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分鸡腿,东亚长姐的祖传配料?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6-18 22:47 4

摘要:主持大型活动,迪丽热巴喊成迪丽热妈,一场喊错N个名字,徒留一句Sorry当鬼畜配乐。

朱丹,一款天降“争议”圣体。

主持大型活动,迪丽热巴喊成迪丽热妈,一场喊错N个名字,徒留一句Sorry当鬼畜配乐。

上综艺分鸡腿,分出重男轻女的争议,又被翻出让女儿和儿子读一个班、喂饭照顾儿子。

事情发酵之后,朱丹发布回应,澄清没有让女儿留级,说孩子们读的是幼儿园的混龄班。

在本穷人的认知中,偏远地区教学资源匮乏,把一二三年级混在一起教。有钱艺人家的孩子,上的混龄班是咋回事,咱穷人也搞不明白,就不妄加评论了,展开说说朱丹分鸡腿,真是“孔融让梨”听了都想咂吧嘴。

一,遗留“污水源”的挥发惯性

《出走的决心》中,李红控诉自己一直被迫为弟弟们牺牲,说这不公平,而她的母亲说“我小时候,我娘给我弟弟蒸白面馒头,我都是吃窝头”,呓语一般重复着“我从来没意见,我从来没意见”。

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更古老的上上上一代人,出生时可能还是清朝。

她没条件知道“女孩子应该被平等对待”,没条件好好疼爱女儿,从一个被牺牲的女儿,活成了一个惯性剥夺女儿的妈妈。

可朱丹1981年生,接受过本科教育,在分鸡腿的问题上,为啥也没太符合人们的时代预期?

桃花坞里,宁静做饭,朱丹说把俩鸡腿给弟弟,宁静问“你比较喜欢男生吗”,朱丹就像是随手抓了一个特别敷衍的借口,说弟弟们还在长身体。

一旁俩弟弟内心大概是“不敢长”也“不敢吃”吧,一个25一个28了。

旁边坐着21岁的妹妹呢。

隔壁另一档综艺中,朱丹和大家夸奖她女儿“懂事”,说她让女儿和儿子上同一个班,让女儿照顾儿子。

说女儿带弟弟的样子,像极了“妈妈抱着儿子”。

一个鸡腿、一口喂饭,争议炸锅了。

这些年女性身份意识抬头,各路影视剧都学会了积极主张女性成长,尽管其中有的是真成长、真觉醒,有的只是打着个旗号装样子,混一混蹭一蹭。

无论如何,这意味着对正确表达方向的共识。

但这个方向又处在传统的强大惯性中,明面上人人知道歧视不对,实际上利益链条依旧渗透着歧视。

几十年前街上的标语就已经是生男生女都一样,我们早摒弃了裹小脚的恶习,可某个意义上,依旧被捆绑在往日惯性中。

古老的轻视歧视女性的传统,好比遗留的污水源,已经被积极治理了,但挥发残留的某些成分,依旧在观念的大气层中,当着钉子户。

我当然无意为朱丹辩护,我只是想说这种“隐藏的歧视变体”,更值得警惕。

朱丹当然也无意公开宣扬“男孩子们值得更好的,女孩子们不配”,可是她下意识表现出的遗留观念,恰恰是并非个例的“弟弟吃白面、我吃窝头、我没意见”的变体。

鸡腿事小,谁家也不缺个鸡腿。

喂饭事小,谁也没一勺子就彻底累趴下。

但观念事大。

别再让“妹妹不配吃”“姐姐得累得照顾”,穿着形形色色的新衣服招摇过市。

《山花烂漫时》为什么有那样铺天盖地的好评?

技法完成度是一方面,核心本质在于,张桂梅老师不仅仅给女孩子们加鸡腿,还授人以渔,见鸡腿、见自我、见天地,见鸡腿之外的无限可能。

二,勋章化

让女儿照顾儿子,这一段素材的来源,是2023年一档叫《爱的休学旅行》的综艺,但朱丹的回应中只字不提,说了两次正在播出中的桃花坞。

这种方式,就很有KPI的味道。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朱丹那段“让姐姐照顾弟弟”,在她的视角中是夸奖。

