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Q县到大理原本1个多小时的车程,可董思垚姐妹和老妈孩子们走走停停,无拘无束,开了三四个小时,有时候是为了孩子们喜欢的路边风景,有时候为了覃二娘喜欢的路边摊,有时候是因为董思垚要喝茶,有时候是因为董思成要打电话,反正有很多停车的理由,想停了就停一会儿,姊妹倆轮
从Q县到大理原本1个多小时的车程,可董思垚姐妹和老妈孩子们走走停停,无拘无束,开了三四个小时,有时候是为了孩子们喜欢的路边风景,有时候为了覃二娘喜欢的路边摊,有时候是因为董思垚要喝茶,有时候是因为董思成要打电话,反正有很多停车的理由,想停了就停一会儿,姊妹倆轮流开车互相迁就配合,感觉太放松太完美了,是啊董思垚她渴望爱情可是害怕控制,害怕失去自由,如今有这样的一小段自由时光,她觉得心灵得到极大极大的滋养。去他妈的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利益,什么什么鬼,她就想这样惯着自己,哪怕只有一些些时光,可以惯着自己随心所欲也是幸福是满足是自己,是和最爱的这几个人的时光。
到下关下午四点多,董思垚硬着头皮联系了木嘉译,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是不想见这个人的,那种被卡着脖子的感觉真他妈难受,随便找了一家餐厅给孩子们吃饭等着木嘉译到,没想到的是董思垚刚坐定张金川就进来了,他简单说:我坐旁边桌,不要管我。
木嘉译到了后和木之易腻歪了几分钟然后就开始吃东西,和往常一样不跟董思垚说话,不跟董思成和覃二娘打招呼,覃二娘撇了不下10次嘴。董思垚更没有胃口了,她肚子突然痛起来,几个月没痛过的痛经犯了,她捂着肚子直冒冷汗。
吃过饭木嘉译终于对着董思垚开口了:我在漫湾酒店定了两个房间,你妈跟你妹还有孩子住一个套房,还定了一个大床房。
董思垚:哦,我们不去住了,您自己去住吧。
木嘉译:为什么不去
董思垚:没有为什么
木之易:妈妈去嘛去嘛,我喜欢三个人一起睡一个房间。
董思垚蹲下身对木之易说你和爸爸去吧,妈妈跟外婆小姨和弟弟一起去别的地方住。
木之易:不要,不要,不要然后大哭不止
董思垚于是抱着他安慰他哄他,可是他一直哭
张金川在旁边按耐着想站起又坐着没动。
木嘉译:你就不能顺着孩子,听点儿我的话吗?
董思垚:我肚子痛不舒服!月经期
木嘉译听罢对木之易说:佳佳我们走。
木之易没回答紧紧抱着妈妈。
木嘉译对着董思垚说:月经期你约什么下关见?
董思垚心里泛起阵阵寒意来,是的他还是没变,他的自私凉薄一点都没有因为离婚而变。他不过以为可以睡她所以来了,现在她生理期他睡不成他立马就想止损了,漫湾酒店的房间不便宜,睡不成不值得。
董思垚简短的说:抱歉,我没打算和你住。
木嘉译:也好,孩子开学后再说,你回家吧,家里没女人不行。
董思垚:我自己租房子
木嘉译:闹什么闹,你为孩子想想,为我想想。
董思垚:我租在孩子学校附近,孩子我会接送照顾。
木嘉译不死心的说:我也需要照顾。
董思垚没说话冷冷的嘶着气蹲在地上捂着肚子。董思成和覃二娘把她拉起来。
董思垚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轻飘飘的,她感觉好多血块流出来,她借着妈妈和妹妹的拉慢慢摸起来坐在椅子上,很快椅子上汪满了血,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董思垚晕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抱着她往外跑,她听到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听到覃二娘的痛哭,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董思垚不知道怎么被送到医院的,她醒过来时已经是夜里的两点多了,她挂着吊瓶,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肚子已经不痛了,麻木的,血没有再流,覃二娘和张金川坐在旁边,覃二娘昏昏欲睡,张金川的衣服脏乱,上衣撕破了,白裤子上有好多泥污,手上包扎着纱布。
董思垚:我可以喝点水吗?
