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视机里那张脸,看了好些年,好像就没咋变过。外面刮风下雨,人世间变来变去,她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停住了。
电视机里那张脸,看了好些年,好像就没咋变过。外面刮风下雨,人世间变来变去,她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停住了。
有的人看着看着就老了,有的节目换来换去就忘了。可《海峡两岸》这个节目,一想到的就是李红那张脸,好像时间在她身上歇了脚。
这人到底是啥样的?
人家都说她话不多,是个闷葫芦。在台里头,除了工作上的事,平时就没啥声音,安安静静地来,又安安静静地走,好像一阵风,没留下啥痕迹。
可风吹过,总有声音。关于她的闲话,就没断过。那些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编的故事比书里写的还热闹,传得到处都是,听着都吓人。
有人说她嫁得好,是靠着男人,一步步走上去的。还有人说她家里头的事,说她弟弟坐了牢,说的跟亲眼见到了一样,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都说岁月不饶人,可你看她在电视里,今年是这样,明年好像还是这样。脸上干干净净,眼神也亮堂,不像是快五十岁的人,倒像是邻居家的大姐姐。
很多人看节目,心思都不在两岸那些大事上,眼睛就盯着她看。她今天穿了啥衣裳,头发是啥样的,都成了大伙儿念叨的事,比节目本身还有看头。
这份好看,不是那种扎人的艳,是那种温温的水,看着就舒坦。当那些难听的话传出来的时候,很多人心里头就犯嘀咕,觉得不像。
可谁又能想到,这么一个看着干干净净的人,是从泥里头爬出来的。她不是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大小姐,是穷人家的孩子,苦水里泡大的。
那年头,家里穷,爹是唯一的顶梁柱,娘的身子又不好,常年离不开药罐子。她才十四岁,就得从学堂里出来,去扛起家里的担子。
十四岁的娃,能干啥?啥苦活累活都干,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忙活。人家的孩子还在梦里头,她已经在跟生活硬碰硬了,手上磨出的茧子,比吃的盐都多。
心里头憋着一股劲,知道只有念书才能出头。干活的空里,她就找书看,把别人歇着耍的时间,都用来了啃书本,硬是给自己挣出了一条路。
后来考上了学,进了吉林电视台,又到了北京。这路走得有多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可外人不知道,他们只看到她坐在了央视的台子上,光鲜亮丽。
很多人都想着,她是不是嫁了个有钱人,背后有大山靠着。可知道的人说,她就是个普通人,过着平常日子,自己上班,自己下班,话不多,也不爱热闹。
对于外面传的那些话,她是怎么做的?
她啥也没说。就像一块石头扔进深潭里,连个水花都见不着。她就埋头做自己的事,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不搭理你,时间久了,你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这份定力,不是谁都有的。心里头得有多硬气,才能把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当成耳旁风,吹过就散了,一点都不往心里去,还是该干啥干啥。
《海峡两岸》的片头,都换了七八回了,旁边的搭档也换了好几个。只有她,像棵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那个位置上,一晃就是二十来年。
外面的风雨再大,传言再难听,她好像都听不见。二十多年的时间,就在那个位置上,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这比说一万句话都有劲。
有人偶然碰见她,不是在啥高级地方,就是在菜市场里,手里提着个菜篮子,跟街坊邻居的大婶没啥两样,很普通,很实在。
不工作的时候,她就爱往图书馆跑。那么大人了,还跟学生一样,捧着本书能看大半天。看的都是跟两岸有关的知识,这是她的饭碗,她端得很稳。
有人在电视台的花絮里,看到了她另一面。镜头外头,她会笑,会闹,带着点小姑娘的俏皮,跟镜头前那个端庄的样子,好像是两个人。
这就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是做着一份不普通的工作。她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工作上,生活里,就想做个最简单的人。
时间是个好东西,能把假的冲走,把真的留下。那些年传的闲话,现在还有几个人信?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年的坚持和本分。
这世上,最硬的不是拳头,也不是道理,有时候,就是这种安安静静的坚持。你不用说话,你做的事,就是你最好的证明,比啥都有力量。
来源:字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