她说女儿特别懂事。

让弟弟提前一点入学,姐姐照顾弟弟,抱着弟弟喂饭很像妈妈抱儿子,blabla

那一整段,在朱丹的认知中,是“爱和夸奖”的加冕。

这一段发酵之后,有人反驳,说姐姐照顾弟弟怎么了,哥哥也会照顾妹妹。

我们当然不反对友爱,反对的是,把友爱和“活该”混为一谈,是把剥夺和褒奖混淆概念。

或许你会说,这不是废话吗?还真不是。

封建礼教,历来是压迫和“褒奖”并行。

男人娶妻,然后娶一堆小老婆,收一堆通房丫头,养一堆外室,不准妻子提出异议,发明了一种“不善妒”的美德。

女人裹脚,被压迫,被规训,被洗脑那叫美,被利益裹挟“那样才可以嫁好人家,才有依靠”,被精神PUA“经历过这种痛苦,才会化茧成蝶”。

后来不裹脚不娶妾了,但依旧有人,用褒奖来伪装、用糖来掩盖流血的本质。

《欢乐颂》樊胜美吸血的原生家庭,用亲情用爱来绑架。

《安家》里的狗血原生家庭,上来也是一套“情感道德绑架”组合拳。

《向阳·花》里赵丽颖饰演的女主,漂亮又能干,丈夫是瘸子、甚至还是一个卖女儿的人渣。

这桩婚姻之所以成立,是因为她有一个残疾弟弟,对方也有一个姐妹,这两女性,四舍五入,就这么“换亲”了。

影片并没有浓墨重彩展开讲这一点,但在劝说她接受烂泥人生(没有侮辱残疾人士的意思,仅仅是评论他的烂泥人格)的时候,一定美化、褒奖过这种“爱”。

朱丹让姐姐照顾弟弟,性质当然不至于和裹脚一样可怕。

以朱丹、周一围的家庭条件,不会请不起照顾儿子的人,他们女儿物质上想必也是优渥的,他们想必也很爱女儿,但爱不意味着做法正确,不意味着其中没有身份优先级排序。

他们这种做法,某种意义上,是给一个6岁的小女孩,过早套上“姐”职规训,或者说一种无意识的“女”职规训。

界限在于,友爱和姐职、女职规训之间的区分。

裹在、惯性创伤之下的“美德和爱”,很容易虚假、有问题。

就比如我们今天有劳动模范,奖励大红花,没毛病。

但如果你拿大红花去奖励奴隶,人家饭都吃不饱、动辄被鞭打,你还跑去说“那怎么了?热爱劳动是一种美德”,这就是在伤口上放屁、下毒了。

为什么大家对“朱丹让姐姐照顾弟弟”这件事敏感?

因为我们离“损姐姐以奉养弟弟”有点近。

因为姐姐主动的奉献,和轻视规训之下的索取,界限时常模糊。

将“爱和奉献”名义下裹挟的重男轻女惯性,彻底荡涤清楚,才是真正的温情和爱。

三,局部女性、被动女性

朱丹和宁静聊天就很有意思,宁静更年长,但朱丹某些想法似乎更古早。

她很爱讲和周一围的甜蜜故事,但她讲的故事又不是广义上的甜蜜蜜,早些年一度引发过PUA争议,后来又一度有所谓的“周一围版本反转”。

我对他俩感情生活没啥兴趣,也不觉得这是一句恋爱脑的事,只是觉得有些婚恋关系,有点像隐形的“人身附属关系”。

如今很流行骂影视剧里的恋爱脑,其实我不认为女性喜欢谈恋爱有问题,想谈就谈,如何呢,又能怎。

有问题的不是谈恋爱,而是只能通过男人的肯定和爱、获得活着的意义,这才可怕。

有问题的不是爱,而是没有自己。

重点不是外在的搞事业还是搞爱情的一刀切,而是内在的主体客体、主动被动的差异。

而我觉得,有时候,越被规训,越被置于第二位,越被“原生家庭爱得有条件、要求得相当多”的女孩子,长大后越容易,在低质量的亲密关系中倾注更高的需求。

她们的出厂设定中,被反复强调“我不够好、我不配被爱”。

被施加了某种伪装成“懂事”的“讨好”咒语。

往更远的方向看,对女性的过度规训,和污名化、妖魔化、替罪羊化,本质利弊是同构的。

古老的传统中,一方面,把一些人捆绑、规训为“好牌坊”,另一方面,把一些人异化为妖妃祸水。

就比如一骑红尘妃子笑,贵妃只是帝制皇权的附属品,权力的核心是他而不是她,却把她推出来当吊死鬼。

纵使是在帝制时期,这套红颜祸水论都没少被反驳,古往今来很多人骂。

《长安的荔枝》也借角色之口,点了一笔“真是贵妃想吃荔枝吗,我看未必”。

谁想吃荔枝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受制约的皇权。只是这种反对和讽刺,并不是每次都出现。

我们处在惯性遗留中,很多影视作品爱对男女“同罪不同罚”(不是说剧情中执行的实际刑罚,而是创造者态度取向的褒与贬、奖与罪)。

比如《九重紫》,当年渣爹出轨女主妈妈的闺蜜,逼死了女主妈。

轨是两个人一起出的,人是两个人一起气死的。

可若干年后,渣爹一通惩罚毒妇,就瞬间父慈女孝了,对渣爹的错只字不提。

这背后的逻辑,男人是好端端的男人,全怪恶毒女狐狸精。

妖魔化的红颜祸水背锅圣体,工具人式的恶毒女配,亦或是自我被过度打压被过度规训的“贤惠”体,某种意义上,都是“局部女性”、是“被动女性”。

裹脚布也好、妖妃也罢,本质上都是对女性的异化,从善恶两端“非人化”。

舒心结语

东亚长姐,这几个词一打出来,心情复杂。

我无意将所有东亚长姐对家庭的付出,都归为被剥削,那显然极端错误,那其中很大部分就是实打实的爱和亲情。

但“东亚长姐”,被以爱之名规训,以亲情之名压榨,同样也是客观存在。

每个人首先都是自己,然后才是谁的姐姐。

来源:舒心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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