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事儿最近又有人拿出来聊,吵得挺热闹。说是应该把《求是》重新叫回《红旗》,听着像杂志也能穿越换身份证,我们不免琢磨:这改名到底改走了什么?真是换了皮,还是换了心?话说回来,名字往往只是一块门牌,门里头的烟火,还得看里面有没有余温、有情怀。《红旗》当年那一摞杂志
《红旗》杂志到底算不算被“求是”逆袭了?
这事儿最近又有人拿出来聊,吵得挺热闹。说是应该把《求是》重新叫回《红旗》,听着像杂志也能穿越换身份证,我们不免琢磨:这改名到底改走了什么?真是换了皮,还是换了心?话说回来,名字往往只是一块门牌,门里头的烟火,还得看里面有没有余温、有情怀。《红旗》当年那一摞杂志,怕不是光印了字,也印下无数人翻页时的小心思。
1958年6月,第一期《红旗》杂志出炉。在那个炎热的初夏里,有人穿军装有人卷着裤腿,手里头捧着一本崭新的《红旗》,像是刚获得一把钥匙。这不是随便哪个文艺刊物,《红旗》在那时可是“头上有光”——党中央亲自出面打造的理论阵地。你要问啥叫理论阵地?说白了就是,大家伙儿都去那儿听毛主席的话,学列宁那一套,琢磨怎么让日子翻新。
其实,论起轰轰烈烈的岁月,《红旗》见证得比大部分人都多。赶上风起云涌的年代,全国上下都在寻一条路。能不能做成点事儿,理论可不只是挂在嘴边。很多老同志记得,每逢《红旗》新刊一到,机关里能开个小会,甚至家里茶桌上,也有人掀起封面,一口气读到深夜。那些文字里,有大事关头的庄重,也有小人物的柔软,偶尔还夹杂几句枕边话——立场是要坚定,情感也是人心。
可是光凭热情还不够。80年代的时候,风向变了,改革开放的号子一下子拉起来——老百姓突然不再死盯着粮袋子,而开始琢磨股票、市场、外面的世界。那会儿,《红旗》继续守着马列,依旧执着于理论,可外头的人心已经变得灵活。杂志编委会里,几位大佬茶歇时抿一口绿茶,也要想一想,“我们是不是也要跟时代迈迈步?”其中有一个人,大家都认得——邓小平,那时也是《红旗》的主心骨。邓老在会议桌上敲敲指节,说:“理论要和实际贴牢。”
说到《红旗》变成《求是》,不是一拍脑袋的事。1988年7月,终刊的头一天,编辑室里静悄悄的。有人扭头看了看窗外的槐树,心里难免唏嘘。《红旗》这名字,在太多人心里有分量,“红旗飘飘”,谁不是盼着日子抬头?可现实逼得人要变,在那一年,大家一起决定,把精神传给新的名字。换个旗帜——实际没换本心。
新生的《求是》,起初也受过不少“闲话”,有人说名字不够热烈,有人怀念《红旗》的大气。但慢慢发现,这杂志并没找偏自己的根。理论,还是理论;党的声音,还是中央的喉舌;咱们研究的,不是标签怎么亮,而是路线对不对。说句贴心话,就像老一辈教你带孩子,不在于起啥名,要让孩子懂得怎么做人。
时间久了,实事求是这四个字越来越能打。你去看,那些关于中国怎么走、如何改、怎样干实业的文章,一篇篇在《求是》里生根发芽。理论也不是只会冷冰冰说教,时不时有作者讲故事,回忆自己在田野里遇到的问题,或者在小镇上围着热锅粥琢磨怎么落地新政策。这些年,《求是》像是个老朋友,有时候难免说点大道理,但偶尔也低头帮你捡拾散落的细节。
再回头看最初那场争论——到底要不要叫《红旗》?其实,名字只是个壳,骨子里才是魂。就像有人改了门牌号,仍然守着家里那口老锅。我们总说要“高举红旗”,可高举的是使命,不是标签。更何况,《求是》继承的,不只是名字,更是无数人几十年争论、磕碰、思忖出来的血汗与信念。
时代在走,理论也得跟着转身。《红旗》的老人们未必都喜欢新名字,“求是”的编辑们也常常回望过去,免不了有些悸动。可面对真实的世界——市场不是一天建成的,社会也不会一蹴而就。杂志换了眉头、改了封面,可里面的章节还会守住那份底气,把马列的精髓和中国的路条一点点刻在纸上。
人啊,总是对老物件难舍难分。大家念旧,是因为记得曾经那种热乎劲。但理智说一声,最好的怀念,是活在现在。折腾这一圈争名换姓,不如大家坐下来,喝口水,继续琢磨路怎么走。杂志啊,名字再响也挡不住风雨;只有思路清楚、脚步坚实,才能走出康庄大道。
也许再过几年,还会有人翻出这段老话题。至于名字,我想它只能装在档案里,但一代代人的追问、选择和坚持,才是真正的红旗。唉,杂志名字改了四回,人心倒是绕了好几圈。终归,我们得面向明天,继续去做点实实在在的事。红旗在心,求是为路——或许,这才是那杂志真正的意义罢。
来源:莫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