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刀子、枪、手雷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跟别人的手机、钥匙差不多,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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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电影里的角色,也不是小说里编的主角。
他是实打实地在北京、广州、深圳这些地方折腾过一圈的人物。
别人见事绕道,他见事就往前冲。
刀子、枪、手雷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跟别人的手机、钥匙差不多,随身带着。
他不信命,也不信规矩,他只信自己能打、能扛、不怕死。
北京那会儿,大院子弟里最不安分的就是他。
家里是部队出身,住的是军工委的家属楼,按理说是走仕途的好苗子。
偏偏他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学校里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十六岁被学校开除的时候,父亲气得差点把他赶出家门。
他也不当回事,照样打架、逃课、谈恋爱,谁也管不住。
后来被送去当兵,家里想着部队能磨磨他的性子。
结果刚一入伍他就跟新兵连的战士打起来,上了连队又因为为兄弟出头,把领导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
最后部队也不收他了,直接让他退役回家。
他从部队回来后,没进厂、没回机关,直接扎进了北京那些夜场、赌场、歌厅里,天天混在灯红酒绿里。
他瘦是瘦,但谁都知道他能打,打得狠,打得快,打得准。
有一次在饭店里,他手下一个人女朋友不小心把饮料洒了,洒到了本地一股势力的人身上。
那人伸手就想动她,他没废话,拿酒敬人家,意思是赔不是。
人家不领情,还泼他一脸。
他也不生气,转身就带人走。
结果没走几步,对面就叫人堵住了他们。
他没退,让人看着姑娘,自己上去把对面几个打得叫娘。
他这样的人,嘴上不多说,手上不留情。
打完之后,对方不服气,找了大哥来报仇。
人家绑了他的女朋友,逼他低头。
他没带人,也没叫场子,自己拿刀当着人面往肚子上捅了一刀。
血哗啦啦地流,对方也吓傻了。
他就这么站那儿,说这是我的态度。
那帮人看他这么玩命,反倒不敢动了,放了人走了。
北京的事闹大了,他南下去了广州,那时候谁都知道南方机会多。
他拿着退伍费进了表行,卖手表,一开始是路边摊,后来有了店。
生意做起来了,麻烦也跟着来了。
本地的混混找上门来收保护费。
他说你们等一下,把客人安顿好,就拉着那几个人进小巷子。
出来的时候,那几人已经躺地上哼哼。
他拍拍手,继续卖表。
这下惹了大事,对方老大带了几十号人围他店。
他没慌,提出一个办法:你们派最能打的出来,我和他一对一,输了我交双倍,赢了你们别来了。
对面被激起火气,答应了。
他那天只带了一个人来,身上藏着枪。
站定后,他没动手,直接朝地上开了一枪。
那一声吓得对方全走了。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去他那边找事。
广州站稳了,他又去了深圳。
那儿的生意更大,他的手表、音响、皮具都做。
他一到深圳,就有人来看热闹,也有来找事的。
本地有个叫东霸天的,横行多年,觉得他是外地人,便三天两头找茬。
他没说话,盯着对方地址找了好几天。
某天晚上,东霸天刚吃完饭回家,他从路边冲出来,刀子直接划了对方面门。
一连几刀,东霸天躺地上爬不起来。
他就这么立住了脚,后面连着几个地头帮都被他打压下去。
但真正让外界震惊的,是他和张子强的那次对峙。
张子强那时候在南方也是响当当的名字,劫匪出身,动辄几千万的买卖。
他手下一个人在饭馆里和加代手下起了冲突,被打得爬不起来,回去找了张子强。
对方直接绑了加代店里的人,放话让他来谈。
加代一个人去了。
他到了约定的地方,开门进去,枪就顶在了头上。
他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颗实弹手雷,手指穿在拉环里。
意思非常清楚,谁动我,我拉环,大家一块完。
这场面对面,张子强愣了。
他让手下放下枪,说这人是真狠。
他俩从此不再敌对,后来还有几次生意上的配合。
再后来,他的地盘越做越大,北京的老部下也来投靠他。
深圳那边的黑道再没人敢动他。
他不多话,也不张扬,但手底下的事干得干净利落,规矩立得明明白白。
他的手下怕他,不是怕他打,是怕他真敢玩命。
他活到最后没死在刀下,也没被枪打中。2020年,他在北京因病离世。
葬礼上,不张扬,但来了不少人,都是当年南方混过的旧人。
他的一生,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活得明白,也活得直接。
不是体制中人,也不是市井小混。
他是那个时候,那个环境下,靠拳头过日子的一类人。
他怎么走上那条路,其实谁也说不清。
他怎么站稳脚跟,也没谁能复刻。
参考资料:
广东省公安厅档案馆:《南方黑帮发展史料汇编(1980—2000)》
北京市地方志办公室:《北京社会治安口述史》
《张子强案纪实》,中国检察出版社
深圳市公安局内部纪要:90年代黑恶势力整治专项材料汇总
《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社会风貌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
来源:招财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