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帮重要人物黄振世其人奇事,唱四句倒板捐到2500万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8-23 15:45 1

摘要:上海滩上有个路子野、心思活的人物——你要是看过老上海的江湖故事,多少都听过他的名字。有人叫他“渔业大王”,也有人说他混得开、混得深,一半生意一半黑道。可你要是真了解他,那些头衔和绰号远远说明不了他的复杂。你甚至很难分清,他到底是个精明老板,还是个江湖大哥,还是

上海滩上有个路子野、心思活的人物——你要是看过老上海的江湖故事,多少都听过他的名字。有人叫他“渔业大王”,也有人说他混得开、混得深,一半生意一半黑道。可你要是真了解他,那些头衔和绰号远远说明不了他的复杂。你甚至很难分清,他到底是个精明老板,还是个江湖大哥,还是个喜欢唱戏的票友。黄振世,这个人,活在乱世里,活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他生在宁波的一个农村,1900年出世,那时候的东陶岙还是个离海不远的小村,家里穷得连鞋都穿不起,兄弟姊妹九个,能活下来的只有三人。五岁时小小个头已经能扛斧头,天天去山里扒柴。九岁那年刚念了几天书,父亲走了,日子一下变得没着没落。大人丢下了孩子,孩子只好自己找活路,做童仆给忻阿友家帮忙,白天听大人吩咐,晚上睡在灶台边。

说起那段岁月,黄振世自己未必有多少温情的回忆。忻阿友家开着小药铺和舂米坊,他一边伺候着主家人,一边还要装神弄鬼给大人们“打花会”。所谓花会,你可以当它是本地人热衷的迷信赌博,把小黄头发上插香,背对着座椅,假装请神仙来降。大人们口里念念有词,黄振世其实啥都不懂,常常听一会就犯困睡过去。忻阿友见了气得要命,怪他招不到菩萨,却不知小孩坐了一天早困得不像样。他有时还得对付那些大人们的奇怪考验,比如“你看见菩萨了吗?你倒是说说押哪门?”还不如帮人家拿镰刀收米、扫地做事来得实在。几次睡着,惹得主家不满,也就被辞退了。他转了一圈,去过郭家、陈家、李家。没人把这穷孩子真当回家人。

大多数人这辈子一开始就被命运扔进局里,能不能翻身,还得看后面这几步怎么走。黄振世16岁,命运把他带去了上海——那是老东家李家带他一块去的,说是去大城市里碰碰运气。但刚到上海头两年,黄振世其实并不顺。他在鼎新汉庄混了“三壶客人”的活路,就是给东家端茶、递水烟、倒夜壶。听起来挺体面,其实不过是伺候人的下等活。那阵子他也没啥大志,上海的租界像个迷宫,白天工作,晚上跟街头混混们打牌赌博,输赢都快,工作丢了又得回老家。

但上海给人的机会,就是你会在角落里遇到未来的自己。1918年,黄振世又回了上海,日子过得像打零工——在十六浦那边给几家海味行当搬货、送仓库货,有一顿没一顿。码头上混的人多,做事的、看场子的、收保护费的,全都搅在一堆。黄振世起先是个外人,但他嘴巴甜,干活不惜力,最重要的是他能听懂江湖的“切口”,渐渐在这帮人里有了些位置。你要说他多聪明,可能更多是会“来事”,懂得怎么找人帮忙,有时候一个微笑就是路子;但你要说他有多福气,其实都是拼出来的。

他转行做日商洋行的理货员的时候,机会才算真来了。码头上装船卸货,他专门管“东洋鱼”的秤和分拣,还能自己捞点外快:剩下的盐啊、碎鱼头啊,统统收起来偷偷卖钱。别小看这一堆边角料,上海滩有钱道一分都是命。一石米卖五元,他做了九年攒下了三万银元,这钱在当时算得上天大横财。终于能把家从烂泥渡臭河浜搬到南市中华路,这下才算是站稳了脚跟。人有点钱,就敢往前冲,于是他自己开了鱼行,这才真成了渔行老板。

在码头上混久了,黄振世慢慢明白,帮社关系是一张网,织得密了才能不被人吃掉。他搞“振社”的想法就是在这个背景下生出来的。一开始不过是跟宁波同乡搞个小团体,谁料几年下来,势力裂变,1935年振社一成立,门下就有千把人。你能想象吗?原先门徒一百来个,突然房子里能挤满一千多鱼贩、老板——上海滩渔业的半壁江山都看他的眉眼。

