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十出头的俞飞鸿,至今既未步入婚姻,也未养育子女,却有个男子陪在身边近20个春秋。
文|妙
五十出头的俞飞鸿,至今既未步入婚姻,也未养育子女,却有个男子陪在身边近20个春秋。
这位男士不是她的配偶,却成了她近二十年里最独特的陪伴。
当同龄人还在被催婚催生的压力裹着走,为家庭琐事愁眉苦脸时,她却能活得这么舒展。
这段不被婚姻定义的关系里,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人生智慧?
1971年1月,俞飞鸿在杭州西湖畔的知识分子家庭呱呱坠地。
父亲是清华大学毕业生,母亲从浙化毕业,作为独生女,她从小被规训成“标准乖乖女”。
5岁学钢琴,8岁练芭蕾,放学先写作业再练书法,连穿什么颜色的裙子都要听父母安排。
幼时,浙江电视台拍儿童剧《竹》,导演在少年宫挑小演员,一眼看中扎羊角辫的俞飞鸿。
她穿着的确良衬衫站在镜头前,第一次感受到被注视的雀跃。
高二时,有片厂来杭州选《凶手与懦夫》主角,俞飞鸿瞒着父母去试镜,演被冤枉的少女。
拍完那场哭戏,她躲在后台卸妆,突然察觉比起当外交官,她更想在镜头里活出千种人生。
1987年那场高考,她按爸妈的意思填了杭外,盘算着读完书进外交部上班。
可开学才三个月,她在课堂上背法语单词时,总想起《凶手与懦夫》里的台词。
某天晚自习,她把课本塞进抽屉,坐火车回杭州,对父母说自己要学表演。
1989年,20岁的俞飞鸿收到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录取通知书,背着帆布包走进校门。
没人料到,这个曾被管得死死的“乖女孩”,正一点点活成她想要的样子。
踏进北电的大门,俞飞鸿才真正像花儿一样舒展。
1米65的个子,一双眼睛亮得能映出人影,很快成了全校公认的“校花”。
那时候男生们追她的花样百出,,连高年级的师兄都托人递过情书。
但俞飞鸿心里跟明镜似的,漂亮是资本,却不能当饭吃。
她把心思全放在专业课上,晨功练声、形体课压腿,从不落下。
大三那年,好运敲门,美籍导演王颖来中国挑《喜福会》的演员。
他要找个会说英语、气质古典的中国女孩演16岁的苦难少女安美。
飞鸿去试镜时,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素着脸念了段台词,眼神里的倔强一下戳中了导演。
电影拍完,她跟着剧组去了洛杉矶首映,影片后来还拿了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十佳电影。
1993年,俞飞鸿以专业第一的成绩毕业,留校当了表演系老师。
站在讲台上教学生解放天性时,她总想起《喜福会》里安美的眼神。
第二年,她把辞呈递了上去,背起行囊飞往西岸的UCLA,主修影像创作。
有人说她傻,放着铁饭碗不要,她却觉得,演员能演别人的人生,导演才能讲自己的故事。
1997年,俞飞鸿结束美国的学业回到北京。
她没急着接主角戏,先在剧组打杂熟悉国内影视圈节奏。
那会儿《牵手》的导演找来,请她演那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王纯”。
那年代观众对这类角色恨得牙痒痒,可俞飞鸿偏不脸谱化,把角色演得有委屈有挣扎。
剧集上线后,观众非但没开骂,反而让她拿到了飞天奖的提名。
1999年,《飞刀》剧组再次递来邀约,让她出演“惊鸿仙子”。
她穿着白衣拿折扇,出场一个眼神就把观众魂勾走了。
这角色成了多少人心里的白月光,到现在还有人翻出剧照说“这才是古装女神”。
按说演女主拿奖路子顺得很,可俞飞鸿心里总惦记着在美国学的导演课。
她喜欢看小说,有本叫《银杏,银杏》的短篇让她哭了好几回,最后真就把版权买了下来。
