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黄梅戏,估计不少人脑子里会立刻跳出韩再芬的影子。她往台上一站,水袖一扬,那唱腔又甜又润,《天仙配》里的七仙女、《女驸马》里的冯素珍,被她演得活灵活现。戏迷们常说,看她的戏,眼睛和耳朵都享福,难怪能成黄梅戏里第一个拿两次梅花奖的人,这分量可不是一般重。
说起黄梅戏,估计不少人脑子里会立刻跳出韩再芬的影子。她往台上一站,水袖一扬,那唱腔又甜又润,《天仙配》里的七仙女、《女驸马》里的冯素珍,被她演得活灵活现。戏迷们常说,看她的戏,眼睛和耳朵都享福,难怪能成黄梅戏里第一个拿两次梅花奖的人,这分量可不是一般重。
不过网上总爱拿她和马兰比,说她这儿不如那儿不如,吵得热火朝天。其实换个角度想,就像咱们看京剧,有人迷梅兰芳的雍容,有人爱程砚秋的幽咽,本来就各有各的妙处。韩再芬自己倒是看得开,说马兰是姐姐,俩人互相学长处,没必要非得争个高低。你看人家这格局,难怪能在这行站这么稳——毕竟艺术这东西,从来不是非此即彼,互相搭台才能让黄梅戏走得更远。
说到这儿,就得提提她的孝心了。身边知道的人都说,她对家里人是真上心。当年父亲得了肠癌,医生都说情况不太好,她愣是推掉了一大半演出,带着父亲四处求医,硬生生让父亲多陪了家人19年。父亲走后,母亲一时缓不过来,整天对着老照片发呆,她就把母亲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摆上鲜花和老两口年轻时的合影,演出只要方便就带着母亲,实在没空就每天打电话,姐弟几个轮着陪。这份心,比舞台上的戏还让人动容。
其实她学戏那阵儿,也不是一路顺顺当当的。小时候母亲是剧团台柱子,在家哼戏时她就跟着学,可父亲总说演员太苦,不同意。10岁那年考剧团,上千个孩子里她考了第一,父亲这才松了口。可到了学员班,练功累得直哭,大年初一就得回宿舍,看着窗外光秃秃的白杨树,她写信说啥也不想学了。结果回家后家人故意不理她,她反倒坐不住了,又惦记起练功房的日子。你看,有时候逼着自己一把,才知道潜力有多大。
后来剧团出了个意外,主演嗓子哑了,没人能顶《莫愁女》,14岁的她站出来说“我会”。原来她总在侧幕看,演员在台上演,她在心里跟着练,连字幕都记熟了。那场戏一演完,同事们都喊她“小怪”,说这姑娘太机灵。这股子用心劲儿,后来帮她扛过了更大的坎——37岁那年,剧团账上只剩700块,同事们有的去饭店端盘子,有的北漂蹲戏,她看着心疼,接下院长的担子。打电话找朋友凑钱,排老戏、搞创新,半年就攒下60万,硬是把剧团盘活了。
现在她都58了,还是一个人过,网上传啥的都有,说她嫁过富豪的,说她遇人不淑的,其实都是瞎猜。她自己倒挺坦然,说没遇到合适的就慢慢来。想想也是,像她这样把心思都扑在戏上、放在家里的人,对感情估计更较真。就像敦煌的樊锦诗,一辈子守着莫高窟,感情的事也看得淡,不是不渴望,只是不愿将就。
说到底,韩再芬身上最打动人的,从来不是那些头衔或争议。是她对戏的痴——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是她对家的孝——病床前的守护,对母亲的牵挂;更是她的担当——在剧团最难时挺身而出,让黄梅戏的调子能一直唱下去。这样的人,不管有没有婚姻,日子都活得明明白白、有滋有味,不是吗?
来源:一品姑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