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谢发新视频了,这次风格有点变,一时间让人看得有点不是味道。你说人到中年了,想明白的和装作没想明白的,其实都有点伤感。看着他带着二妹、小妹在海边追浪,又是跑去浩男学校过父亲节,好像一切都很温馨,可很快你就觉得,每一帧画面背后都有点什么没说出来的意思。
老谢发新视频了,这次风格有点变,一时间让人看得有点不是味道。你说人到中年了,想明白的和装作没想明白的,其实都有点伤感。看着他带着二妹、小妹在海边追浪,又是跑去浩男学校过父亲节,好像一切都很温馨,可很快你就觉得,每一帧画面背后都有点什么没说出来的意思。
视频里,老谢一边帮大妹拎行李,一边跟孩子们有说有笑。谁要是粗看,真以为这家啥都不缺了,人丁兴旺,气氛融洽,现成的幸福样本。但每次镜头停在他脸上,配乐跟着低下来,总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沉默。说实话,这几年看老谢的事,明里暗里都跟深圳有点纠缠。要说物质,六套房子,孩子在身边,别人做梦都想换,这生活到底还差啥?
但人呐,命里的那点不甘心,就是隔着屏幕也能顺着视频冒出来。大家也都在猜,如果老谢没和许健华分开,现在浩男又回家了,一家六口凑齐,是不是就是俗书里写的“绝对幸福”?偏偏现实里,没有重来,也没有完美。你回头想想,刚开始时,谁不是信誓旦旦地奔着“余生无悔”去的,结果兜兜转转,又像误入一场长梦,醒了也许什么都回不去了。
视频配乐下,老谢发的文案不长,意思倒挺直白:人生啊,不是拍给人看的偶像剧,谁都有想隐藏的事儿。累了,懒得解释,也懒得翻旧账。有人说这是豁达,其实更多时候,这叫倦。你说人到什么份上,会开始劝自己:“行了,这就挺好。”或者假装洒脱:“一切随缘。”但一只手在点烟,一只手还在翻手机,拼命找点可以让自己停下来的理由。
有时候烦恼就像楼道里灯坏了一样:白天看着没事,一到黑灯瞎火,哪一脚不小心都得磕碰一下。老谢的视频短短几分钟,能看到孩子们都在笑,可镜头一晃,有人眼里还是装了些阴影,谁也说不清那是遗憾还是别的什么。
别说心态了,就拿许健华来说,这两年简直像装了马达。前阵子带着大女儿,兴冲冲地去新公司看场地。谁能想到,她从快递站上的工位,跑到了老板的沙发上,坐下来谈合作。四个孩子屁股后头跑着喊“妈”,她自个儿都笑说像打怪升级。局外人看着羡慕,可夜里关上门,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瞬,会想起老谢?
不怪有人唏嘘,好歹曾经是“标准答案”的一对。可摇了骰子,人各有路。只是从前你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该羡慕的人变成了她,转身一想,自己的遗憾也只能自己揣着,谁也取代不了。
这几个月,老谢身上的标签像花色袜子的花纹,说变就变。一会儿是“模范好父亲”,一会儿又因为浩男妈妈的事被群嘲,网上那帮人不是谢绝你参加,就是痛骂得恨不得全网锤死。咱说句实在话,人和人哪有那么干净利落的定义?老谢自己也许心里明明白白,只是不想再说了。年纪越大,越觉得解释是个负担,能拎得起的,最后也只能学着慢慢放下。
当然话说回来,浩男回家这事,无论对老谢还是许健华,都是前半生唯一能拿出来说“没白活”的故事。别的事搅合进来,都像蒜皮芝麻,都挺重要,但没那么重要。许健华现在有了新公司,账上有了进项,四个娃有人照顾,也活成了这个时代顶牛的女人样子——该努力努力,该单飞单飞。老谢呢,他那些和过去的和解,不也得慢慢来?这东西不是跟头发一样,说剪就剪。
再说感情回头路这事嘛,说实话,真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那些老早纠结过的、吵过的、失望过的、甚至不想再提的,就算摆在桌上重新摆盘,也不是当初那点味道了。旁人看着,都劝“忘了吧”,可自己的事,哪里那么容易有章法。
我常觉得,这种事其实就是各人各命。你说两个人,从亲情到爱情,再绕回各自为营,终究都是为了能睡个好觉,心里头平顺点。如今没了那层关系,该见面的还见,话赶话也还在,孩子们也都在眼前健康成长——这,其实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剩下的纠结,大概就像夜里翻身,有时躲不过,有时醒了还是要叹口气。要是我站在老谢这角度,估计也会难免想起,当初这一步要是没踱错,是不是现在另一种结局?可是现实哪有那么回事,总得有人为曾经的选择付点青春的学费,好在孩子们都安好,许健华也重新打拼出一片天地。这种日子,说不上完美,但能过下去。
打住,再聊下去就成三本家长里短了。到头来,无非是各自活明白点,别再拿别人的地图找自己的路,也别用旧时光的标准苛刻了如今的自己。那些视频里的音乐,就是老谢的小声唠叨,偶尔我们也该学着宽容自己——谁还不是一边扎进生活,一边偷偷和过去和解呢?
来源:在田野守望的农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