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人说他是 “丁克的反面教材”,有人嘲讽 “挣再多钱有啥用,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
2020 年夏天,一张照片在网友心里掀起一阵波澜。
60 岁的张宏民坐在街头,穿着普通 T 恤,手里捏着根雪糕,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就这么一张再平常不过的照片,配文却格外刺眼:“无儿无女,晚年凄凉”。
有人说他是 “丁克的反面教材”,有人嘲讽 “挣再多钱有啥用,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
可谁还记得,这个坐在街头吃雪糕的老人,曾是每天准时出现在千家万户屏幕里的 “国脸”?
32 年零失误播报新闻,拿过 “金话筒奖”,他的声音陪几代人走过岁月。
一个把毕生献给事业的人,真的会因为没有儿女就沦为 “失败者” 吗?他如今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张宏民的出生,自带 “顶配” 光环。
1961 年的北京,父亲是知名学者,母亲是清华大学教授,这样的家庭条件,在当年能让邻居眼红到发酸。
四五岁时,别的孩子还在院子里追鸡跑狗,他已经能把魔方转得飞快;上学后,成绩单上的 “第一名” 像是焊死在他名字后面。
可这优秀背后,是排得满满当当的日程表。
当同龄人在泥地里打滚时,他得背唐诗、练书法、学乐器,母亲拿着戒尺站在旁边,错一个字就重来。
他后来笑着说:“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像别的孩子那样,痛痛快快玩一天泥巴。”
但这份严苛,也让他早早养成了超乎常人的自律。
高中时,张宏民迷上了播音。
课间操时,他总偷偷溜到广播室,对着话筒模仿新闻播报,那字正腔圆的调调,连老师都忍不住夸:“这孩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父母却早为他规划好了路:考清华,像他们一样搞学术。以他的成绩,进清华简直是板上钉钉。
可填报志愿时,他却在第一志愿填了北京广播学院,也就是现在的中国传媒大学。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父亲唉声叹气:“放着清华不去,去学什么‘耍嘴皮子’,将来能有啥出息?”
张宏民没辩解,只是默默收拾行李。
大学里,他成了最拼的学生:每天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对着镜子练发音到深夜;跑到音乐学院蹭课,跟着老师学气息控制;为了练绕口令,嘴里含着石子读报纸,舌头磨出了血泡也不停。
然而,没人知道,这份孤注一掷的背后,藏着多少不被理解的压力。
1982 年,张宏民如愿走进央视。最初在综艺频道打杂,别人嫌累嫌苦,他却把每次串词、每个镜头都当成练习。
一年后,他被调到《新闻联播》试播,这一试,就站了 32 年。
《新闻联播》的主播台,是全国压力最大的地方。
有时直播前两分钟,几千字的紧急稿件才送到手里,他必须扫一眼就记住,还要保持每分钟 200 字的语速,字正腔圆,情绪平稳。
有一次,一条关于暴雨灾情的新闻临时插入,稿件湿了一半,字迹模糊不清。
他盯着稿子快速扫了三遍,直播时一字不差播完,导播室里的人都捏了把汗。
为了这份 “零失误”,他对自己狠到极致。
32 年没碰过辣椒,怕刺激嗓子;滴酒不沾,哪怕是庆功宴;晚上十点前必须睡觉,雷打不动。
兜里永远揣着菊花茶,一有空就喝两口润喉;直播前三个小时到演播厅,反复默读稿件,把生僻字标出来。
同事们说他是 “新闻铁人”,可他只是笑笑:“这不是铁不铁的事,全国观众都在看,我不能出一点错。”
2009 年,他拿到 “金话筒奖”,站在领奖台上,说的第一句话是:“感谢观众 32 年的包容,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可谁也没想到,这位在事业上披荆斩棘的 “央视一哥”,在感情路上却走得异常 “佛系”。
年轻时的张宏民,一米八几的个子,浓眉大眼,加上 “央视主播” 的光环,身边从不缺追求者。
同事们给他介绍对象,他总是笑着摆手:“太忙了,顾不上。”
三十多岁时,他确实动过心。
对方是个温柔的编辑,两人在一次采访中认识,一起看过几次电影,吃过几顿饭。
可那时《新闻联播》改版,他每天忙到凌晨,约会总迟到,有时甚至直接爽约。
女孩最后说:“宏民,你很好,但你的心里,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没挽留,只是在办公室坐了一夜。
从那以后,他更专注于工作。别人下班聚餐,他在办公室背稿;别人周末陪家人,他去图书馆查资料。不知不觉,就到了五十多岁。
有人问他后悔吗?
他说:“没什么后悔的,每个人想要的不一样。我把时间给了新闻,它也给了我足够的回报。”
当时间推着他走到退休的节点,人们才突然发现,这位 “国脸” 的生活,和大家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2014 年,张宏民从《新闻联播》退下来。第一天不用早起,他却在凌晨五点醒了,坐在床边发了半天愣 ——32 年的生物钟,哪能说改就改。
但他很快找到了新节奏。背着相机去西藏,看雪山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到江南水乡,坐在乌篷船里听雨声;去云南村寨,跟着当地人学唱山歌。
他把照片发到网上,配文:“以前隔着屏幕看世界,现在终于能亲手触摸了。”
他还成了 “公益达人”:去聋儿学校教孩子们说话,用自己的播音技巧帮他们练发音;给贫困山区的孩子捐图书,蹲在地上跟他们讲新闻里的故事;为保护雪豹奔走,对着镜头呼吁:“它们和我们一样,都该有个家。”
2021 年,60 岁的他开了短视频账号。
镜头里,他穿着休闲装,用熟悉的播音腔讲 “春分吃什么”“李白的朋友圈有多牛”,偶尔还会用个表情包回复评论,粉丝直呼 “太可爱了”。
有网友问他:“一个人不孤单吗?” 他笑着说:“孤单和孤独不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怎么会孤单?”
可即便退休生活如此丰富多彩,还是有人揪着他 “无儿无女” 的事儿不放。
2020 年那张吃雪糕的照片,让张宏民成了讨论焦点。
有人说:“你看他多可怜,连个陪他吃雪糕的人都没有。”
还有人断言:“等他动不了那天,就知道没孩子的苦了。”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只是普通的一天。
他刚从公益活动现场回来,天太热,就在路边买了根雪糕。
平时的他,要么在公益活动现场忙碌,要么在大学里给学生讲课,要么和老同事聚餐聊天,笑声比谁都响亮。
他确实没有儿女,但粉丝会给他寄家乡的特产,学生们会跟他分享生活趣事,公益伙伴会拉着他去爬山。
他的手机里,存着几百个联系人,逢年过节,祝福信息能刷满屏幕。
有人说 “钱买不来亲情”,可他用行动证明:幸福的形式有很多种。不是只有儿孙绕膝才叫圆满,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一生,也是一种成功。
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宏民的状态也越来越清晰地告诉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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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养生HOT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