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归来的无名英雄 第1684-危险同步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1-17 00:09 2

摘要:海伦必须抓紧时间,这里让剑诚多待一分钟,都会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加利西亚部长是绝对不能信的,一个看中了有姿色女人的强势男人,多半会将她的丈夫支走,而不会非要强迫她带着男人,谙熟西方男性龌龊心理的海伦立即断定,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副部长已经张开罗网,专门等龚剑诚往

海伦必须抓紧时间,这里让剑诚多待一分钟,都会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加利西亚部长是绝对不能信的,一个看中了有姿色女人的强势男人,多半会将她的丈夫支走,而不会非要强迫她带着男人,谙熟西方男性龌龊心理的海伦立即断定,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副部长已经张开罗网,专门等龚剑诚往里钻,现在他有些被动的口吻只能说明,海伦提前行动,龚剑诚突然发病,让他摸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再怎么发病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海伦的计策就是破解西班牙的算盘,而且也故意让美国人听到。那边剑诚装昏迷,酒瓶破碎等,包括后来海伦的大喊大叫,都是让雨伞窃听器的侦听一端获知,马尔斯的侦听特工必然迷惑不解。现在马尔斯就在十一区小广场,他不能在听筒一端,只能听汇报,侦听的特工会因为龚剑诚突然昏迷而不知所措,所以就会报告。海伦估计侦听特工和马尔斯之间会有最便捷的步话机的通讯,但不会同步,医院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并不能及时掌握,会有延迟,所以这个计策会让副部长和马尔斯都乱了阵脚。

海伦扫视了一眼周围,屋子里没有窗,海伦做的一切都不会被外界看到,而后她扫了一眼女特工的工作记录,海伦戴着薄手套,将记录拿起来,上面有详细的来电时间和通话人记录,以及对方电话号码。她看了几眼,此时这些电话对自己已经意义不大,但她看到了一个美国驻巴塞罗那领事馆的电话,心里就彻底明白了。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物品,便拿出爱洛依丝给她的那小瓶乙醚和一条医院的毛巾。

海伦走到门边,敲了下门。特工马上开门闯进来。但他速度很快,突然有人绊了他一跤,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摔倒在地板上,海伦身高大约一米六七、六八,对付这个足有一米八的大块头是需要技巧的,海伦敏捷地冲上前捂住他的鼻子。特工都是受过训练的,但因为没有防备,不但摔掉了门牙,也顿觉眼前发晕,然后失去了意识。海伦将捂住他鼻孔的毛巾收起。

随后关门,严防外面的人进来,将男特工的身体搬运到屋子里的一张简易值班床下。她将特工的衣服扒下来,自己快速换上,还将自己穿的衣服搭在他头上,而后戴上这个男特工的礼帽,将屋子的灯关了一个,只留一盏台灯。翘着脚刚出门,那个听到“噗通”一声有人倒地的穿制服女特工正在外面狐疑地等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纪律严明,她的地位不高,只是机要员,所以就在门口徘徊倾听。见门开,有礼帽男出来,便误以为是男特工了。

“刚才怎么了?我可以进去了吗?”她问。由于屋子里的灯光黯淡下来,她完全误以为是男特工了。“那个女人怎么了?”女特工惊讶地问,但此时海伦已侧身进屋,门打开后,女特工就进来,眼睛盯着倒在床边的那个穿女士衣服的人,误以为是海伦了。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什么,就眼前一黑,被海伦从后面用手扼住咽喉,与此同时将倒上乙醚的毛巾捂住其口鼻。女特工很快就迷晕过去,倒在地上。

海伦迅速关门。将男女特工两人的裤子扒掉,赤身露体,让他们身体抱在一起。为了做的像,还将女特务桌子上的一点夜宵倾倒,床上的被子摊开,将乙醚瓶子擦去指纹,摁上男特工的指纹后,放在床头,这样看就是两个人用乙醚代替毒品销魂地激烈做爱时突然昏迷的场面。临走前,她将那条有乙醚的毛巾塞进男人的手里。

