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别不信,有些人的野心真的是从一碗小面摊的辣椒油长起来的。表面斯文、看着还和气,骨子里却蛰着精明和疯狂。谁能想到,一个在福建混江湖的老板,最后把文娱圈都搅了个底朝天,让大半个官场一起跌进泥潭?最奇的是,这团乱麻里,偏偏还缠进去一位唱情歌的小天后——你说这是命还
赖昌星和他的无形之网
你别不信,有些人的野心真的是从一碗小面摊的辣椒油长起来的。表面斯文、看着还和气,骨子里却蛰着精明和疯狂。谁能想到,一个在福建混江湖的老板,最后把文娱圈都搅了个底朝天,让大半个官场一起跌进泥潭?最奇的是,这团乱麻里,偏偏还缠进去一位唱情歌的小天后——你说这是命还是人心太复杂?
还是得从头说起。老一辈常讲,一只苍蝇还得有漏了缝的窗纸。赖昌星,其貌不扬,精于算计。他其实从不显山露水,跟人喝茶时能插科打诨,拍肩膀,摸鱼都会。但在厦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风口浪尖,他就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游得越来越快。那几年港货热,政策又有空子可钻,他琢磨着“什么都能通得了关”。就这么一头扎下去,灰的白的全搞起来。
有个细节挺有趣:一位老税务说,赖刚起家时经常自己搬箱子,和码头工人一路喝酒打牌,什么话都能聊,连几根咸鱼干都拿来送人。“但你千万别欠他什么。”老税务蹙着眉。“他记仇,也记人情。”
慢慢的,他眼界宽了,不光想靠力气赚钱。那时候的官场,如果你没几条线搭进去,别说发财,连帐都难做清楚。有人说赖昌星的本事在“会做人”,其实归根结底,是能摸到别人心里那点痒处。酒局、麻将桌,小礼收着,大礼递着。一次又一次,递到李纪周跟前。
聊起李纪周,外人只知道他书生气足,家里世代是正经“根红苗正”。他老子李连富,活着那会儿,见谁都挂一句“国家没我不行”的笑话。复员后还当了几十年外交干部,人缘很正。李纪周就是在这种“别人家的孩子”氛围下长大,自觉理应干大事,也确实步步高升,心气儿比人高不少。可惜,老一代的规矩和包袱,他背得太重。
年轻时,李纪周也跟着父亲的理想玩命——觉得只要做官、清廉、干大事,家里就光耀门楣。可现实是什么?官场里成天杯盏厮磨、人情裹挟,骨子里有一套暗流涌动的规则。赖昌星说得直白:“都是一家人,换汤不换药。”他把“走私”说成“疏通”,把回扣讲得像请吃饭。就这么一来二去,李纪周那点坚守很快就碎了。
当然,说破碎其实委屈他。大环境里,经不起诱惑的人太多了。赖昌星常年装得亲切可人,暗地里算盘啪啪响,一次送钱、两次送好处,摸着摸着,李纪周做了赖的保护伞。钱是温水,人是青蛙,哪有什么掉头的机会?家里人其实早就有点察觉,有时琐事冷战不断。母亲隔着饭桌唠叨一句,“公家的事,有些不能沾。”他不吱声,夹块肉遮过去脸色,心里却乱成麻。
厦门的生意一夜狂奔,远华集团成了半公开的巨无霸,走私的货上上下下没人敢查。到了后来,赖昌星还搂进了几位娱乐圈里的红人,小红楼夜夜笙歌,一砖一瓦都染满了人情账。那位台湾的甜歌女星,谁料也跟着水流走进了“远华”的故事。有人问,这些明星知不知道?“谁在意呢?只要有热闹,谁不是想捞一把?”
事情总有翻船的时候。1999年,风声终于压不住了。厦门的天一夜比一夜沉,赖昌星一边打探风声,一边琢磨着“跑得快才是真本事”。那时坊间有句玩笑,“赖兄走路比坐车快”,但他最后连夜携巨款跑到了国外。这边,保护伞们也坐不住。案子一查,李纪周不得善终,崩溃得快,连遗照都是匆匆取的。
而他那些始终给家里寄回的信,最后只剩半截,无人敢拆。姬胜德也同样跌进泥淖,他家里老父,看到新闻时差点晕厥,人前还得强撑出嗓子:“我们家不该出这样的事。”
有人说,这一代人的悲剧,是旧东西和新规则的缠斗;有的东西死活甩不掉,有的东西拼了命也追不上。赖昌星用走私洗出了千亿身家,却没人愿意提他晚年的下场。李纪周从红色后代到官场余灰,终究斗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故事说到这里,你心里是不是也有点难受?总觉得这些大案大人物,其实每一步都跟咱们老百姓沾点边——不就是人情、钱和规矩的事吗?可人心拧起来,往往是最难防范的谜。
翻遍那些庭审记录、家书照片,看到的不是谁的恶,而是一场场欲望的较量——是赖昌星的无底线,是体制里说不出口的心照不宣,是李纪周一诺千金到一地鸡毛。是谁最先改了初心?是酒桌,是饭局,是写满钞票的扭曲承诺,还是平淡的家宴里,一个咬碎的馒头?
结尾处,不妨多想一句:我们总以为历史里的恶都藏在高墙后,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门。有人从门缝捡到光,也有人只觉得一阵冷风穿堂。有些门,一生只敢偷偷推开一条缝。
来源:石上摹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