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归来的无名英雄 第1710—兰斯代尔对龚剑诚的反击

天堂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2-09 20:56 2

摘要:“韦尔奇这个滑头。”兰斯代尔哼了一声,继续看着龚剑诚。“如果你在塞纳河见的是她的话,请主动坦白出来,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因为她很可能想单独接近你,获取情报……”

“韦尔奇这个滑头。”兰斯代尔哼了一声,继续看着龚剑诚。“如果你在塞纳河见的是她的话,请主动坦白出来,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因为她很可能想单独接近你,获取情报……”

龚剑诚凝视对方,他紧张地判断这个人说的话的每一句,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尤其提到爱洛依丝和朱莉亚见面吃饭的事,这可是爱洛依丝亲口所言,应该除了她本人,还有查尔德没人知道,可当事人都死了,兰斯代尔这个秘密从哪儿搞到的呢?龚剑诚忽然想到了刹害朱莉亚的那些人,真的被兰斯代尔抓住除掉了吗?不,这些人不会知道这个细节,他们的确要从朱莉亚家里得到什么,但是不是远东情报局的绝密名单,这就难说。

难道是查尔德先生临死前被拷打说出来的?他们三个人吃饭,怎么会有别人知道?那就是有人跟踪他们了,龚剑诚沉默地看着对方,搞不清这些,所以一言不发。

兰斯代尔觉得说中了,他用烟斗指了指龚剑诚的箱子。“爱洛依丝走之前,她全部物品都交给你了,法默上校的人在巴塞罗那旅馆见到一只箱子,那是你留在那儿的吧!”

“是的,我没有办法拿两个箱子,只好舍弃,虽然那是爱洛依丝小姐的物品。”龚剑诚这回说话了。

“你很聪明,骗过了西班牙内务部的秘密警察,他们守护那个箱子到晚上十点,才知道被你骗了。”兰斯代尔说着看看法默上校,表明这个情报是法默提供的。“那箱子已经被西班牙警察扣押,但手炝等一些私人物品还在你的包里,所以,我想看看你箱子,可以吗?”

“爱洛依丝的手炝被西班牙铁路警察没收了。”龚剑诚冷冰冰地说,“还好,没有查到我另外一支。”

“这无关紧要,我们不查你的炝。”威斯纳上校说。

“随便吧。”龚剑诚暗自一笑,虽然没预料到会有“自己人”搜查,但还是事先做了准备。就主动打开箱子。这时候,从忏悔室里出来两个高个青年男子,都穿着衬衫和普通的裤子,不过一看就是兰斯代尔的部下。龚剑诚都不认识,这两个人将箱子拿起来,放在桌子上后,看看龚剑诚。威斯纳命令:“龚中校,你别乱动,我们要搜你的身,这是我同意的,例行公事。”

龚剑诚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白人男子,举起双手。这两个人麻利地自上而下将龚剑诚怀里和口袋的东西搜个遍,拿出一支手炝,钱包,一些票据还有两本护照,包括爱洛依丝的三张照片等,都摆在桌子上。随后特工打开箱子,将里面所有的物品都拿出来,当然那个盖革计数器也拿了出来。

兰斯代尔戴上手套,首先带头翻龚剑诚的钱包,里面是很厚的钞票,有连号的新钞票,也有法默上校给的旧钞。几个上校也凑过去一起鉴定,兰斯代尔将属于爱洛依丝的物品陈列开,其中包括那个有发报机的高跟鞋,化妆品盒还有内衣。不愧是搞情报的老手,他很快就发现了鞋后跟的发报机,但看看之后,并没有太感兴趣。

龚剑诚冷漠地看着这些人忙碌,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兰斯代尔更仔细地搜查化妆品盒,还用放大镜来看,里面有几件爱洛依丝的内衣还有两顶帽子,他都仔细做了检查,龚剑诚现在才明白,这伙儿人审讯自己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想从自己嘴里得到冰炭原料“凤凰使命”的什么真相,你们确实很可能已经不再关注自己的这个使命,认为胜券在握,现在,他们要联合起来剪羊毛了。这些阴谋家的真正目的是要打开爱洛依丝身份的突破口,并找到朱莉亚被刹的真相。

