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原著党说改编魔改,服化道党吐槽唐代妆容塑料感,而我这种普通观众,却盯着雷佳音的脸越看越出戏——
最近追《长安的荔枝》追得有些窝火。
TV版收视率像坐滑梯般往下掉,豆瓣短评里一水儿在问"这剧咋就支棱不起来"?
原著党说改编魔改,服化道党吐槽唐代妆容塑料感,而我这种普通观众,却盯着雷佳音的脸越看越出戏——
他演的李善德,缺了原著里最戳心的"小人物痛感"。
翻原著时,脑中李善德该是瘦削的、局促的,像长安城砖缝里钻出的倔强野草。
书里写他"手无缚鸡之力偏要搬荔枝","被官吏当猴耍还梗着脖子",甚至用"瘦猴似的"形容这四十多岁的小吏。
可雷佳音往镜头前一戳——
他眼尾笑纹里都透着精明强干,魁梧身板往官服里一塞,倒像个微服私访的朝廷大员。
观众还没等他开口,潜意识就自动匹配:这位爷要是办不成事,那肯定是剧情故意刁难!
反观大鹏在电影预告里的惊鸿一瞥:
乱糟糟的胡茬,佝偻的背脊,被岭南烈日晒脱皮的脖颈子,手里攥着算筹像攥着救命稻草。
那副"被生活捶打得没了棱角,偏还梗着脖子往前拱"的窝囊样,
活脱脱就是原著里那个"就算死也要知道自己离终点多远"的执拗小吏。
原著最戳心的不是运送荔枝的奇谋,是李善德身上挥之不去的"文人气"。
他和杜甫、韩洄凑在破庙里吐槽时政,
穷得叮当响还讲究"士不可夺志",
看见荔枝园里果农被盘剥会红了眼眶——
这种"穷且益坚"的拧巴,恰恰需要演员带点"不讨喜的清高"。
雷佳音的表演像温开水,皱眉、瞪眼、嘶吼都到位,可总透着股"过来人"的圆融。
他越卖力演"小人物的挣扎",越让人想起《长安十二时辰》里运筹帷幄的张小敬。
大鹏则像棵晒蔫的酸枣树,预告片里他攥着敕令的手指节发白,被上官训斥时肩膀习惯性瑟缩,可转身望向荔枝树的眼神却亮得瘆人——那点"读书人宁折不弯的傻气",根本不用台词渲染。
《长安的荔枝》本质上是个"职场社畜极限生存指南"。
读者为什么共情?
因为我们都是李善德:
资质普通,被扔到 impossible mission 里,明明是炮灰命,偏要扑棱着翅膀往前飞。
雷佳音的"大佬气质"像给故事罩了滤镜,
观众潜意识觉得:他能混到四十二岁才是个小吏,肯定自己有问题!
大鹏的"寒酸感"却让观众瞬间入戏:
这不就是被KPI逼疯的我们吗?连他脸上的褶子都像写着"生活不易"四个大字。
追剧时总在想:
要是当年《疯狂的石头》里那个loser保安,穿越到《长安的荔枝》里,或许就能让我们看见——一个真正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却偏要挣扎着在史书里留下自己名字的,小人物的史诗。
或许这才是好选角的终极意义:
让观众在角色身上,看见某个时刻,同样狼狈却不愿妥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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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丸子爱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