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攥着两张皱巴巴的零点首映票,我在散场通道被汹涌的人潮推着向前挪动时,手机突然被家族群消息轰炸——我爸发了条60秒语音:“刚在新闻联播里看见你说的那个哪吒了!”。这一刻,比银幕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嘶吼更让我眼眶发热:我们这代人追了二十年的国漫梦,终于堂堂正正登
攥着两张皱巴巴的零点首映票,我在散场通道被汹涌的人潮推着向前挪动时,手机突然被家族群消息轰炸——我爸发了条60秒语音:“刚在新闻联播里看见你说的那个哪吒了!”。这一刻,比银幕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嘶吼更让我眼眶发热:我们这代人追了二十年的国漫梦,终于堂堂正正登上了时代的“黄金档”。
当影院广播提醒“《哪吒2》片尾有3个彩蛋”时,后排几个大学生突然齐刷刷举起手机——不是对着银幕,而是对准了正在播放《新闻联播》的等候区电视。镜头里,熟悉的演播厅背景前,混天绫缠绕的哪吒海报与航天成就、经济数据同框定格。身边戴鸭舌帽的男生突然笑出声:“我妈再也不能说我追动画是‘不务正业’了。”
这43秒的报道分量,远比首日12亿票房更戳中我的泪点。记得2015年《大圣归来》逆袭时,我们在贴吧里逐帧分析画面,像地下党接头般安利身边人;而此刻,央视镜头扫过导演饺子电脑屏幕上的“神话引擎”代码,解说道“实现每秒240帧渲染”时,前排带孩子来的父亲掏出手机搜索技术解析——这种从“圈地自萌”到“全民热议”的跨越,藏着多少动画人的血泪?
凌晨三点的商场电梯里,我撞见三个穿文化衫的女生对着手机尖叫。凑近才发现她们在反复回放《新闻联播》片段:“看见没!1分23秒那里,混天绫飘动的物理效果就是我们组做的!”其中一个女孩手舞足蹈时,背包上挂着的“魔童哪吒”徽章叮当作响。这些曾被称作“廉价代工”的动画师,如今名字出现在央视解说词里,像奥运健儿般被标注技术突破。
散场时保洁阿姨的吐槽让我会心一笑:“这些孩子疯了似的,彩蛋播完半小时还在讨论杨戬的兵器设计。”她不知道的是,当年《哪吒1》片尾“全体创作人员”名单滚动时,多少观众提前离场;而此刻影院亮灯后,1800名幕后人员的名字在特别鸣谢栏流淌,竟有年轻人举起手机录屏——这何尝不是种迟到的致敬?
回家的出租车里,司机师傅瞄到我手机屏保上的敖丙,突然打开话匣子:“我闺女非要去学什么数字媒体,说要做中国版漫威...”后视镜里,他眼角的皱纹在路灯下忽明忽暗:“现在看新闻里这些年轻人捣鼓的东西,倒真像那么回事。”
走在凌晨空荡的街道,家族群里跳出一条新消息:80岁的爷爷把《新闻联播》片段转到了朋友圈,配文“我孙辈在做的正经事”。东方既白时,我终于读懂片尾那句“神话不是历史,而是当下的心跳”——当哪吒踩着风火轮闯进七点档的新闻,或许就是我们这代人亲手点燃的“三昧真火”。
来源:奇闻动漫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