海伦是魔术师,懂得乙醚的使用。

海伦回忆了整个经历的过程,爱洛依丝和那名女护士之间的对话犹如在耳,现在判断看,戳穿爱洛依丝是冒牌货的女护士有意为之,也是她终止了爱洛依丝的进一步行动。这个女人看似平平常常,可她却在关键时刻阻止体温计刹死老黄同志,但她的用意显然不是为了保护。

海伦开始怀疑那个女护士的身份了,也只有她才会有这种抽刀断水的时机和手段。乙醚不是生出来的,应该早就在在处置室或是药品局的某个地方放着,它的作用当然不是让人拿走。爱洛依丝对医学了解甚少,今天来装护士其实是冒极大的风险的,以至于爱她的韦尔奇先生不得不低三下四恳求龚剑诚加以保护,而在这之前,剑诚甚至都不认识他。这足以说明,马尔斯选择了一个对医学不太懂的爱洛依丝特工实施暗刹,本身就有他意。

这么高浓度的乙醚,爱洛依丝这个刚刚来这里上班的人都能拿到手,说明什么呢?直觉是,那个女护士也肯定知道它的位置,且很有可能是她故意放在那儿的!或许用途在后面,只是她没想到爱洛依丝会偷走给了海伦。

马尔斯是一个画皮鬼,他和心理战略机构打的火热,又和安德斯的CIC与加德纳的国家安全局搞的融洽,这回又将情报局这群苦大仇深的原战略情报局的幸存者们玩起了心跳,这个人是非常老道圆滑,也是非常危险的。爱洛依丝会不会只是他故意抛出来的前台诱饵,而真正实施任务的就是那个护士呢?

那个其貌不扬的女护士,海伦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可她却顶替了爱洛依丝,成为照顾病人的主要角色。

海伦恪守一个原则,对自己来讲,目前不能惹事,西班牙特工是刹不得的,连锁反应太大。所以他戏弄了这俩人,也算是给其他内务部的特工一个警告。海伦脱下男特工的外衣,将其盖在女人的凌乱的身体上,自己穿好衣服,从正门出去时,将门反锁。

海伦悄无声息地离开,一楼侦听室是独立的拐角,大厅里的特工看不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海伦轻轻走上楼,到休息室。海伦注意到那把伞不见了,心里就基本放心了。一切准备妥当,海伦对剑诚暗示已将纽扣窃听器安装在西班牙内务部的秘密电话机里。剑诚也暗示爱洛依丝目前已离开了大楼。她来到龚剑诚身边,用坚定的目光暗示战友,目前一切顺利。借助特工们疲惫不堪,不再搭理龚剑诚,海伦凑到“丈夫”耳边悄声说:“行动顺利,脱身后你到卡林顿大姐那里,瓦格纳先生给你准备的新的居民证、护照和供应证、劳动保险证都在她那里,她那儿还有部电台,和瓦格纳联系的方式不变,你们过去用过的,还比较安全。然后乘坐火车去马德里见曹县冰炭二组同志,他们会让你脱身去巴伦西亚港。”

“那你怎么办?”龚剑诚十分担心海伦的安全,现在深陷虎穴,这种担忧更加强烈了。

海伦淡淡地呼出一口气,神色凄然但坚毅,她抚弄龚剑诚的手指,低低的声音说:“目前我们同盟J少,别担心我,你要多依靠爱洛依丝小姐,她和马尔斯不是一伙儿的,这次差点死在这儿,会感激我们的,她会西语,你离开大姐后最好跟她一起走,不然很难逃过车站特工们的眼睛。”

“海伦,我……我记住了,可我担心你!”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估计他们不会轻易让我离开,而老黄同志身体状况也很难坚持到专机去亚洲。”海伦无法接续说下去了,不言而喻,下面等待她的将是灭口,内务部和美国人的交易是不会让她活下去的。

“我只希望任务进行下去,付出了这么多的牺牲,不就是为了你能脱身去巴伦西亚,然后顺利离开欧洲吗!”海伦随后微笑着仰望龚剑诚的面孔,“你不出麻烦,我就安全。”

