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衣哥家里这几天可热闹了,谁要是路过朱楼村,准得让笑声和说话声吸引住脚步。不瞒你说,这一天临近中午,朱雪梅突然出现在村头,像是老电影里的女主角,背着个小包,脚步轻快。偏巧另一头,大衣哥正领着儿媳儿子和小胖孙子,准备一同出门逛牡丹园。你说巧不巧,同一家人,两个方
大衣哥家里这几天可热闹了,谁要是路过朱楼村,准得让笑声和说话声吸引住脚步。不瞒你说,这一天临近中午,朱雪梅突然出现在村头,像是老电影里的女主角,背着个小包,脚步轻快。偏巧另一头,大衣哥正领着儿媳儿子和小胖孙子,准备一同出门逛牡丹园。你说巧不巧,同一家人,两个方向,热闹也分成了两拨。
说起来,雪梅姑娘许久没出现在村里了。自小伟和陈萌把婚事办妥,她往城里一住——就是那个当年给朱小伟和陈亚男置办的新房。只不过世事总有些兜兜转转,你说那房子一开始是两口子的,后来领回雪梅一个人住了。村里人时常议论,都说这姑娘自个儿住城里,讲的是个新鲜独立。其实也怪不得她,村口自打大衣哥成了“网红”,外头的访客源源不断。天天有人拍照片、凑热闹,雪梅性子安静,又不爱出镜,干脆躲远点,耳根儿清净。
这不,年头一过,风头也过去了。大衣哥和家里人为了让日子安稳,也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留言杠上了。法院的事一闹,村里来了个“清场”,游客和摄影头一下就消停了。今天雪梅回来,村口安静得很,连最爱热闹的大娘大婶也把心思花在她身上了。
说句闲话,雪梅走进院子的时候,迎上来的邻居们眼神儿都带点打量。不怪她们——雪梅打扮时髦了许多,上身浅条纹衬衣,下边牛仔裤,脚踏一双新白鞋,说不上是什么名牌,但比村里寻常的衣裳干净利落多了。头发黑亮亮,脸蛋儿透着一股鲜气;和随口说话的大娘比起来,她倒像城里姑娘多一些。有人悄悄咋舌:“这城里住的,就是不一样。”
大妈们问雪梅:“你谁领回来的?”雪梅笑着说,“我自己,没人领,我就自己回来了。”大妈摇头:“哎哟,这闺女,自己在外头住也不怕。”其实村里老人早已经见惯了孩子们外头打工、求学,嘴上说担心,心里也明白:时代不同了,姑娘家能自己过日子,也挺好。
说到雪梅名字,村里还常有老人念叨:“你听说大衣哥给闺女起名,是听了歌灵光一现那会儿?”那年冬天,雪压得树枝哐哐响,大衣哥和李玉华缩在炕头,小姑娘咕噜噜生下来。李玉华问,叫啥呢?正逢邻居家收音机吱啦啦,里头传来费玉清唱的“一剪梅”,唱到“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大衣哥脑瓜一热,雪里的梅花,多硬气,挺配小闺女。你瞧,名字虽是随口起的,却也有点命里带着那股子倔劲。
诶,有时你琢磨命运这事,还真有点像那天夜里的雪。村里人都说雪梅和电视剧里的甄嬛各有千秋——甄嬛小巧,雪梅富态,梅园祈福的戏码和大衣哥一家人的日常,说不上有什么大道理,可就是让人心头一软。
这头雪梅刚和邻居们唠嗑,另一头牡丹园里也热闹着。和往年没什么两样,春天到了,牡丹竞相开,大衣哥带着小儿子、儿媳、孙子,一家三口在花海里遛弯。家里过去风风雨雨,儿媳陈萌现在越发有气质——刚来时拘谨小心,几个月过去,眼神多了份自信。乌黑头发,白净脸蛋儿,在花丛里,本地大婶们都忍不住夸:“小萌这模样,活像画里出来的。”
小胖孙子朱发顺戴着小帽,脸蛋儿肉嘟嘟,一笑跟个小元宝似的。朱小伟站他身边,两人眉眼相仿,没什么父子隔阂,跟兄弟一般的亲近。家里就爱凑热闹,每次去哪,总得拍几张合影,留日子。
闲话一句,这一家人出去玩,总是喜欢边走边买。朱小伟看媳妇陈萌穿裙子挺好看,特地拉着她进服装店挑衣裳。那边店员还没介绍,小伟就拍板,说:“这件好看!”陈萌换上之后,站在牡丹丛里,一低头,雪白裙摆晃起来,好像刚下凡的仙女,小伟乐得直傻笑。
其实说到这场面,也没什么高楼大厦。但一家人逛花,身边有小,有欢笑;这一团温馨,有时候就是让人想起小时候过节,院子里父母叫你回家吃饭。幸福,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不过,人家都说,牡丹才是真国色,梅花却也不让人。花开一季,谁能分得出哪个最美?这不,大衣哥带着家里人在牡丹园赏花,惟独雪梅没来。有点小遗憾,你要是问为什么,她回来没提前打电话罢了。要是早知道,说不定半路就一起去了,走在花丛里,多圆满呀。
其实每个家都有种子,总有人走远,有人回头。大衣哥家也是这般,雪梅愿意安静一点,陈萌乐意热闹,朱小伟性格憨直,谁也说不上是不是最好的安排。村口的闲话总会有,但逢年过节,一家人还是会在桌边坐下,说说笑笑。或许这就是过日子的味道吧。
你说家是温暖的避风港,还是分散各处的节点?有时候,像雪梅家这样的故事,没啥激烈的冲突,就是平平常常的选择和遗憾。可这一点点细节,或许才是最动人。日子还得过下去,明年牡丹还要开,雪梅会不会一起赏花,谁也不得而知。你要问我,大衣哥心里是不是也在琢磨这些事?或许那时,他正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村头,抬头吹口气,想着冬天的梅花,和花丛里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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