现在,搜查爱洛依丝的遗物,可能是威斯纳的主意,如果是法默想干,早就在巴塞罗那搜查自己了,威斯纳和兰斯代尔认为,爱洛依丝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干掉,所以她随身物品可能藏有秘密,龚剑诚就成了关键所在,这样看,他们似乎在寻找朱莉亚生前留下的什么重要东西,龚剑诚暗暗想到了耳环,和藏有的二十多个微粒胶片。这或许是真正的秘密。兰斯代尔用放大镜寻找,这种姿态让龚剑诚相信,就是在寻找微粒胶片,因为他还仔细检查爱洛依丝三张照片的表面,怀疑麻相纸上会藏有什么东西,但一无所获。

龚剑诚也开始紧张,但他有准备,从马德里的破烂市场仓库出来,就已经将耳环藏起来了。他早意识到法默会搜查他箱子,所以将那个大耳环藏在了最隐蔽的地方肛门里,这是他过去经常使用的办法,全身也只有大肠口最适于隐藏绝密的微型胶卷一类的东西。

兰斯代尔没捞着便宜,不甘心,又示意两个白人特工继续在龚剑诚身上找。龚剑诚主动脱下上衣,裤子也脱下,让他们里里外外的翻,甚至这些人将皮带扣和龚剑诚的携带都一厘米一厘米地检查,有个特工还摸了龚剑诚短裤,被龚剑诚大骂放肆,兰斯代尔也觉得这样非常不好,碍于龚剑诚是现役中校,他们也不敢太过分,所以威斯纳上校也训斥了那个特工。兰斯代尔和威斯纳并不怀疑龚剑诚隐藏了什么,因为将他突然调到马德里的教堂,是非常突然的,也没有任何征兆翻他东西,所以他们不认为龚剑诚事先藏了秘密。

两个帮忙特工满头大汗,帮助长官们寻找,法默和马尔斯在一旁看着。里里外外搜查了一个钟头,才遗憾地相对无言坐下,威斯纳让龚剑诚穿上衣服,并将那把手炝还给了他。龚剑诚心里有数,心平气和地穿上衣服,揶揄地嘲笑兰斯代尔。“您过去在菲律宾,就是这样寻找患了麻风病的姑娘身上的虱子吧!”

兰斯代尔被骂,脸也是青红绿紫,他头上都是汗珠子,今天天气比较热,教堂里又不通风,所以心情烦躁。“这仪器是干什么的?”兰斯代尔打开开关,反复看那台简易的盖革计数器,但不得要领。

“你学过物理吗?如果没学过,最好别动。”龚剑诚讽刺对方,“这是马丁将J给我使用的专用仪器,干什么的,没必要告诉你吧。”龚剑诚冷笑地说。

“里面藏什么了吗?”兰斯代尔不甘心地问。

“那就打开吧,如果你还能复原装好的话。”龚剑诚嘲弄地指了指后盖,“从这儿能打开,别给我搞坏了。”

兰斯代尔不说话,不由分说倒扣过来,尽可能将仪器螺丝钉拧下来后,将里面的仪器也卸了下来,伸着脖子朝里面看,看不清,就用手电筒照,最后用毛刷刷,可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就只好笨拙地重新装上。

“高跟鞋后跟是矿石发报机,你知道吗?”威斯纳抓住了鞋子问。

“不知道,是爱洛依丝小姐的物品,我之所以带着,是想作为遗物保存给韦尔奇先生,法默上校告诉我,爱洛依丝小姐已经被内部处决了,我算是尽朋友之谊。”龚剑诚冷静回答。

“那为什么要保留一双鞋,而不是她外衣?”威斯纳又问。

“外衣人人可穿,但鞋子必须跟脚,韦尔奇先生见到鞋子,才会想起她,我是这样想的。”

“这是什么逻辑?”威斯纳有点嗤之以鼻。

“中国逻辑,在我的祖国,情人之间订婚是送鞋的。”龚剑诚回答。

“她告诉过你这三张照片分别在什么地方拍的吗?”威斯纳问,“童年,少女时代,还有那个体育孕动的?”

