到这块儿来打我来,你说我能干吗?当时吧,二哥劝我,我没听。
行了,你甭跟我解释,你们都不小了,谁都不是小孩儿了,我说的话很明确了,你们自个儿往心里去,往脑袋里记,再有下回,谁都不例外,你自个儿能摆,你自个儿摆,摆不了你就搁里边儿待着,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一声儿,我让你干还是不让你干,是不是?你心里有个数,自个儿寻思去吧,我多了不说了。
行。
去走吧!
代哥一摆手,这些兄弟都走了,也不能深说。
代哥什么意思呢?到啥时候都得管,就跟勇哥一样儿,你不管是骂也好,你是窥也罢,你还是怎么地,最终你都得管,但是代哥不希望这帮兄弟惹了大祸,你进去我能给你整出来,你真说惹上大麻烦,代哥不是说什么事儿都能摆了啊,他不是只手遮天呐,真说有一天因为某一个兄弟,没听自个儿的话进去或者说废了,出事儿了,代哥自个儿心里那道坎他过不去呀,这么一个兄弟没了,谁都受不了,你到时候他妈为难的时候,你他妈哭死有啥用啊?
所以说,前提给你们警告,都不是小孩儿了,都是大人了,自个儿去理解吧。
那你看这帮兄弟,代哥什么意思他能不理解吗?包括代哥也反反复复在寻思这个事儿,他为啥不给老何的面子?因为自始至终,你看咱家老铁们看故事细心的人,他都能看出来,你老何压根儿就没帮加代,对不对?你干啥玩意儿张嘴就1500个W啊?你屋里是金子做的啊?
如果他说200个,代哥奔儿都不带打的,立马就得给,而且跟老何还得交哥们儿,交个朋友,明显老何就是向着对面儿啊。
代哥不是说了嘛,我宁可拿他妈3000万,我要摆不了这个事儿,我拿出3000万,我都认可,我不存在他妈让你压着我。
代哥是在生那个气,最后找到勇哥,把这事儿给摆了,到最后那边儿也没人儿敢找了,谁敢找啊?最后这个事儿就拉倒了。
咱们这个故事就讲到这里了,喜欢听故事的老铁们,我们下一个故事江湖再见!
来源:超姐说江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