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火遍全网的14岁纹面男孩，连工作都找不到，如今他怎样了

摘要：像夏朝勇这样的故事，没人会提前料到。一个孩子，十四岁，满脸纹身，在网络世界一夜爆红。你心里是不是先皱了下眉？有点舍不得——也有点不安：这到底是他的选择，还是某种推搡？四年过去，他活得怎样了？我们总说网络能改变命运，可其中的波折，你没亲历，是想象不出来的。

像夏朝勇这样的故事，没人会提前料到。一个孩子，十四岁，满脸纹身，在网络世界一夜爆红。你心里是不是先皱了下眉？有点舍不得——也有点不安：这到底是他的选择，还是某种推搡？四年过去，他活得怎样了？我们总说网络能改变命运，可其中的波折，你没亲历，是想象不出来的。

他们叫他“纹脸男孩”，其实字面意思就是，全身——头脸手脚，胳膊腿肚子，没有一寸皮肤清白。这样的造型，谁会想到是个孩子？有人说人是被生活推着走的，可夏朝勇的推手其实很具体。你要是真的能穿越回那时候，大概能看到：一个九岁的男孩，跑在街头——鞋都开了胶。家没了，父母也不在身边，唯一能投靠的就是些杂活。脏活累活也干，只为了能混口饭吃。

有一天，运气像天边的云飘过来。一个纹身师让他在店里当学徒，说可以免费纹身，还能教他手艺。这种好事，听着哪能不心动？九岁的夏朝勇没多想，就跟着去店里了。可是，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老人们早就说过的，那点小聪明和贪心，谁都不例外。纹身师其实是打着直播的算盘：有了这样一个“纹身男孩”，直播间流量不就来了？

他开始被直播，在镜头前一坐，皮肤上图案一层接一层描上去。直播间很快来了人——有的看热闹，有的打赏，有的只是嚯个声。没少年时的羞涩了，泼天的金钱，铺天盖地而来。你说，这少年能不迷糊吗？哪天收到了万把块的礼物，夜店酒吧的门槛都能踢开去。试过一次，觉得自己也能挥金如土。钱在手里像流水，最高时候一天撒出去二十万——哪有穷孩子舍得这么玩？可自打嗅到了网络暴富的甜头，一切也变得不再那么真实了。

直播越来越红，纹身师的名声也上去了。他们把皮肤当成画布，把网络当成舞台。屏幕前的夏朝勇手一摊，纹身一露，粉丝百万。出门碰谁都不认得，可在手机屏幕里，却有一拨又一拨人叫他哥。人红钱多，少年也就越来越野。可哪个孩子，真能懂这些道理？他只是觉得从前的那点苦——都被这一夜爆红给洗白了。再也不用找人要饭，也不用搭理谁的白眼。

有意思的是，当他身上的地方都画满了，还差什么？——脸。所有人都劝他，别再往这张脸下去搞了。直播间的弹幕一片劝阻，可这时候，钱才是指挥棒。夏朝勇没管那么多，当天就让纹身师在脸上开工。你要问他后不后悔？也许那会儿，他压根没往后想。他只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点分量。而那分量，是用皮肤换来的。

可转机说来就来。这两年，平台突然开始整治直播内容，露纹身？那不行。限流、封号，所有流量和打赏靠纹身获利的主播，一个个被请到外边喝茶——夏朝勇当然也被盯上了。那种感觉，就像十几岁突然有人把你所有的糖果一扫光。没有了平台，粉丝也就跟着没了。夏朝勇和纹身师很快就闹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是聚光灯下的神童，只能低头做人、找活糊口。

说到这里，你也许觉得他可以重新开始了？其实哪有那么简单。过去花钱如流水的习惯，兜里现在拢不到十块钱。工作也难找——你自己想想，如果你是招聘的，敢要一个满脸纹身的小伙？这哪是在电影里演的浪子回头，是在现实里万人侧目。每次走在街头，周围人的目光都带着戒备和质疑。夏朝勇渐渐懂了，所谓“不被世界接受”，这不过就是正常人的生活，但他连当普通人都做不到。

事情还不止这些。没了身份证，想补办，去了派出所——人家一看脸，直接说：不合规定，本人面部不能有遮挡。你说冤不冤？事实上，没身份证出门就是黑户，连快递都不敢签，更别说找工作。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夏朝勇这时候是真的坐在自己的人生低谷里，有点无助、有点自责，剩下的全是灰色。

就在这时，有个叫海飞的纹身师出现了。他开口说，别怕，我帮你免费洗掉。其实话好听，可也是有条件——整个过程要录像直播。说到底，也是把他的难处变成网上的流量。夏朝勇那时哪有别的路可选？咬牙答应了。洗纹身可不像纹身那么风光，疼得直飙眼泪。烟头烫肉的感觉，一点没夸张。有时候洗一半，疼到他直接逃到别的城市，歇两天了再回来继续接着洗。这个过程，断断续续，拉了两年才算把脸洗得差不多。

洗完了，人还是他，皮肤上的痕迹也还在，但至少和普通人站在三米远，不会把谁吓退。对于满身纹身的意义，旁人都很好奇。有没有象征？有没有寄托？可夏朝勇说自己记不清了。他也没把每一处都当作信仰，唯一还在意的是腰上的小丑。他觉得自己和小丑挺像——从小没人待见，到处流浪，靠着跌跌撞撞闯出一条路。小丑疯癫里藏着无力，夏朝勇也许在直播间被捧，其实心思和那小丑差不多。

后来有人问他，还会不会做网红直播。他摇摇头。他说，早就不信网络了，只想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子。这话听着有点苦，也有点醒。那些流量和金钱，像过山车，一开始让你飘在天上，一脚踢下来，一分钱也捞不着。小小年纪的夏朝勇，身上那些彩色和创伤，怎么也是网络世界丢出来的。

这么些年，网络上有不少“博眼球”的故事——你今天能在屏幕上滑到“纹身男孩”，明天也许是其它更出格的事。有人用流量赚钱，有人被剧情坑惨。这一切，离我们没那么远。如今的夏朝勇，回归了街头巷尾。干着普通的活计，挣着辛苦钱。有人怪他当初太冲动，有人觉得他是受害者。但里面的真相谁都说不清，是骗局、是一时糊涂、还是命运一场意外？也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