龚剑诚皱眉暗暗叹息,在谍报这个行当里,担忧只是没有把握的懦弱者的习惯,现在前途未卜,他不能这样婆婆妈妈了。

此时剑诚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西班牙特工们老远地看着他,都怀疑龚剑诚是受到辐射而发疯,所以无不唯恐避之而不及。海伦帮助剑诚换好衣服,自己也换回那一套来时的衣服。从肠胃科李银春处来这座大楼时,两人一直带着随身行李。海伦放心了,离开龚剑诚,去二楼医生办公室附近的那个秘密电报室,她曾听到里面传出的电报滴答声,里面就是整个内务部行动组的联络处。

刚才被海伦迷晕的特工一直没上来,这个人还没起疑心,毕竟下面的女特工人很漂亮,耽搁一会儿也很正常。但海伦担心他去找,且估计这个时间内副部长会给他们发出命令了,因为楼下电话不通,只能打到楼上来,所以她主动进来。见这个值守的男特工后,海伦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个人戴着耳机,此时正在接一个重要的无线电话,海伦进来让他猝不及防,但又不能停止,只好继续收听并回答。直到对方讲完话,他才站起来,恼怒地放下话筒发火。

“你怎么进来,电话不是在楼下吗?”男特工吼道。

“是不是和副部长阁下通话?”海伦抱着双肩轻蔑地问。

“请你出去,这是我的内部工作。”这个技术特工很不客气地要推走海伦关门,海伦横身体进来,并用脚带上门。“说话客气点,副部长阁下刚和我在楼下通了电话。他让你们派一辆车拉我丈夫回家,不就是这个吗。”

特务无奈,拿起话筒,对里面解释:“部长阁下,那个女翻译进来了,她说您答应派车……”

“是我的命令,楼下电话不通,坚守岗位的人是不称职的!你替我通知下去,立刻放人。”副部长口吻严厉地命令说。特工在听筒前立正听完,不情愿地放下,看了看海伦。“算你走运,副部长阁下亲自关照!”

“他是在关照他自己!没有我做翻译,你们休想听得懂曹县语!”海伦不卑不亢地看着对方。这个性格内向的特工无奈摇头,站起来朝门外走。“我同事呢?他在干嘛?”

“当然有点情况了,我在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和楼下的那位穿制服的漂亮小姐拥抱在一起,也不背着我,西班牙真是一个开放的让人吃惊的国家!内务部特工也疯狂!”海伦调皮地说了一句俏皮话,随后递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吃醋了吧!”

“那会儿,我带你去就好了……”这个男特工虽然感到吃惊,但也无奈,不得不说了一句狐狸吃不到葡萄的话,耸耸肩摇着头朝二楼小队长办公室走去。

“真他妈会找时间!”一边走一边嘟哝。

小队长听到副部长的吩咐,不敢怠慢,立即和医务官做了说明。从职务上讲,他比医务官要高且是副部长的心腹,但医务官对病人的情况全权负责,所以他还是需要向医务官请示。但既然是副部长的要求,医务官只好照办。

小队长命令三个特工出更,其中一个是司机,这几个人很乐意出去,似乎要透透空气。三人要将龚剑诚送走,但当海伦要求跟随,遭到了严厉拒绝。

“您不能跟随,副部长阁下让我们关照您,寸步不离这幢大楼!”那个传达命令的技术特工复述了副部长的吩咐,对海伦的正当要求严词拒绝。这下可激怒了海伦,她怒不可遏地大喊大叫:“你们有什么权力阻止我和丈夫在一起!这是法系思式无礼行径!”

“不管您怎么说,您就是不能出这个大楼的门。”医务官蛮横地横在前面说,“如果您担心丈夫的病情,对不起,副部长阁下有安排,他让那个护士小姐去照顾,这总说的过去吧。”说完指了指身边的人,“去,那个叫燕妮的护士小姐!你通知她,让她准备动身去亨利先生的家,要在那里照顾他二十四小时。”医务官说的“燕妮”,就是指爱洛依丝小姐。

海伦无奈地摇头,表现出垂头丧气的样子等候。但是,出去请爱洛依丝小姐的特工很快就一脸愁容地回来了,对小队长汇报说,满走廊寻找,也没找到燕妮小姐。海伦禁不住冷笑,此时的爱洛依丝已从三楼的钟楼处下去了,还带走了海伦的雨伞。特工没找到人,小队长有点狐疑,就吩咐别人继续找。

