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部讲述乡村振兴与土地回归的现实主义题材剧,并不靠流量明星撑场,也没有“天价咖位”。
2025年夏天,《生万物》开播。
这部讲述乡村振兴与土地回归的现实主义题材剧,并不靠流量明星撑场,也没有“天价咖位”。
但一上线,就靠剧情和演员双重硬核,收获了一大波“自来水”。
尤其是剧中那个“爱唠叨、嘴巴毒、心肠却热得烫手”的“大脚娘”。
她没名字,哪怕在字幕上都只写着“大脚娘”。
但弹幕里,全是一水儿的:“迟蓬太狠了,这演技直击灵魂!”“她一张嘴,我就想起我妈,她一掉泪,我就想起我奶。”
在这部剧收视飙升的同时,还有一个人悄悄发布了一篇长文。
不是别人,是倪萍。
她在文中写道:“她穿着那双黄胶鞋,坐在晚礼服中间,熠熠星光里,她永远是她自己。”
这位倪萍口中的“她”,就是迟蓬。
一个一辈子没红,但一次次把“小角色”演进人心里的演员。
-01-
从“睡床缝的人”到“演戏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迟蓬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年轻时考进了山艺(山东艺术学院),和倪萍、徐映红一起分到了一个宿舍。
那个年代,学生宿舍都是筒子楼,三张床挤在六七平的小屋里。
为了能“挤”出更多空间,她们撤掉一张床,把另外两张拼成“大通铺”。
但问题也来了:两张床高低不齐,拼起来中间有道“缝”。
于是,迟蓬就抢着躺那条缝。
她说:“我先上床写作业,不然你俩又跟我抢缝。”
倪萍回忆说:“最后我们不得不轮流睡床缝,一个月一个。”
迟蓬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她会在宿舍里倒立练血流,说这样头更清醒;会逼着舍友把脑袋耷拉在床外听广播,说这样“吸收得快”。
她还会为了省菜钱买书,天天吃拌菠菜吃到脸发绿。
别人看笑话,她却说:“等我演戏了,你们就知道这点苦不算啥。”
她是真的信。
那个年代,很多人学表演是为了“稳定”工作,而她,是为了“演”。
-02-
“那双白色高跟鞋,我穿上去就舍不得脱。”
迟蓬第一次“犯事”,是在剧院排《基督山恩仇记》的时候。
她演的是一个不起眼的佣人,戏不多,戏服也很普通。
但女主角王玉梅穿了一双白色系带高跟鞋,舞台灯一打,闪得人睁不开眼。
迟蓬见了,眼馋,就偷偷地给穿上了。
在侧幕条候场时,她脚一瘸一拐地上了台。
结果,一场戏结束,王玉梅下场找不到鞋,剧院领导大发雷霆。
开大会时问迟蓬:“你演个佣人,怎么穿女主角的鞋?”
她低头认错,却又偷偷对倪萍说:“我脚比你俩都大,穿上去两个脚轮流换,挤得我啊!”
“你到底图啥?”
“这辈子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鞋,舍不得。”
那时候的迟蓬,没什么野心,但有一种本能的“热爱”。
她会为了人物试十几种口音、妆容;会因为角色嘴唇厚,就把口红涂到鼻子下面。
她说:“薄嘴唇说话是这样的,厚嘴唇就得是那样的。”
“你全剧台词加起来不到十个字啊!”倪萍吐槽她。
但她不管。
她一早就知道:“不管角色大小,一个人一旦被观众信了,戏就成了。”
-03-
“她红了吗?她不红,但她让人记得。”
迟蓬不是没机会红。
她是班上第一个被八一厂导演看上的演员,《红线》让她第一次成了电影女主角。
之后又凭《红叶,在山那边》拿下飞天奖最佳女配,与“天花板级女演员”王玉梅并列。
她演的母亲、嫂子、村妇、保洁阿姨,从来不争C位,但永远有存在感。
《百鸟朝凤》里,她演的寡妇母亲,几场戏就让人落泪。
金鸡奖评委会上,倪萍为她据理力争。
她说:“迟蓬的表演,准得像量出来的,多一点过头,少一点不足。”
但她还是落选了。
那天颁奖,迟蓬穿着毛衣和黄胶鞋,坐在红毯一排排礼服中间。
倪萍在台上看见了,一瞬间眼眶就红了。
“你要是早告诉我你穿成这样,我也该换掉我那身装模作样的礼服。”
迟蓬就是这样。
她不是那种“靠曝光”存在的人。
她不拍花絮,不发自拍,不混圈子。
她安安静静地演戏,默默把每个“无名角色”演出魂。
写在最后
2025年,《生万物》播出。
迟蓬演的是欧豪饰演的封大脚的母亲,角色没有名字,只叫“大脚娘”,没有滤镜,没有光环。
她只是一个在田间地头、在厨房门口、在家长里短里活着的人。
但就是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让无数观众破防。
有人说:“她骂人像刀子,哭起来却像一条河。”
也有人说:“她一张嘴,我想起了我妈。”
倪萍写下那篇长文,不是为了怀旧,不是为了友情,而是为了告诉大家:“这个演员,值得被记住。”
她叫迟蓬。
她没红过,但她从不缺观众。
因为她知道:真正的演员,不靠被记住的名字,而靠演活的角色。
迟蓬,她红不红不重要,她值得。
来源:尔文新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