“不知道,我和她不怎么熟,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任务安排,命运的捉弄,我一直恪守一个原则,不打听女性隐私。”龚剑诚淡淡地说。

“可你和她却一起失踪了一个晚上,去哪儿啦?”马尔斯问。

“露宿街头,上校。”龚剑诚哼了一声回答,“马尔斯上校,我想您不想问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狼狈吧?”龚剑诚也恫吓对方,马尔斯当即闭嘴,他心里有鬼,当然不想让龚剑诚揭发他勾结西班牙人的丑恶行径。

威斯纳端详鞋子,摇摇头,到现在他知道龚剑诚是一个难对付的高手,这与他那张年轻英俊面孔似乎不相称,威斯纳没和真正的中国特工打过交道,所以被龚剑诚挫败是没有预见的,也很沮丧,他和兰斯代尔的确没有找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威斯纳和兰斯代尔小声嘀咕了几句,好像在议论巴塞罗那旅馆的那个爱洛依丝的皮箱什么时候能搞到手,法默上校明白了威斯纳的意思,主动说:“上校,我的人已搞到了,花了不少的钱,上午就到。但我想不会有什么大发现,西班牙人可不简单,有的话,也被搜去了。”

“不,我们要找的东西,西班牙人恐怕见都没见过,内务部都是一些老掉牙的谍报工具,他们发现不了真正的秘密。只是我在想,她会不会已经转手,如果没有的话,把东西藏在哪儿?”威斯纳自言自语地问。

“爱洛依丝和龚中校在一起之前,曾经单独行动过,她会不会用信的形式寄出去了?”法默上校在旁引导。威斯纳问马尔斯。“那时候她和你在一起,有过寄信的事吗?”

“没有,爱洛依丝到达西班牙之前,一直受到韦尔奇的监督。”马尔斯讷讷地说。

“韦尔奇在哪儿?”威斯纳哼了一声,“这个老种我信不过他。”

“我在找他,有迹象表明他被西班牙人扣押了。”法默上校用鼻音回答说,“我怀疑西班牙人逮捕了他,会让他招供,他知道我们的事。”

“干掉他,不要让韦尔奇出卖我们。”威斯纳决绝地说,甚至没和任何人商量。“这个人我早就怀疑他了,如果我没看到爱洛依丝的高跟鞋,甚至还不会怀疑,据我所知,我们情报局的特工还没有富裕到配备这样高端的高跟鞋发报机的程度,他们使用的都是低档货,韦尔奇和他情人已经不可靠了,他们是上下级关系,情人的高跟鞋里藏着什么,他能不知道?我不信,这个人要早点干掉。”

“这很麻烦,先生,杜勒斯局长不会同意我们采取这样的措施,那是他培养的人。”兰斯代尔苦楚地说,毕竟他出自情报局,也要为韦尔奇老兄求情,这也是中情局的门面问题。“我再了解一下,现在他应该不会说出什么。”

“你能担保他什么?”威斯纳上校很不悦地看着他,“你了解他吗?”

兰斯代尔脸一红,微微低头。“我不太了解,我一直在东南亚工作。”

“所以你没有发言权,兰斯代尔先生。”威斯纳这句话等于训斥,“小组是国纺部专门挑选出来的精英,防长阁下和心理战略机构的主X给我直接的命令,如果发生内部变节事件,或者我认为哪个人已经证实不可靠,可以采取果断的措施,将危险降低到最小程度,一切以美丽坚国家利益为重。”威斯纳非常无情地下了命令,而且搬出了正腹的权威。“兰斯代尔上校,韦尔奇的工作,由你来接替,你来策划一个妥善的行动,干掉韦尔奇,不能让他招出我们的计划来,那样我们会以间谍罪被西班牙抓捕,你我都不是外交官,没有豁免权,你懂吗?”

“我明白,阁下,”兰斯代尔不敢继续坚持,但心里很不情愿。“我的情报显示,韦尔奇在马尔斯上校策划的行动中被捕,现在已经被送到马德里,但还没有给美丽坚史馆打招呼。”

威斯纳好像刚刚听说,就问马尔斯。“你怎么搞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和副部长谈了一个交易,他设法将3号病人转移出来,前提是我们要准备一个差不多的替身,这个我早在来欧洲之前就做了准备,我带来了曹县翻译刁成罡,准备让他当替死鬼,这一点姓刁的根本没有察觉。”马尔斯上校无耻地揭开了一个让龚剑诚非常愤怒的秘密,不由得佩服刁成罡,来欧洲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牺牲准备。……龚中校能活下来,也是奇迹。”

