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不是她撑着,费家这块金字招牌早几年就塌成灰,连门墩子都保不住。 天牛庙村的老少爷们提起她,嘴里只剩一句——“这女人,能扛山。” 可谁又知道,费家给了她呼风唤雨的本事,也差点把她活埋了。 当年二表姑嘴皮子一碰,十八岁的左家闺女欢天喜地上了花轿,从二十里外的左家
秦海璐一扮上费左氏,镜头没扫三秒,观众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女的,狠角儿。
要不是她撑着,费家这块金字招牌早几年就塌成灰,连门墩子都保不住。 天牛庙村的老少爷们提起她,嘴里只剩一句——“这女人,能扛山。” 可谁又知道,费家给了她呼风唤雨的本事,也差点把她活埋了。 当年二表姑嘴皮子一碰,十八岁的左家闺女欢天喜地上了花轿,从二十里外的左家庄嫁进费家。 盖头一掀,她才发现自己嫁的是个痨病鬼——费拴子,脸色白得跟纸糊似的,咳一声像要把肺掏出来。 洞房那一夜,费拴子攒了半条命的力气,才让她从姑娘变成媳妇,就这一回,老天爷连颗种子都没赏。
四年熬完,费拴子撒手人寰,二十二岁的费左氏,身边只剩六十四岁的公公费洪福,外加一屋子书香气。 戏里她第一次出场,听见没过门的秀秀被土匪绑了,袖子都没抖一下,抬脚就去了宁家。 三言两语,把算盘拨得噼啪响:费家的钱,一分不白花;费家的脸,一寸不能掉。 她早就明白,自己没改嫁这条路。
爹娘都是老派读书人,把贞节牌坊看得比命重,她要是敢动二婚的心思,先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想过死,一头撞进棺材陪那病鬼丈夫,来世再做对寻常夫妻。 可转念一想——下辈子还要跟这病秧子捆在一起?不值! 于是她把死的念头摁回肚子,改守寡。 守寡就得替费家熬日子,再从族里过继个小子,熬成黄脸婆,最后得块“节妇”匾额——想想都亏。 那晚,隔壁费洪福的呼噜声震得墙皮掉渣,她脑里猛地劈进一道闪电。 第二日,她给公公张罗续弦。 媒婆跑断腿,从佃户家拎来个十九岁的黄花闺女,从此二十二岁的费左氏多了个十九岁的“婆婆”。 左家老爹听说闺女这操作,一拍大腿:“祖宗显灵!左家出了节义之女!”
老新郎官费洪福心里门儿清,也许真憋了口气,也许想给家业留个后,竟老树开花。 第二年,二十岁的小媳妇生下一子,取名文典——就是后来要娶秀秀的那位少爷。 孩子落地那一刻,费洪福老泪纵横,拉着费左氏的手直哆嗦:“你是费家的大恩人!” 可这一哆嗦,把后半辈子的精气神全抖光了,没过三年,费洪福两脚一蹬,走了。
小婆婆也在第五年蹊跷病逝,连个响动都没留下。 自此,费左氏一手奶大费文典,一手攥住费家的钥匙。 她供小叔子读书,逼他背圣贤书,也逼他背传宗接代的债。 几十年过去,天牛庙村仍有人念叨:“费家那女人,拿算盘当命根子,拿脸皮当城墙。”
秀秀被土匪劫走,费左氏第一次登门就看清宁学祥的算盘珠子——想让他掏赎金?门儿都没有。 可马匪窝里过了一夜的女人,别说贞洁,连娃都可能是野种,绝不能进费家祠堂。 她托人带话:午夜前,若无清白新娘上轿,婚事告吹,五十亩肥田彩礼全数退还。 宁学祥一听“退地”,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割他的地,比割他的肉还疼。
苏苏哭嚎“我不去”,宁学祥一巴掌拍在桌上:“不去?打死你!” 一个闺女的贞洁、另一个闺女的终身,在他眼里抵不过五十亩黄土。 费左氏早料到这一步。 她早知道宁学祥会拿苏苏顶包,也早知道文典心里装着秀秀。 可这些都不打紧——牛家庙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生崽的,名字都写不上族谱。
秀秀也好,苏苏也罢,肚皮鼓起来,文典的闹腾就泄了气。 说到底,再精明的女人,也翻不过男权这道墙。 费左氏把算盘拨得噼啪响,却终究算不清自己的命。
来源:贝尔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