张金川和覃二娘同时问道:你醒啦?
董思垚:嗯
张金川把水喂给她喝,覃二娘:造孽,造了什么孽啊,你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幸亏金川不顾一切把你送医院来不然你的子宫都保不住了你,你啊你………
董思垚摸了一下肚子没有刀痕疏了口气,感激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张金川。
张金川不好意思的说:我忍不住把他打了一台,我下手有点狠,你放心没有当着儿子的面,妹妹和孩子们在酒店。
董思垚劝妈妈去酒店休息睡觉,妈妈年纪大了又有慢性病熬不得夜。张金川站起来说:妈妈我送你去吧,离得不远我走着送你去,然后我再回来陪垚垚。
妈妈答应了和张金川一起走出去,董思垚看他们走出病房,眼泪汹涌而来,她失声痛哭起来,值班医生进来简单的对她说:注意控制情绪,刚刚止住血,不要激动。
董思垚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
张金川回来后坐在病床边,他喊她睡觉、好好休息
董思垚默默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她没什么睡意了,张金川低着头在看手机。
董思垚:谢谢你
张金川抬起头:谢啥呀,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这么做。何况我那么喜欢你。
董思垚:谢谢
张金川:我把他也打住院了,给你出了口恶气,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他不敢再伤害你了。
董思垚:谢谢,我何德何能?
张金川:念什么何德何能,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
董思垚没有再说话,她还是觉得累,她应该是输过血,她感觉有点排异反应,她身体极其敏感脆弱,这些年受过的内伤外伤都靠意志力强撑着。因为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始终是独自一个人。她寄予厚望用心经营的婚姻变成牢笼,她爱过的每一个人后来都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她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示弱,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信别人会为了她怎么怎么样。不过都是各取所需………董思垚自己才是凉薄透顶的人,她已经彻底没有了爱上某个男人的能力!她看着张金川狼狈不堪的样子想着自己这副鬼样子也配不上人家的一腔热血,爱情双向奔赴才有意义,她的热血已经流空了,如今补进去的是进过冻库的冷血而已……
住了三天院止住了血董思垚要求出院,医生同意了,出院的时候交代她:注意调节心理,有必要的话去看看心理医生。
在下关董思垚和妈妈妹妹分开了,董思成开着车带着老妈和孩子回老家,董思成要上班了。董思垚和张金川还是告别了,张金川没有勇气和董思垚一起回昆明,他不是可以依赖女人的男人,他敏感自卑自尊心强得很。董思垚也不想强求,她觉得无以为报,不如让他自己做选择。木嘉译因为伤势比较重还得住院,她再也不想见这个人,管他干啥管他谁照顾,都和自己无关了……
董思垚的上关是她在心理上精神上已经完全放下了那段婚姻和感情,可她的身体是她的下关,她的身体比较诚实它记住了那些伤害,所以选择疼痛流血示威,而张金川的上关是他的感觉,他感觉她对他的爱不是男女之爱所以说服自己放弃了,可他是个男人他冲动了精虫上脑的一瞬间他按耐不住自己用暴力表达了,木嘉译刚好撞在他的枪口上。可是木嘉译呢他更可怜他上关下关都是没过,又或者说他比较有救,他还有欲望懂得自私,顾及自己的欲望,他的心还是活得。张金川和董思垚一样都是心死之人。
董思垚带着木之易坐上了大理回昆明的高铁,在高铁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操着粗旷的的西北口音,50+得年龄,他一直看着董思垚母子,董思垚并不觉得他的目光凶狠,只是觉得他的眼神慈悲又温暖,她有一瞬间想沉溺在那样的目光里,但是她身上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礼貌的回他一个微笑,低下头董思垚觉得疲惫不堪,一瞬间她突然又一次哭出声音来,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拉过一块丝巾盖在头上抱着睡着的木之易………
煤窑32邴邴西北战狼
来源:一品姑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