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院子里,那只胖橘猫忽然蹦上窗台。金铭总说,它比小时候的自已还调皮。她端着茶盏,把外面春风隔在双层玻璃外,偶尔用食指轻敲瓷杯,发出几声清脆,如同童年片场的道具师在敲铜锣。
院子里,那只胖橘猫忽然蹦上窗台。金铭总说,它比小时候的自已还调皮。她端着茶盏,把外面春风隔在双层玻璃外,偶尔用食指轻敲瓷杯,发出几声清脆,如同童年片场的道具师在敲铜锣。
两岁那年,她什么都不懂,脸蛋圆圆的,发旋一圈圈乱跳。那个上午,母亲用卡片机给她拍照,急匆匆送去杂志社。邻里大人说,她像玩偶,也是“翻版小关晓彤”。她忘记了镜头,却记得母亲悄声说的那句:“不许沾沾自喜。”
小时候去《婉君》剧组,全家好像搬了家一样,习惯了着急给她梳成两个羊角辫。场记姐姐总把调度表塞进袖套,还会递给她一块热气腾腾的红薯。“今天你是小仙女。”导演逗她,灯下的场景又变成某个异乡的室内。不到十龄,她在聚光灯下学会了察颜观色。
剧组其他小伙伴大多忙着喝酒酱油,片场休息有人麻将,有人举杯闲话。而她呢?屋角凳上,背包里倒是塞满了练习册和历史题。八个半月,就是在“青青河边草”的片场来回奔跑,一边做作业一边穿旗袍。灯光师偶尔会帮她压压课本角——他说将来孩子不能只会背台词。
同龄孩子假期总被带去动物园。金铭的假期是来不及看窗外的三轮车,是夜里房门缝透进来的家长脚步声。母亲陪读,还辞了工作。父亲买了厚厚一沓暖贴。这些年,书本和剧本混杂成童年的味道,再回想,有点涩,有点不认输的劲。
第一次被人喊“小婉君”,还是在胡同口等校车。对方捧着课本,眼睛眨巴地看她,好像自己也是电视剧里的哪个配角。走到哪里都被认出来,一些陌生的热情,有点慌,又有点暗喜。
等长到了“初高”年纪,戏少了,成绩却步步向上。她说选择,不只因为家教严厉,更像是突然明白,名气是一阵风,考学才是一生。她小心翼翼计划每天的复习时长,比起抢台词更喜欢做题目排兵布阵。
1995年,那个盛夏,摄像机最后一次聚焦她是《倚天屠龙记》里的小周芷若。下了戏,她把剧本留在休息室,提起行李,彻底收心去冲锋高考。琼瑶阿姨来电,说“你随便挑角色,小燕子也可以。”连林心如都没这个待遇。可她答得利索:“我要全力以赴考大学。”
录取通知书像奖章,邮递员送来时,父母差点没笑出声。她进了北大国际关系专业,成了校报的头条。后来有人私下打趣:“你悔不悔?”金铭回答很快——“拍戏能等,可上学只有这么一次。”
北大的日子,晴好的午后,大讲堂有一股老书的味道。她习惯性做笔记,甚至还会帮隔壁小女生占座。一次文学讲座有人大胆提问:“你怎么看流量?”她轻轻摇头,说:“生活不是流量,每个人都得回归日常。”
有说法,毕业后她被分配去中国煤矿文工团。第一次办公桌有名字的铭牌,一个新身份,是“文艺工作者”不是“小童星”。偶尔遇上认出她的同事,她有点尴尬,也学会了自嘲。
演艺圈浪高浪低,曾经的光环像白色棉絮,总有一天会落下地。她尝试过主持,参与综艺,甚至创办了文化公司。合同、财务、选址,这些事儿,和演戏关系不大,但每一桩她都上阵。早些年,她悄悄在北京置业,屋内装修温暖偏复古。谁说演员就不会理财?她在风起云涌中稳住自己的根。
人到中年,家庭成员只有猫。她喜欢一个人在客厅拉开百叶窗,泡壶白茶,看斑驳的光影打在地毯上,一坐就是一上午。有时候朋友来访,被她自制的小甜品惊艳。“单身怎么样?”有人假装玩笑。她嘴角一挑:“自由的空气就是最好调味料。”
她曾坦言,爱情不是“刚需”,更别提催婚催育。和某位老友若即若离,感情像无风的湖水。网上闹过和陈佩斯儿子“绯闻”,实则仅是朋友。有人觉得单身是一种遗憾,她却说:“无人陪伴不等于人生空心。”表达略带哲思,情感却脚踏实地。
她常发长文谈孤独,字里行间透露淡淡幽默:“孤独是正常体验,是会慢慢习惯的‘背景音乐’。”偶尔搬张折椅在阳台上背影发呆,“人脚步慢了,脑子才能跟上。”
她说,“人生像一场不计分的表演,主角和配角都是自己。”窗外有雨,她便添一盏茶。未来会不会有人并肩?会不会有孩子来喧闹?没人说得准。可她始终自己走,自己选。
过去的童星经历,偶尔睡梦里浮现成片段。片场大吊灯晃一下,妈妈站在走廊角落,嘴里喊着不要走神。有人问她童年遗憾吗?她轻描淡写:“我只是不太会玩,但没少读书。”
有一天拍短视频,镜头扫到墙上的老照片,她停顿几秒,嗓音沙哑:“孩子可比成人勇敢多了。”评论区有人问:“你怕老吗?”她回道,“我怕过于随波逐流。”
她笔记本里的清单,“每日读书一章、学习一首新歌。”不是每一场生活都要有舞台,但每一天都值得写下几句感受。家里花瓶常换,房间没人烟,阳台的风依然轻。
“单身独居”大概是她定义自己的方式。窗边的猫还在打盹,客厅的地板晒满暖阳。如果真有一天,有人闯进这安静小世界,她也许会重新设密码,把零碎故事讲给对方听。
不过,今天清晨的麦片粥,是她独自下厨的新花样。你有没有想象过,若是自己也在北京城高楼某间安静屋子,看茶叶舒展时思绪翻飞?有没有哪一刻,你其实期望着生活只属于自己独享的那份舒适和安静?还是觉得,总会有新的主角闯进你的日常?
来源:金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