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剧作《女侠郭襄传》,处处有惊喜的片段,强势霸榜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8-11 06:40 3

摘要:《女侠郭襄传》火了。火得毫无道理,却又理所当然。那临安城最大的“四海昇平”戏班子里,夜夜笙歌,丝竹管弦沸反盈天。台上演的是郭襄十六岁风陵渡口初遇杨过,少女情怀伴着漫天风雪,眼波流转间,台下多少看客的心也跟着那风雪飘摇、融化。可真正让这火势燎原、烧透全城的,却并

糖霜人偶会眨眼

《女侠郭襄传》爆火,戏班推出郭襄糖霜人偶。

栩栩如生,眼珠能转,惹得万人空巷争抢。

城东刘老财偶得限量版,人偶眼珠日夜追随他转动。

三日后,他死于书房,心口插着糖塑小剑,嘴角挂着诡异甜笑。

仵作剖开尸体,发现胃里塞满凝固糖浆。

戏班老班主舔着糖人笑:“糖霜要趁热浇,冷了发苦,戏也要趁热看。”

新角儿登台那夜,戏班后台挂满新制人偶。

看客们痴迷盯着台上,未觉自己唇齿间溢出缕缕温热糖浆。

《女侠郭襄传》火了。火得毫无道理,却又理所当然。那临安城最大的“四海昇平”戏班子里,夜夜笙歌,丝竹管弦沸反盈天。台上演的是郭襄十六岁风陵渡口初遇杨过,少女情怀伴着漫天风雪,眼波流转间,台下多少看客的心也跟着那风雪飘摇、融化。可真正让这火势燎原、烧透全城的,却并非台上那娇俏伶俐的“郭襄”,而是戏班趁热打铁推出的玩意儿——郭襄糖霜人偶。

不过巴掌大小,玲珑剔透。用上好的麦芽糖熬出底子,再细细裹上一层雪白糖霜,塑出那鹅蛋脸、柳叶眉、含情目。真正夺魂摄魄的,是那一双眸子。不知用了什么巧夺天工的法子,竟嵌入了两颗琉璃珠子。那珠子黑是黑,白是白,清亮得能映出人影,更奇的是,它竟能随着捧它之人的动作,微微转动!活了一般!

一时间,临安城万人空巷。戏班门口的长龙从鸡鸣排到日落,蜿蜒数里,只为抢购一个这能眨眼的“糖人郭襄”。得了的,如获至宝,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放在家中最显眼的博古架上,日夜相对。没得的,抓心挠肝,看谁家得了,那眼神能剜下二两肉来。

城东的刘老财,便是那少数几个得了“限量版”的幸运儿之一。他那尊糖人郭襄,据说是戏班老班主亲手所制,糖霜裹得格外匀净厚实,那眼珠子的灵动,更是寻常货色百倍不及。刘老财将它恭恭敬敬地请进了书房,摆在紫檀木大案正中央,正对着他每日盘账的太师椅。

头一日,相安无事。刘老财拨着算盘珠子,偶尔抬头,见那糖人郭襄眉眼弯弯,琉璃眸子映着烛光,煞是可爱。心中得意,啜了口参茶。

第二日,算盘声噼啪响到半夜。刘老财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无意间抬头。烛火摇曳中,案上那糖人郭襄的脸似乎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他心头莫名一跳,再细看,那琉璃眼珠……似乎正对着自己?他试探着向左挪了挪身子。那眼珠里的光点,竟也跟着向左微微偏移!刘老财手一抖,茶盏盖子“当啷”一声磕在杯沿上。他定睛再看,糖人依旧巧笑倩兮,眼珠沉静。是烛火晃动眼花了吧?他强自压下心头那丝怪异,吹熄了烛火,仓惶回房。

第三日,刘府的下人们便觉出不对了。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水米未进。管家在门外唤了数次,只听得里面算盘珠子拨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如同骤雨击打芭蕉,间或夹杂着几声粗重短促的喘息,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管家心头惴惴,不敢再催。

待到天色彻底黑透,管家实在心焦,壮着胆子凑到门缝边,压低声音:“老爷?您……可要用些夜宵?”

