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观众从最初的“吐槽难看”转向对导演瞿友宁的立场质疑与价值观批判时,这场争议已撕开了影视创作中更深层的病灶——一部由台湾导演操刀的大陆IP改编剧,如何演变成一场文化认知错位与性别凝视的“双重灾难”?
《难哄》的舆论风暴,早已超越了“烂剧”的范畴。
当观众从最初的“吐槽难看”转向对导演瞿友宁的立场质疑与价值观批判时,这场争议已撕开了影视创作中更深层的病灶——一部由台湾导演操刀的大陆IP改编剧,如何演变成一场文化认知错位与性别凝视的“双重灾难”?
一、导演的“水土不服”:从地图争议到城市污名化
瞿友宁的“黑历史”并非偶然。
从《亲爱的热爱的》错误地图风波到《难哄》将重庆拍成“罪恶之城”,其作品屡屡触碰敏感议题。
剧中重庆被塑造成“光天化日下性骚扰频发”的混乱之地,甚至被观众讥讽为“中国版哥谭市”。
这种刻意放大社会阴暗面的手法,与其说是艺术创作,不如说是对大陆城市形象的“刻奇化”想象——正如台湾媒体长期对大陆的片面报道,瞿友宁镜头下的重庆,暴露了他对内地社会现实的陌生与偏见。
更讽刺的是,重庆官方曾为《难哄》宣传站台,却反被剧中情节“背刺”。
当一部打着“本土化”旗号的偶像剧,需要靠删除争议镜头来挽回口碑时,恰恰印证了导演团队对大陆观众情感与文化认同的严重误判。
二、性别凝视的“恶趣味”:当救赎沦为男性权力的注脚
《难哄》真正的“难哄”,在于其对女性角色的物化。
原著中女主的坚韧被替换成“9集被欺辱6次”的苦难叙事,每一次危机都沦为男主英雄救美的铺垫。
这种“男凝视角下的暴力美学,与瞿友宁的个人经历不无关联——自幼成长于女性家庭却屡遭情感背叛的他,似乎将某种扭曲的性别权力关系投射到了创作中:女性必须经历被践踏的“净化仪式”,才能获得男性的“恩赐式救赎”。
更值得警惕的是,剧中将性骚扰场景处理得极具“观赏性”:骚扰者的正面特写、女主惊恐的表情特写,甚至导演在片中大做文章,将本应严肃对待的女性受害情节,转化为一种满足男性观众 “英雄情结” 的视觉奇观。
这种处理方式,不仅是对女性角色的极大不尊重,更是将性别暴力轻佻化,传递出一种扭曲的价值导向:女性的苦难只是为了衬托男性的强大与 “魅力”。
这种 “恶趣味”,在当今倡导性别平等的社会语境下,显得尤为刺眼与不合时宜。
三、文化傲慢的 “自嗨”:忽视大陆观众的情感共鸣
瞿友宁的种种创作选择,归根结底源于一种文化傲慢。
他带着台湾影视创作者的 “自嗨” 心态,试图用自己对大陆的刻板印象与片面理解来塑造故事,却完全忽视了大陆观众的情感共鸣与文化认同。
他没有真正去了解大陆社会的多元性与复杂性,也没有尊重女性在社会中所面临的现实问题,而是将一切都简化为戏剧冲突的工具,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注定让《难哄》陷入争议的漩涡。
《难哄》的争议,撕开了影视创作中的多重病灶——从文化傲慢到性别凝视,从认知错位到价值观批判。
这场舆论风暴不仅是对一部剧的批评,更是对整个影视行业的一次警醒。
希望未来的创作者能够从中吸取教训,以更加开放与包容的心态,去面对不同文化的碰撞与融合,真正实现影视创作的多元与共融。
来源:聊点电视剧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