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墨兰与如兰为争宠夺利撕破脸皮,一个设计私会梁晗毁掉姐妹名声,一个仗着嫡女身份处处讥讽“小娘养的”。
墨兰与如兰为争宠夺利撕破脸皮,一个设计私会梁晗毁掉姐妹名声,一个仗着嫡女身份处处讥讽“小娘养的”。
而长枫与长柏却能兄友弟恭、官场扶持,长柏高中后不忘提携弟弟,长枫落榜时也坦然为兄长庆贺。
同为手足,为何姐妹相争如死敌,兄弟却能携手共进退?
01生存赛道不同
“女子这一生,无非是靠父、靠夫、靠子,除此之外,再无出路。”
林小娘拼死教墨兰高嫁改命,王大娘子逼如兰“嫡女必须压庶女一头”,因为她们的命运只能系于婚姻。
墨兰若嫁入寒门,林栖阁便永无翻身之日;如兰的婚事若被庶妹压过,王大娘子的脸面便荡然无存。
当婚姻成为仅有的上升通道,姐妹自然成了死敌。
反观长枫与长柏,嫡庶之别虽客观存在,却未演变为对立。
一是,长柏的嫡长子地位无可撼动,他有外祖父王太师的门第支持,科举入仕,前途一片光明,他注定是盛家的未来 。
二则,长枫作为庶子,既无实力也无野心挑战长柏。
盛紘深知家族未来只能托付长柏,对长枫的纵容实则是“废物利用”,既安抚林噙霜,又避免兄弟阋墙 。
盛纮训斥长枫时曾说:“你兄长走仕途,你哪怕做个富贵闲人,也好过拖累全家!”
所以即使长枫诗酒风流,也能靠盛家荫蔽谋个清闲差事,再不济还能打理家族产业。
长柏高中后主动为长枫寻名师,长枫替外放的兄长打理老宅,兄弟间早结成利益同盟。
所以说,古代男性拥有科举、仕途、家产多重选择,合作远比厮杀划算。
02家族期待不同
墨兰出嫁前,林小娘只教她如何拿捏男人、争宠固权。
王大娘子给如兰备嫁妆时,念叨的也是“不能比墨兰寒酸”。
女儿的价值,全在于能否通过婚姻兑换家族利益。
儿子们却承载着家族真正的野心。
“盛家子孙若不能科举入仕,这一大家子靠谁撑门户?”
长柏高中后,盛家立刻从“五品小官宅邸”跃升为“清流新贵”。
足以说明儿子是家族阶级跃升的关键存在,一荣俱荣的利害关系,让兄弟不得不抱团。
就连最纨绔的长枫,酒醉妄议立储招祸后,盛纮罚他跪祠堂时说的仍是:“你兄长在朝为官,你一句狂言便能毁他前程!”
可见家长对儿子女儿的期望并不同。
03教育方式悬殊
林小娘教墨兰:“脸面、名声都是虚的,抓住男人才是真的。”
王大娘子训如兰:“你是嫡女,和庶女厮混什么?”
她们灌输给女儿的全是“雌竞”逻辑,把同性当对手,把婚姻当战场。
对儿子,盛家却换了套标准。
长柏自幼被教“修身齐家治国”,盛纮更警告长枫:“你若不学着稳重,将来连累的是整个盛家!”
就连最重嫡庶的王大娘子,给长柏、长枫备科考用品时,也备了同等规格。
家族对女儿的名节敲骨吸髓,对儿子的过错却留足退路。
这种双标,在墨兰东窗事发时尤为讽刺。
墨兰私会梁晗连累全家,盛纮痛心疾首的却是“你毁了如兰明兰的名声,她们还怎么嫁人?”
而长枫因妄言给家族惹祸时,盛家上下想的是如何保全两个儿子的前程。
写在最后
从王太师启蒙到科举入仕,长柏的人生轨迹始终围绕家族利益展开 。
这种教育塑造了他的大局观,康姨母毒害祖母时,他宁弃仕途也要维护盛家一体,最终以“上报大理寺”的决绝平息风波 。
林噙霜的短视让长枫耽于享乐,盛老太太的威慑与柳氏的规劝才将他拉回正途 。
而长柏的不争恰是最高明的争:他无需打压庶弟,只需成为家族不可替代的支柱,自然让长枫心服口服 。
正如盛紘所言:“盛家未来只能靠长柏。”
长柏的使命是家族兴衰,长枫的归宿是安分守己,差异化的定位反而促成互补。
真正的“家和万事兴”,从不是消除差异,而是在差异中寻找平衡。
“手足本无仇,不公生嫌隙。”
真正的亲情,从来不是靠血缘维系,而是靠平等的尊重与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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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A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