折腾了一阵,小队长听三楼特工说,好像看见那个女护士去三楼的卫生间收拾垃圾,后来又到钟楼附近收拾废纸篓等,因为这是值班护士的活儿就没有注意。医务官和小队长也非常怀疑这个目击的准确性,不得不发动全体去找,还询问了在照顾3号病人那位女护士,这位小姐当然也是一脸茫然,说根本就没注意同伴去哪儿。

没时间了,小队长并没想到爱洛依丝已逃跑,因为他亲自去钟楼那个唯一不用跳窗户就可以下到一楼草坪的地方察看过,感觉一个女子不可能从这里下去,也就暂时将此事放一放。执行副部长的命令要紧,他让海伦靠边站,三个特工不由分说就将龚剑诚带走。

海伦和这些人进行了撕扯,因为西班牙是一个有法律的国家,这等于是对龚剑诚和海伦进行野蛮的隔离,海伦的反抗是有道理的。任凭特务们怎么阻挡,海伦就是不屈服。“我必须跟丈夫到家,我信不过你们!我要看到他平安地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

但这件事已无法挽回,副部长的死命令必须坚决执行,无论海伦如何咆哮,对方就是不肯让海伦跟随在吼。他们将龚剑诚强行拉走,虽然有特工帮他拎行李箱,但看得出动作相当粗鲁,海伦从这些人的动作就已经猜出特务们会对剑诚下手,接下剑诚将九死一生。海伦在后面追赶被人阻挡,气得海伦痛哭。“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谁能拦得住一个爱着自己丈夫、而且另一方又是副部长吩咐不能动一根手指头的女人呢!海伦最终挣脱开特工粗壮胳膊,跑下去在一楼楼梯处紧紧抱住龚剑诚。两个人都抱头哭了起来。西班牙人也背过脸去,他们心里都明白,接下来这夫妻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其中心地稍微善良的人也就不阻拦。海伦将自己的大戒指摘下来,当众给“丈夫”套在手指上,然后缠绵地在龚剑诚的怀里叮嘱着一些琐事。两个人要分别了,海伦忽然吻别丈夫,西班牙人都只好侧目,接着这个机会,海伦轻轻叮嘱:“顺时针转动三周,弯曲手指,戒指就能射出一枚带线毒镖,五秒,人就死。”

“明白!”龚剑诚暗暗点头。夫妻拥吻后,海伦摁了一下他的口袋,里面此时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大号手术刀。龚剑诚暗暗点头。海伦又叮嘱了一些事,从鞋底拿出那三千比塞塔纸币,又将自己怀里装的十五万的比塞塔给龚剑诚十万元,最后帮龚剑诚找到开门钥匙。海伦抹着眼泪,深情地看着战友,她知道,自此分开,就是生离死别了。

龚剑诚被三个人架走,那高大的和西方人相比略微单薄的身体此时佝偻着,一张原本帅气的瘦条脸上,由于近半个月没有刮胡子,如同田畦边栽着的不很稠密但却嚣张的草一样的短须,脸色发青,头发在额角下垂,显出一种病容的枯槁和苍白。

“亨利!”海伦呼唤了一声,“我爱……你!”

龚剑诚模糊的目光溢出泪花,他抚摸着海伦那凄冷绝望的面颊,感受她的鼻息和胸部剧烈的起伏。他紧紧地抱着“妻子”,由于还要装出病人的样子,所以显得有气无力,由于虚弱,他表现出正因这次遭受辐射和人为凌辱的折磨而必须忍受的痛苦。她没有看海伦,只是抚摸她的身体。海伦和龚剑诚其实是真的感伤,两个人的泪水是自然而然流出来的,双方彼此都很清楚,此一去将再难见面,前途未卜,不但龚剑诚能否按照计划脱身,海伦的安危也都是未知数,西班牙人包围着他,她将很难脱身。