这个社团又和黄金荣、杜月笙的忠信社、恒社不太一样。后两家讲的是社会脸面、各种大老板、官员、文人,振社更行业化,鱼贩子、渔行员工、小老板、连酒店跑堂的都能进来。别人家帮社分开,黄振世一招合一,来社就是入帮,没人管你身份贵贱,路子全靠自己拼。门槛一放,扩张得快不说,还能把各路人马打成一团。更奇怪的是,他自己不贩毒、不涉黄、不嗜赌。上海滩就这一点,他算是敢和黄金荣、杜月笙“对着干”。

说起来,这种行业帮会势力要跟老牌恒社、忠信社过招,也没少有冲突。比如那次抢闸蟹生意,黄振世直接带伙计拿两大卡车大闸蟹冲进杜月笙的中汇银行大厅,这场面,想想就带劲。满屋子活蟹乱爬,大厅里腥气呛人,谁还谈得了生意?最后杜月笙不得不认栽,黄振世这才名声大噪。不少人都说,这场“蟹战”堪比小型江湖斗法,见证了上海滩三大帮会鼎立的一段风云。

可黄振世还有另一面。他爱京剧,爱到什么程度?在振社总部摆了个票房,专给会唱戏的社员和票友开练。柳林路上锣鼓敲得热闹,外头免费发票,一场戏下来振社能收几千元,既是生意,也是娱乐。办公室旁边还专门有图书室,摆着千册书和报刊。他自己没怎么读过书,但却日记一本一本地记,动手写专业文章,冥冥之中有点反叛和补偿那段失学的童年。记者去他家翻过他的日记,除了琐事,就是对社会的看法,“玩票”里透着认真。你要说有多文艺吧,他还是1947年宁波旅沪同乡“甬社票房”董事长,强调戏剧得跟生活贴近,这一套又带着点理想主义。

有意思的是,老黄不光自己喜欢唱,还能为公益捐款唱戏。1946年,他在电台唱了几句《霸王别姬》的倒板,就能为救苏北难民捐出两千五百万。这数字现在听起来吓人,实际那时法币都贬值,一个鸡蛋能买两百块。不过这事足够让票友们津津乐道,黄振世也就成了“醋霸王”,因为拿镇江醋、宁波醋混起来送人,算是自带绰号。

但混江湖混生意,总有祸福参半。抗战期间,他反日货运动跑在最前头,狂追日本货船到浏河,把偷运来的鱼全浇上煤油。但到了1946年,却因为被选为参议员,有人检举他“附逆”,说他在日据时期当了伪市渔会理事长。最后一番审查,老同业站出来做证,说他是为了保护渔业,对敌伪根本没勾结,冤屈才算洗清。可谁都明白,这事不是空穴来风——江湖越大,嫉妒和算计也多,拦不住别人要踩你。

最逗的是他自己后来写的《我的自供》,自嘲是“外强中干氏”,说自己不会理财,干得越多欠得越多,连中国渔业银行都赔进去了。有人请他投资,他拉不下脸拒绝,只能借债硬撑,最后钱没剩下,债一堆。他倒也认了,说自己情面重,干的都是空事,忙到最后还不如看紧一家生意。你听听这话,又是自嘲又是委屈。江湖人,嘴硬也带点软。

其实真要说黄振世到底像什么人,你不能只用“老总”或“江湖人物”来归类。他爱热闹,帮办报的同乡老师们捐钱,明知道报纸活不下去还撑场子。他捐助难民、写文章、记日记,做了几十个社会职务,跑了无数次会议。最终却说自己“想把精神全放渔业”,可惜时势变了。1949年新中国成立,他离开上海,最后回到家乡宁波。

临终前几年,他把一生的自省写成十几万字回忆,日记据说有七卷、五十万字。你细细读那些,里面有狼狈的童年,有江湖的波澜,有生意场的得意,也有百转心事。老江湖不一定都风光,但他们活得认真。黄振世的故事,你要是信一半,就懂得老上海那些风雨曲折,命运多舛的人生,不是你站在岸上就能看明白的。你说这样的人,到底算是英雄还是疯狂一场?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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