马尔斯上校瞪眼说瞎话,可编造的“符合实际”,在关键的问题上,他确实撒了谎,就是3号病人和刁成罡交换,这是事后编的,实际上是让龚剑诚做替罪羊,可他才不敢这样承认。龚剑诚看马尔斯那张驴一样的脸不说话,很清楚自己开口揭穿他的话,刁成罡就白死了,而这种谎言正好帮了自己的忙。

“美丽坚大使馆里躺着的人,这么说真的是3号曹县人?”威斯纳问。

“是他,没错。”马尔斯愤愤地说,“便宜西班牙人了。”

“可他不久就死了,虽然我们验证了他的身份,但此前并没有见过他,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曹县人?”威斯纳上校半信半疑。

“是他,我的人在圣保罗医院的太平间见到了刁成罡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马尔斯说。

“也符合西班牙人的狡猾特点,交给我们不久,人就死了,他们怎能给我们活的呢!”威斯纳心灰意冷地说,“我们完全被动了,马尔斯上校,你有责任。”

“是的,阁下,我失算了。”马尔斯自我承认错误,态度真不错。大家同是上校,威斯纳也不能过深地责备。“现在我们要按照西班牙人的意思研究下一步了。”

“你打算怎么干?”威斯纳问兰斯代尔。“我是说对韦尔奇怎么下手!”

“我想,如果西班牙允许我们大使馆派人探视,就趁机给他食品里下毒,慢性的,我们可以使用特殊的物质,西班牙验尸官是查不出的。”兰斯代尔是暗刹专家,他几乎想没有想,就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但威斯纳摇了摇手。“不,别以为西班牙人是傻瓜,如果他们检测出食品里有异物,即使不是毒性物质,也会被他们利用,反而成了他们攻破韦尔奇心理防线的一个绝佳武器,他们会对他说,你都明白了吧,韦尔奇先生,你的人想干掉你。”

“那……”兰斯代尔有点为难了。法默上校忽然眉头一挑,似乎有了更高明的主意。“我听说那个曹县劳动挡的3号已经和西班牙正腹妥协,要在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上午某个时间,乘坐瑞典航空公司飞机离开马德里,很可能要到希腊或者土耳其落地,再继续转机。具体去哪里我不知道,我们何不在机场动手。”

法默说着拿出一份情报交给威斯纳。“阁下,这是我的线人花不少钱搞到的最新情报,西班牙内务部副部长加利西亚被佛朗哥元首下令铲除,死前被残忍地刑讯,他们搞到了和马尔斯上校合作的证据。”

马尔斯当即反驳道:“这是胡扯,法默上校,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法默上校当然不会退让。“我说的是情报,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

威斯纳和稀泥道:“都是自家人,我们不要吵了,马尔斯上校既然和副部长搞的生意,这个人又很贪婪,死到临头说出去是非常自然的事,你激动什么?”

“我们和副部长接触,是通过第三人的,他不可能直接指控是我在操纵!”马尔斯上校解释说,“我们通过南非和西班牙贸易组肢沟通的这件事,虽然我和副部长单独见过面,但我从未说我是美丽坚特务!”

“收起您的谨慎吧,马尔斯上校。”法默当仁不让。“西班牙人是从外星球来的吗?他们的情报触觉非常灵敏,加利西亚在供述给审讯者的记录里,就差说出您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了,您以为您在西班牙睡的那两个女大学生,都是鸽子雏吗?他们都是情报局的线人!”

马尔斯上校蔫了,自己的行为不检点,再僵持下去就会让大家看笑话了。法默上校也不想揭他的底,这对谁都没好处,就继续说:“据说加利西亚还和一个没有查实身份的境外集团搞交易,而背后可能就是佛朗哥的死敌‘热情之花’那些流亡海外的内战时期的GD组肢。佛朗哥亲信,内务部长布法罗先生已经清洗了副部长加利西亚的部下,亲自审讯3号病人,搞到那批货的准确位置,是在直布罗陀附近罗塔海J基一个水下鱼雷仓库。”

“仓库?”好几个人几乎同时惊呼。

“是的,海J鱼雷仓库。”法默说,“不过他们缺少检验核原料纯度的仪器,由于担心被辐射,操作人员都不敢靠近,目前正从法国购买,预计近期就能运到直布罗陀去。”

威斯纳上校让搜查特工也下去,并微笑地对龚剑诚说:“你也来加入讨论吧,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其实我们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为爱洛依丝的事苦恼不已,有几乎打乱了全部计划,让你受委屈了。”

