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打拐办把青皮、黄川、红姨这帮人摁住了,大伙儿刚松半口气,案子却卡死了——落网的没一个见过幕后那个“瘸哥”。这人像藏在黑影里的蜘蛛,网在他手里牵着,不揪出来,所有线头说断就断。
打拐办把青皮、黄川、红姨这帮人摁住了,大伙儿刚松半口气,案子却卡死了——落网的没一个见过幕后那个“瘸哥”。这人像藏在黑影里的蜘蛛,网在他手里牵着,不揪出来,所有线头说断就断。
邓妍翻着案卷,越看越不对劲。所有目击者提到瘸哥,只说是跛子,可到底瘸哪条腿、瘸成啥样,谁也说不上来。她心里猛地一沉,连夜扎进档案室,调出十年前监狱的监控。
画面糊得泛雪花,一个登记名“张老歪”的犯人让她盯住了。放风时这人总拿右脚硬撑着走,身子歪得别扭。邓妍脸几乎贴到屏幕上,指甲无意识抠着桌沿:“要是装跛……这人水得多深?”
专案组炸了锅。方向立马调头,筛子全扣向有双重案底的老油条。
黄川吐出“周宏才”三个字时,邓妍后背唰地凉了。这人贩过孩子倒过文物,两进牢房,外号就叫“老歪”!系统显示他两周前刚放出来。邓妍一把攥皱记录纸:“瘸哥肯定是他!装瘸就为躲人脸识别——这孙子比想的还毒!”
---
甄妮那美容院在林山有点名气。曼姐这样的阔太,每周准点来三趟。躺美容床上闲聊时,曼姐叹气像吹羽毛:“日子空落落的,想领养个闺女,家里也添点活气儿。”甄妮睫毛抖了抖,镜子反光遮住了她眼底一闪。
她想起刘纲前天的嘀咕:“有个老熟人等钱救命呢。”手指按上曼姐太阳穴,力道忽然重了两分。
---
“三万,现金。”公用电话亭里,周宏才喉结狠狠一滚。二十年前雨夜里,他搂着三岁女娃在玉米地狂奔,孩子脖子上银锁被闪电劈得惨白。
现在,同样的银锁挂在小姑娘樊昕然胸前。她嘴唇发紫,八小时后必须做心脏手术。命悬一线。
周宏才攥紧塞满迷药的蛇皮袋,溜上大巴。他不知道,九山客运站的监控屏前,常锐眼珠子快瞪出血;林山高速口,严磊带人封死了所有车道。
---
“樊昕然只剩八小时!”艾心把协查通报拍在桌上,邓妍耳朵里嗡的一声。八小时像刀悬在所有人脖子上,什么程序规矩,全碾碎了。
尹建生一把扯歪领带,嗓子劈了:“还管什么惊蛇?!孩子要没了!”
---
桥洞底下泛着阴沟的酸味。周宏才正拿矿泉水瓶给樊昕然喂水,女孩嘴唇刚沾湿,甄妮电话来了:“货弄干净点,心脏移植等着呢。”周宏才手一颤,瓶子砸进污水里。
三公里外,常锐和严磊一辆辆撬查面包车;韩良盯着天网,灰色金杯的轨迹在他屏幕上猛地定住——
邓妍带人卷进桥洞时,周宏才正哆嗦着往针管灌药。樊昕然的哭声被警笛撕碎。多像二十年前雨夜啊,只是这次,银锁上“然”字终于亮在光下。
---
城市另一头,孙文瀚翻出小光攒的早饭钱,眼眶突然烫了。他摸出五百块塞进儿子书包,纸条上字迹潦草:“给齐爷爷买膏药。”
这沉默的暖意,和打拐办的生死时速撞在一起。世道再黑,总有什么东西从缝里挣出来,扎下根, quietly 活着。
---
来源:思才追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