“贝拉,我亲爱的,你要早点回来啊!”龚剑诚刚回头呼喊,特工们就推搡着,将龚剑诚带走了,海伦无奈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力地“瘫坐”在楼梯上。此刻的海伦的脸色煞白,骇人的大眼睛无神地盯着渐渐远去的战友。剑诚到一楼大厅门口,还努力回头,他那模糊的飞起来的头发在额头剧烈摇晃时如同愤怒的张飞鸟拼命时张开的翅膀,两道浓眉已经不对称,额头由于特工们无理的推搡而痛苦地紧抽着,鼻翼两侧的泪光在惨淡的灯光下反射出两条灰白的曲线,他眼睛充血,目光狂乱,颤抖的手臂挥舞着,似痉挛,又似控诉!可在三个骡马一样体魄的特工强迫下,他虚弱的病体的挣扎不过是落水者踩着水草的激动,由于海伦的身影蜷缩在楼梯的角落,他绝望地呜呜地叫着,嘴角抖个不停,也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音。

真情和诀别的痛苦,加上必须做出的表演,让龚剑诚和海伦身心极度的痛苦。可是,他们还是被分部控制带走和带回。海伦捂着头,内心处于羞辱之中,竭尽自尊想镇定下来,但是面对守卫她的两个西班牙人,她根本无法反抗。海伦擦干眼泪,哭泣着重新上楼来。

楼上依旧很乱。小队长正在千方百计寻找爱洛依丝的下落,甚至将她的伙伴那个女护士也弄出病房去找,但连个影子都没有。此时3号病人需要再次打针,那个女护士抱怨说,自己一个人难以完成。可“燕妮”不见了。卡洛斯医生则显得很镇定,其实他的内心很为此感到高兴,这个能让他坐牢的女人不见了,他就可以说与爱洛依丝无关,收下不少美元,结果这个女人背景有问题,他曾经为这件事害怕的要死。现在,他可以从容地看着整个楼的特务们挖地三尺了。

他们挨个门户寻找,除二楼秘密电报室和一楼的那个有副部长单线电话的密室之外,特工们几乎搜遍了角落,甚至对女厕屋顶和各处通风道都搜了,依然无影无踪。小队长非常无奈,只好报告他的上司,一个内务部的主任,那个人从宾馆来时,调集了外围警戒的两条警犬。警犬气势汹汹,但来到二楼后,就傻愣愣地来回转悠。强烈的酒精味和药水气味让警犬很不适应,特工将爱洛依丝用过的一条毛巾给警犬闻,但警犬却极力躲避,因为那上面有特殊的药水气味,特别们很恼火,踢了警犬几脚无济于事。警犬到二楼的各个房间来回转悠,根本无法正常工作,小队长这时才意识到,这个由卡洛斯医生招聘来的女人有大的背景。

他开始将医生关起来审讯,但卡洛斯医生一口咬定是正常招聘,此前并不认识,但这位富家小姐态度端正,说从小就崇拜南丁格尔女士,立志要做一个护士,医生对这样的志愿者能拒绝吗?小队长和医务官明知道这里面有鬼,却没有办法问出个名堂,只好作罢。

后来小队长和医务官商量,不可将卡洛斯的事放大,如果主任知道,日后到部长那里说三道四,对他们日后不利,所以就将卡洛斯放了。小队长对上司汇报说,想到楼下给副部长打个电话报告一声,主任也没主意了,这时候有人失踪是必须引起注意的。他带着小队长和医务官就要下楼,结果遭到了秘密电报室的那个特工的阻挠。

其实,都是长期合作的搭档,他很清楚同伴下楼这么长时间没上来,肯定是和楼下女特工在干那种风流事,如果这时候被上司闯进去,情况就将很不妙,如此紧张的时期他们干苟且之事,实在有伤风化,弄不好还会丢了饭碗,所以他非常强烈地以技术室不能轻易进出为由,阻止他们进入。特工请长官们在二楼等候,主任看看医务官和小队长,也只好听他的。

技术部门在特工系统是很有权力的,得罪不起,出外勤要依赖人家,所以他们就只能用二楼步话机呼叫副部长。但电报室和副部长住处有段距离,副部长此时可能休息了,还是要不通,只能到楼下打那部红色电话,那是副部长卧室电话,副部长到加泰罗尼亚来带了位女秘书兼助理,如果不是急事,这些喽啰们是绝不敢半夜打扰副部长阁下和秘书小姐行好事的。

二楼技术特工只好先下楼敲门,希望他能给伙伴提供半分钟的时间穿衣服,不然就堵在屋子里了。

来源:栖阳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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