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约一百分钟的时长里,演员翟琳“一个人就是千军万马”,凭一己之力撑起了整场高饱和、高能量的精彩表演。他不仅一人分饰多角,将一个烧脑的完整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充分展现出卓越的表演和台词功底,还“花样”展示了他的个人才艺——吉他弹唱、跳舞、说唱、单口相声、评书等信
在约一百分钟的时长里,演员翟琳“一个人就是千军万马”,凭一己之力撑起了整场高饱和、高能量的精彩表演。他不仅一人分饰多角,将一个烧脑的完整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充分展现出卓越的表演和台词功底,还“花样”展示了他的个人才艺——吉他弹唱、跳舞、说唱、单口相声、评书等信手拈来,演技与才艺之间的“丝滑”切换令人惊叹不已。
新年伊始,“青睐”组织了最新一期的观剧活动。1月10日晚,20多名北京青年报读者齐聚北京喜剧院,一同观看了爆笑沉浸式悬疑脱口秀《克莱因历史》。周五的北京喜剧院,不同年龄层的众多戏剧爱好者纷至沓来,热情与期待的气息弥漫于每一个角落。
演出结束后,《克莱因历史》的编剧兼导演木易以及两位男主演翟琳和赵泽厚(他们在不同的演出场次里均扮演王新华),与观众分享了创作心得。
一场一个人的演出但并非独角戏
《克莱因历史》中的主人公王新华从小被一位老乞丐抚养长大,后来他陷入到一场游戏中,游戏中的金钱诱惑太大了,为了钱他吃蟑螂、打老人、拦路抢劫甚至杀人等等。在人生崩溃之时,遇到了网友历史君,在其鼓励下重新生活。随着故事的推进,后半部分的演绎将所有看似分散的时间线与人物线收束。
正当一切都逐渐走向正轨时,王新华幸福的生活开始被打破,从前发射的子弹正中此时的眉心,红裙女人是谁?扔下楼的包又砸中了谁的孩子?唯一的亲人老乞丐又在哪?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无法摆脱又无力改变结局的轮回。整个故事似一张绵密的网,将观众紧紧拢在其中。
对于将剧名起名为《克莱因历史》,编剧兼导演木易表示,是受克莱因瓶的启发。克莱因瓶最初由德国几何学大家菲利克斯·克莱因提出,克莱因瓶在数学领域中是指一种无定向性的平面,比如二维平面,就没有“内部”和“外部”之分,它的表面不会像普通物体那样有边界或尽头,你可以想象自己在克莱因瓶的表面上一直走,永远不会走到一个不能再往前走的边缘。克莱因瓶和莫比乌斯带有些相似之处,如果把克莱因瓶沿着它的对称线切下去,会得到两个莫比乌斯环。莫比乌斯带是只有一个面的纸带,克莱因瓶则像是莫比乌斯带在三维空间中的一种扩展和变形。
木易表示,他创作《克莱因历史》的初衷是想打造一场一个人的演出,但又不想局限于传统意义上的独角戏。他希望这场演出能够跳出常规框架,让观众感受到即便只有一个人表演,也能跳出个人的局限,将故事讲述得更加精彩,希望观众能有良好的体验感。
让观众有所思有所悟
谈及作品的悬疑和搞笑元素,木易表示,创作这部剧并不是为了刻意追求悬疑或爆笑,而是希望通过生动有趣的形式,将故事讲好,让观众在观看过程中能够有所思考,有所感悟。
对于如何在悬疑与爆笑之间找到平衡,木易认为,这并不需要刻意去平衡,只需要认真讲好故事就可以。他强调,无论是悬疑还是打动人心,都需要有逻辑地讲述出来。在创作过程中,他们想尽办法将故事以生动有趣的形式呈现给观众,让观众在欢笑中感受到悬疑的氛围。
至于整部剧最为引人思考和回味的思想部分,木易表示,自己对于观众能感受多少并无要求,他希望观众在观看过程中首先能够有一个好的体验感。他强调,这部剧并不是要告诉观众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希望观众在观看过程中能够产生自己的思考和感悟。
木易坦承,他在剧中融入了自己的一些哲学思考,剧中人物故事的无限循环,并不是简单的循环,而是不断地往下发展。“剧中人物的经历,以及所面临的是非善恶,都在不断地重复和变化,让人思考是否要继续,是否要打破这种循环,以及能否打破。不过,在讲述过程中,我还是更注重把故事讲得有趣、清楚,让观众单纯地享受故事,而不是过多地强调思考内容。”
不用过于拘泥传统话剧腔
有观众提到,这场演出与传统话剧和脱口秀都有所不同,与观众的互动更多,台词更自然。主创团队解释说,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表达方式,是希望能满足不同观众的需求。这部剧融合了话剧、脱口秀、说唱等多种形式,让不同的人都能在剧中找到自己喜欢的部分,从而获得多元的观感体验。他们认为,只要演出形式能够很好地表达内容,让观众觉得有意思、有趣就可以,不用过于拘泥于传统的话剧腔或其他形式。
剧中的手机短信游戏考验了人性,主人公在利益的诱惑下最终迷失自我。有“青睐”会员想知道三位主创人员如果接到这样的短信,会怎么做?赵泽厚笑说,自己收到这样的短信应该会选择报警。翟琳也表示,这样的设定虽然戏剧性十足,但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值得提倡。他们希望通过这部剧让观众认识到人性的复杂性和生活的多样性。
在谈到未来计划时,木易导演表示,他们将继续探索更多创新的表演形式和题材内容,为观众带来更多优秀的作品。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中国话剧与脱口秀行业的发展注入蓬勃活力,让更多的人享受到舞台艺术的魅力。
文/本报记者 张嘉
摄影/和芳
来源:青瞳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