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脚死了,绣绣一个人坐在空院子里,镜头切到1964年的洪水,观众还没缓过劲,剧已经关掉了。
大脚死了,绣绣一个人坐在空院子里,镜头切到1964年的洪水,观众还没缓过劲,剧已经关掉了。
这剧最狠的不是死人,而是把“好人”和“坏人”的标签撕得稀碎。
宁可金,开头拿枪吓唬乡亲的团练局长,后来被俘、逃命、再扛枪打鬼子,一路跟头摔成八路军。
不是洗白,是让人看见“怕死”和“想活”其实能同时存在。
封腻味更绝。
原著里他活到建国,剧里直接让他坐轮椅上等死。
跟鬼子合作过,最后把地契塞回绣绣手里,一句台词没有,脸上全是“我知道自己脏”。
观众想骂,骂不出口,只剩一声叹息。
费大肚子倒成了意外的小太阳。
原著里他苦哈哈,剧里却肯伸手帮宁学祥,像在说:日子再烂,也有人愿意先递一块馍。
最戳的是1986年的绣绣。
白发老太太回到老院,恍惚看见年轻的大脚冲她笑。
没有台词,没有眼泪,就那一眼,把三十年的疼全翻出来了。
看完心里空落落的。原来战争不是把人分成黑白,是把黑白搅成灰,再让时间慢慢筛。
剧终了,观众还在想:如果当年大脚没下水,如果封腻味没走错那一步……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来。
来源:雪山圣洁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