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懿饿死两周年,当初吃她鬼血馒头的殖友,现在都混得怎么样了?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8-27 16:27 2

摘要:但提起“37 岁名校女硕士在东京出租屋骨瘦如柴离世”的事,不少人应该还有印象。

王懿在日本饿死两周年了,这个名字可能有人已经忘了。

但提起“37 岁名校女硕士在东京出租屋骨瘦如柴离世”的事,不少人应该还有印象。

一个16岁考进吉林大学、23岁拿武大新闻硕士学位的姑娘,本该有体面的人生,最后却在异国他乡的冷屋里,被饥饿夺走性命。

更让人膈应的是,两年后,她那些生前躲得远远的“殖友”,突然跑到东京给她办葬礼。

讽刺的是,他们摆的祭品寒酸到让人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演行为艺术的。

说到底,不过是想借着她的死,再吃最后一口人血馒头。

王懿的老家在贵州贵阳,打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16岁便考上吉林大学学材料专业。

之后,又跨专业考上武大新闻硕士,英语好到身边人都夸。

2009年毕业时,王懿才23岁,要是按正常路子走,进媒体、做翻译,哪怕去企业做公关,日子都不会差。

可她偏选了条歪路,进了“大象公会”。

在那儿待了几年,王懿整个人的想法都变了,天天听些 “中国哪都不好,国外哪都好”的论调。

慢慢的,王懿跟主流社会脱节,还患上了厌食症。

后来又跟风炒币,不光没赚到钱,还骗了亲戚朋友的钱填窟窿。

据说最后是为了躲债,才在2020年偷偷“润”去了日本。

值得一提的是,她去日本的钱就来得不光彩。

她从亲戚那里借了20万,说是做签证资产证明,结果签证下来就卷钱跑了。

并且,她还在社交平台上写“不敢面对债主,我就是做流氓”。

这种连亲戚都骗的人,其实已经没了底线。

可她没料到,日本不是她想象中的 “天堂”。

语言不通是第一道坎,她日语说得磕磕绊绊,连便利店招临时工都不要她。

因为长期厌食加营养不良,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稍微动一动就喘,就算找到零工也干不了几天就被辞退。

她也想过教中文,可没经验没证书,人家根本不搭理她,想去麦当劳打工,店长看她站都站不稳,直接摆手拒绝。

最惨的时候,她连饭都吃不上。

在日本被饿死

2023 年夏天,也就是她死前三个月,社交账号里全是“求投喂”的内容。

在7月1日这天,她还发过“凉快了,胃口好了,投喂正好来了”,配着一张干巴巴的面包照片,看得人心里发酸。

可没几天,她又发文表示,经常投喂的同学7月不来了,这下彻底断了粮。

有次她在学校走廊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哭了半小时才爬起来,还是个路过的学生妹扶了她一把。

后来她特意去摔跤的地方等,想谢谢人家,没等到还自嘲“有点刻舟求剑”。

那时候她已经虚弱到极致,抬手插个门楔子都能咳五分钟。

因为太饿了,她还转发了一条汉堡广告,盯着“宇宙级厚度的汉堡肉” 看,估计是饿坏了。

可第二天,她就晕倒在语言学校走廊,第三天房东开门时,她已经没气了。

法医后来判断,她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器官衰竭,说白了,就是活活饿死的。

她死的时候,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父亲再婚后跟她关系早就断了。

接到日本使馆通知时,父亲只签了“放弃认领尸体”的文件,最后她的遗体只能按无主尸体处理。

而那些平时跟她称兄道弟的“殖友”,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个都消失了。

有人说 “请她吃过几次饭”,可没人心疼她瘦得只剩七八十斤,哪怕是提醒她“实在不行回国也行”。

但他们都没有,更为讽刺的是,在王懿两周年忌日时。

18个自称她“好友”的人,从北京、台北、香港甚至日本各地跑到东京,给她补办葬礼。

但这个葬礼的场景,着实是有些离谱,王懿的黑白小画框摆在中间,两边就放了两杯没冰的廉价饮料。

旁边是一份从东京“黔庄”贵州菜馆打包的牛肉粉,食盒上插着双普通木筷,连勺子、纸巾都没有。

还有人带了盒白米饭,配着两小盒咸菜和酸萝卜,加起来花了不到 2500日元,也就120块人民币。

这样的场景,怕是王懿看到了都会想笑。

而像王懿这样“润”到日本的人,实际上过得并不怎么好,他们或多或少都会遭受日本人的歧视。

在日华人的遭遇

日本法务省委托的全国性调查早在2017年就给出过刺眼的数据。

近四成外籍居民在租房时遭拒,约四分之一在求职中被明确拒绝。

大约有三成受访者称在生活中遭遇过某种形式的歧视,这不是情绪,而是统计。

“孤独死”(kodokushi)则是另一面冷墙,在2024年,日本警察厅首次全国统计。

全年有7.6万余人独自死在家中,其中七成为65岁及以上的老人,但也并非只有老年群体。

此类死亡的共同底色,是长期的贫困、疾病、心理问题与社会连接的断裂。

一个社会可以有完善的制度,却仍旧挡不住人和人之间的“看不见”。

把这两行字放在王懿的时间线旁边,我们至少能读出两层意思。

一方面是她确实身处一个“对外来者不太友好、对弱者连接不足”的环境。

另一方面则是这个环境并不自动推导出“必然饿死”。

制度的空洞、他人的冷淡,加上自身的选择,才拼出了那道最后的缝。

但这并不意味着在日本活不下去,不少在日留学生都曾靠着打工来养活自己。

身在日本的留学生,靠便利店、餐馆、物流分拣去“打Baito”维持生活,是再普通不过的路径。

媒体采访中也有留学生直言,一小时的兼职收入,基本能覆盖一天的吃饭。

王懿不是没想到,她提过“身体不好,先把身体养好再去打工”,也试过其他路子,比如教中文。

但最后,我们看到的是“靠投喂、靠求助”的不稳定供给线,而不是“靠劳动”的稳定收入线。

有人把这叫“乞讨式求助”,这四个字很难听,但它确实描述了一个事实。

当收入为零、供给靠别人善意,你的生存就像站在别人的情绪开关上。

一旦投喂者停手,开关就熄灭了。

王懿的悲剧,说到底是 “选错路+不努力+遇人不淑”的结果。

她那些“殖友”也好不到哪去,一边骂着国内,一边在日本过着底层生活,还得靠吃死人的血馒头刷存在感。

两年过去了,王懿的坟头草估计都长出来了,可这些人还在借着她的名字博眼球,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来源:温辞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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