龚剑诚态度积极起来,恭维地说:“上校来欧洲辛苦,又在有敌意的西班牙,我们彼此之间的团结协作至关重要,我受的那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睿智和勇气。”威斯纳给与龚剑诚一个很好的安慰剂。

“不过,我请问诸位,既然知道爱洛依丝小姐和韦尔奇先生有通苏G的嫌疑,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加入这么重要的行动呢?我不理解,而且你们这样,也根本说服不了我,只会让我产生对美丽坚国纺系统情报局的轻视,决策者是一群蠢猪。”龚剑诚毫不客气地指出了问题的症结,其实也是在钓出他们的隐情。

威斯纳一愣,没想到龚剑诚说的话如此刻薄,可又无懈可击,不是吗?用人不疑,这是起码的尝试,既然知道有危险,为何还带着诈弹出行?

他微微一笑。拍着龚剑诚的肩膀说:“你的问题很好,我来回答你。”威斯纳说,“其实,在华盛顿策划这件事的时候,压根儿不知道会有3号病人自曝丑闻,那批放射性物质并没有曝光,我们原打算让韦尔奇和爱洛依丝小组吸引苏联人的注意,还特意把行动的计划给了他们,希望他们传递给苏联人。”

“是这样,那我没有问题了。”龚剑诚坦诚地点头。

“很好,那就和兰斯代尔上校握个手吧,你们还要在一起工作。”威斯纳上校算作客气引荐,似乎不希望内部出现仇视现象。兰斯代尔只好咧着嘴上前,主动伸出手,和面色木然的龚剑诚握紧。

“对不起,我刚才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对您任何先入为主的怀疑,请原谅。”兰斯代尔说。

“我其实已经做好再次承受酷刑的准备,马尔斯上校干这种事很拿手,若不把自己人弄成残废,他是不会罢休的。”龚剑诚故意看着马尔斯笑,握手之后也没看兰斯代尔,但他的话引起了大家G鸣,也都笑了。

“说实话,我受到类似的考验,不比龚中校轻。”兰斯代尔感同身受地说,“我当时正在菲律宾,就被马尔斯上校调走,在我现在都说不清的地方遭受了审讯。我说,让我回菲律宾得一场麻风病吧!这样你们就他妈不敢动我一根毫毛!”

“我找谁呢?洛上校折磨我的时候,你们他妈可能正抱着姑娘快活!”马尔斯上校也叫屈地看着洛上校,这样的罗圈官司让几个人都哈哈大笑。看来到欧洲执行任务的特工,都或多或少经受严峻考验,取得信任很不易,有了心理战略机构的通行证,才能登上阴谋家的飞机。

马尔斯虽然尴尬,但由于居心叵测,他的故事甚至连威斯纳上校都不知情,所以也需要活跃气氛,混淆视听。法默上校则心怀鬼胎,趁机浑水摸鱼,利用马尔斯这个出头鸟做挡箭牌,实则暗地里也在积蓄实力,想将那批货搞到手,所以他也随帮唱影,那尖利的嗓音也在教堂里回荡。“看来,我要储备卡路里了,不然一个钟头的老虎凳怕是吃不消!”

除了威斯纳,这几个人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来自美丽坚神秘的测试机构最荒唐的忠诚测试,但多数纯属捕风捉影,甚至是编造的谎言,不过大家气氛融洽了不少,似乎可以成为伙伴排排坐了。一片乌云暂时散去,都坐下商量下面的对策。但龚剑诚不敢坐,担心肛门到直肠里面的金戒指换中的微粒受到挤压和体温而废掉,所以保持站姿,这很自然,他是这伙人里J衔最小的,站着总比坐着恭敬。

龚剑诚的目光忽然越过排椅,与在门口吃东西的西蒙娜的目光偶然相遇,西蒙娜小姐对龚剑诚莞尔一笑,就继续低下头。看来威斯纳上校等五人并不在意她听到,美丽坚人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究竟是为什么呢?龚剑诚也产生了不小的疑虑。按说这样的事不会让西班牙本土的合作者知道,国际合作是有界限的,今天的会议如果在美丽坚驻西班牙史馆,完全可信,但却选择了这样一个教堂,而EKIN组肢明显是有苏联背景,难道美丽坚人这是演戏,还是坚信巴斯克解放EKIN组肢和正腹J之间是死敌,才这样明目张胆!

来源:栖阳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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