里面死寂一片。连那催命般的算盘声也停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管家的脊梁骨爬上来。他再顾不得规矩,猛地发力去推那扇沉重的紫檀木门!门扉应声而开,浓烈的、甜得发腻的糖霜气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腥气,扑面而来,熏得管家一阵眩晕。

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惨淡的月光斜斜地投射进来,在地面拉出长长的、扭曲的暗影。刘老财歪倒在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头无力地歪向一侧,面向着书案的方向。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半边脸颊的轮廓,嘴角竟向上咧开一个极其夸张、极其诡异的弧度,像是在无声地狂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欢愉,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僵硬与满足。

管家的目光颤巍巍地下移,凝固在刘老财的胸口。一柄玲珑剔透的糖塑小剑,正正地插在他心口的位置!剑身染着暗红的、粘稠的、如同凝固糖浆般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而书案正中,那尊限量版的糖人郭襄,依旧静静地立着,雪白的糖霜在暗影里泛着冷光。它那双琉璃眼珠,此刻正清晰地、毫无遮掩地,直勾勾地“看”着管家!那眼神空洞,冰冷,带着一丝非人的嘲弄。

“啊——!!!” 管家魂飞魄散,凄厉的惨叫撕裂了刘府的死寂。

临安府最有经验的老仵作,捏着鼻子走进了那间甜腻与腥膻交织的书房。他验过无数尸首,早已心如铁石,可当他剖开刘老财那已然僵硬的胸腹时,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甜腥气混合着食物过度发酵的酸腐味猛地冲出来,还是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忍着恶心,老仵作用银刀小心翼翼地拨开那鼓胀如皮球的胃囊。里面没有未消化的珍馐美味,没有酒水,只有满满一腔暗红色、半凝固、如同熬糊了的糖稀般粘稠的胶状物!那东西散发着比外面浓郁百倍的甜腥气,表面还凝结着一层暗哑的光膜。

老仵作脸色剧变,用银针挑起一点,凑近鼻端,又仔细看了看那胶状物的色泽和粘稠度,手竟微微发起抖来。他猛地回头,看向书案上那尊在官差注视下依旧“巧笑倩兮”的糖人郭襄,又看了看插在死者心口那柄同样由糖塑成的、染着“糖浆”的小剑,一个荒诞恐怖却又无比契合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裹着甜腻的腥风,瞬间刮遍了临安城。“刘老财被糖人索命了!”“胃里全是糖浆!”“那糖人眼珠子会动,是活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人心惶惶。那原本被奉若珍宝的糖人郭襄,一夜之间成了催命符。得了的,战战兢兢地将它锁进箱笼最底层,甚至有人偷偷摸摸扔进了护城河。没得的,暗自庆幸之余,也再不敢去戏班门口张望。

四海昇平戏班却似未受丝毫影响。依旧是夜夜灯火通明,锣鼓喧天。郭襄的故事还在上演,依旧是风陵渡口的风雪,依旧是少女怀春的眼波。只是台下的看客们,脸上那痴迷沉醉的神色里,似乎都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和探寻。

老班主照例在开演前踱到后台,笑眯眯地看着一群学徒手脚麻利地准备着今晚的“新宠”。新一批的糖霜人偶刚刚脱模,还带着温热的甜香。学徒们正用特制的竹签蘸着滚烫粘稠、色泽清亮的糖浆,小心翼翼地为这些新生的“郭襄”勾勒眉眼、点染唇色,再细细裹上雪白的糖霜。那些未点睛的人偶排排坐着,脸上只有模糊的轮廓,在后台昏黄跳跃的灯火下,显得有些瘆人。

老班主随手拿起一个刚裹好糖霜、尚未点睛的人偶。那人偶脸蛋圆润,糖霜雪白蓬松,像刚出锅的蒸饼。他伸出枯瘦的手指,用指尖在那空白的眼眶位置轻轻抹过,留下一点糖霜的粉末。然后,他竟缓缓抬起手,将那沾着糖霜粉末的指尖,探入自己没牙的瘪嘴里,咂摸了一下,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迷醉的光。

“嗯……” 他咂摸着嘴,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干瘪的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回味某种极致的美味。昏黄的灯火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投下跳跃的阴影,那笑容便显得格外深邃诡异。他对着那排排坐着的无眼人偶,声音沙哑低沉,如同自言自语,又如同某种古老的训诫:

“这糖霜啊……就得趁热乎浇上去,滚烫滚烫的才好,渗得透,裹得匀,那甜味儿才正,才足……” 他顿了顿,浑浊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后台的帘幕,投向前面喧嚣的戏台,投向那些痴痴等待的看客,“……冷了再浇?嘿,味儿就发苦喽!这戏嘛……也是一样,要趁热看,趁心口那股子热气儿还在的时候看……凉了再看?味儿就全变了,没意思咯!”

