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重刷到第N遍,突然有人敲一行字: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泼出去的是自卑。
“第一眼就想快进的人,后来成了弹幕里最舍不得骂的名字。”
甄嬛传里安陵容刚出场,弹幕一水儿“茶”“作”。
她拿热茶泼了甄嬛的蜀锦,屏幕外全是“这女的有病吧”。
可重刷到第N遍,突然有人敲一行字: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泼出去的是自卑。
那天起,骂声停了,开始刷“抱抱容儿”。
原来讨厌的不是坏人,是还没被看见伤口的人。
隔壁海绵宝宝里的章鱼哥更典型。
小时候只觉得他天天垮着脸,活像欠他八百万。
长大后再看,他六点打卡,九点加班,回家隔壁还蹦迪,垮脸只是电量耗尽的emoji。
弹幕从“矫情”变成“世另我”,谁还没在地铁上被熊孩子吵到想原地爆炸?
套路差不多:先给角色贴个最省事的标签,再一点点撕掉。
编剧不解释,只放细节。
安陵容绣花的针脚越来越乱,章鱼哥的竖笛永远跑调——这些小裂缝里漏出真实,观众自己把碎片拼成“原来他也过得不好”。
于是讨厌变心疼,心疼变共情。
共情的开关其实藏在观众自己身上。
第一次看剧带着上帝视角,第二次带着社畜疲惫,第三次带着被生活泼过的同款热茶。
角色没改,是观众换了一双见过世面的眼睛。
弹幕像镜子,照出谁刚被老板骂完,谁在合租屋里失眠。
骂声最响的时候,往往也是自己最像那个角色的时候。
所以下次再遇到想翻白眼的角色,先别急着快进。
留点耐心,说不定哪天就刷到一条弹幕:“别骂了,他是我。”
来源:进取帆船aGCYC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