为这电影,她推掉了三年的戏约,天天蹲在怀柔看景、改剧本。
筹钱时投资方跑了三个,拍摄时山里连下半个月雨,机器都差点被淹。
只可惜2009年那部《爱有来生》上映,票房才两百万,连制作费的小尾巴都没摸到。
感情上的超脱大学那阵子,俞飞鸿跟柳云龙因为合排一出毕业大戏慢慢凑到一块儿。
那时候两人都是表演系的尖子生,舞台上眼神交汇时,都觉得对方懂自己。
柳云龙脑子灵光,编故事、排小戏样样顺手,俞飞鸿对他那股机灵劲儿服气。
俞飞鸿肯琢磨角色,一个眼神能练一下午,柳云龙常说她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两人白天泡排练厅,晚上在操场边的石阶上聊未来,都说要在演艺圈闯出点名堂。
可谈婚论嫁时,分歧却冒了出来。
柳云龙提过好几回,等哪天把婚事办了,她就安心守着孩子守着家,他则在外头闯天下。
可俞飞鸿听了只觉得心里堵,她从没想过放弃演戏,当年退学重考,就是为了能站在镜头前。
有次两人在排练厅吵到半夜,这段感情就这么散了。
后来她再没提过这段恋情,只是在采访里提过,事业和自我,比什么都重要。
和柳云龙分手后,俞飞鸿把精力全扑在拍戏和导演上。
等等2005年,她因为录一档叫《锵锵三人行》的节目,碰上窦文涛。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聊得停不下来,从电影聊到人生,观点总能撞到一块儿去。
打那以后,两人成了对方生活里挺特别的一号人物,既不算情侣,也远不止普通伙伴。
俞飞鸿拍《爱有来生》那四年,资金出问题、剧组遇天灾,她急得满嘴燎泡。
窦文涛知道了,啥也没多说,隔三差五叫她出来喝茶,听她絮叨烦心事。
临走塞给她一沓厚厚的资料,全是他托人找的电影融资案例。
外界传他俩绯闻传了快20年,俞飞鸿在采访里笑着摆手,表示他们能说心里话的那种朋友,
窦文涛也在节目里夸她,觉得俞飞鸿是那种让人仰望的女性,独立又通透。
这近20年,两人各有各的生活,却总在对方需要时出现,保持着距离,却比夫妻还默契。
和窦文涛这样不即不离的陪伴,让俞飞鸿对婚姻和情感看得越来越透。
她不止一次在采访里说,婚姻从来不是人生的必选项。
人活着,哪个阶段舒服就处在哪个阶段,没必要为了别人的眼光勉强自己。
这话听着简单,却是她在经历过感情分合、看透圈内聚散后才有的通透。
有次活动上,有记者突然抛来尖锐话题,问她50岁还单身,平日里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现场气氛一下僵住,俞飞鸿却没恼,反而反问,男人能分清爱和生理需求,为何女人不行?
她觉得,这种把女性需求和婚姻捆绑的想法本身就很狭隘。
生理需求是本能,情感关系是选择,女性当然也能自主处理,不用非得靠婚姻来证明什么。
这番话没什么华丽辞藻,却把对情感的自主和清醒说得明明白白。
自在、松弛,比任何东西都关键。
如今54岁的俞飞鸿,早就过了为钱发愁的日子。
这些年演的戏、导的电影,加上早年的投资,虽说算不上大富大贵,但财务自由是妥妥的。
她前几年干脆关了朋友圈,不想被碎片化信息牵着走,把时间腾出来读书、看老电影。
或者陪80多岁的父母去西湖边散步,去云南逛古镇。
外界总有人追着问“不结婚不生孩子,老了怎么办”,甚至有网友说她“活得太自私”。
她听见了也只是笑笑,该拍戏拍戏,该旅行旅行,脸上的从容劲儿比年轻时更甚。
说到底,她这“人间清醒”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把“为自己活”刻进了骨子里。
不为别人的期待勉强,不为世俗的标准折腰,日子过得舒服了,心自然就定了。
来源:小Q聊电影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