他的话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忙碌的学徒耳朵里。学徒们低着头,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只是那裹糖霜的手,似乎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后台弥漫的甜香里,悄然渗入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戏台上,铜锣一声脆响,压住了丝竹管弦。今晚的重头戏——《郭襄独闯绝情谷》开锣!

新换上来的“郭襄”扮相依旧娇俏,杏眼桃腮,一身劲装衬得身姿挺拔利落。只是细看之下,那眉眼间的稚气似乎淡了些,眼神深处,却多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锐利和……冰冷。她手中一柄秋水般的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身随剑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端的是好身手!一招一式,凌厉狠辣,偏又带着说不出的飘逸美感,将台下看客的魂儿都勾了去。

“好——!” 喝彩声如潮水般涌起,几乎要掀翻戏班的顶棚。

看客们伸长脖子,眼睛瞪得溜圆,死死追随着台上那抹翻飞的倩影。张大嘴忘了合拢,任凭口水在齿缝间积聚流淌也浑然不觉。前排一个穿着绸衫的富商,看得如痴如醉,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涎水顺着嘴角亮晶晶地淌下,滴落在簇新的绸缎前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他毫无所觉,只是贪婪地盯着台上,喉结上下滚动,仿佛要将那舞剑的少女生吞活剥下去。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更是失态。他双眼发直,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黏在“郭襄”身上,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嘴角溢出的涎水更多,更粘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奇异的、油腻的亮光,像熬化了的饴糖,拉出细长的银丝,一直垂落到他按在膝头的手背上。他竟也毫无察觉,只是痴痴地望着,脸上是一种混合了狂热、迷醉和某种诡异满足的潮红。

戏正酣处,锣鼓点密集如雨。台上的“郭襄”一个鹞子翻身,手中长剑挽出漫天寒星,直刺向虚空中的“强敌”。台下喝彩声震耳欲聋。

就在这最高潮的喧嚣之中,前排那富商猛地吸溜了一下口水,身体却突然一僵!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极度的痛苦和惊骇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喉咙,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张开来——

“嗬……嗬……”

不是喝彩!是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窒息的抽气声!

紧接着,一股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混着大量透明的涎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他大张的嘴巴里喷涌而出!那液体在戏班悬挂的汽灯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如同融化糖浆般的粘稠质感,泛着甜腻的油光和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

“噗——!”

“呕——!”

如同点燃了引信,整个戏班大厅瞬间被这恐怖的景象引爆!接二连三,越来越多的看客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痛苦地扼住自己的喉咙,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大股大股粘稠猩红的“糖浆”混合着涎水,如同失控的喷泉,从他们大张的口中狂涌而出!喷溅在精致的袍服上,喷溅在前排昂贵的座椅上,喷溅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那粘稠的液体流淌着、汇聚着,在喧嚣的锣鼓和惊恐的惨叫声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令人窒息的甜腥血气!

台上的锣鼓点依旧在疯狂地敲打,尖锐刺耳,盖过了一切混乱。那新登台的“郭襄”,手中长剑挽出的剑花依旧凌厉漂亮。她一个旋身,剑尖斜指台下那一片狼藉的、被粘稠猩红液体覆盖的区域,脸上竟无半分惊惧。那涂着鲜艳胭脂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笑容冰冷,漠然,带着一丝俯瞰蝼蚁般的嘲弄,瞬间隐没在又一个利落的亮相身姿之后。

后台深处,一排排新制好的糖霜人偶静静地悬挂在阴凉的角落里。雪白的糖霜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它们空白的眼眶,正对着帘幕缝隙外那混乱血腥、如同炼狱般的前台景象。

来源:影视故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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